男女主角分别是易安阎烈的其他类型小说《撑腰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四喜楠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怀孕了?!躺在病床上的人试图睁开眼睛,因为这头顶的大灯实在刺目,他微微睁开了一条缝。睁开之后慢慢扭头环视周围的一切。“你醒了?”一个中年女人冲上去,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你……”冲进来的那年轻女人想哭,结果一说自己的台词,顿住了。这是片场,呜呜泱泱大几百人。“卡!卡!卡!”坐在监视器旁边的戴着眼镜的人拿着麦,对着那边喊道。“怎么了?易导?”那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喊了一嗓子。坐在监视器旁边的女青年名字叫做易安,现在是南川电视台制片人。十九岁毕业于中国传媒大学,毕业之后参与制作的那档综艺节目拿下全年收视率最高,后来受到一位顶级明星的邀请,为她拍摄了一部个人默剧,名声大噪。后来进入南川电视台,担任《你是哪颗星》《谁说的是真话》等节目制片人,...
《撑腰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你怀孕了?!
躺在病床上的人试图睁开眼睛,因为这头顶的大灯实在刺目,他微微睁开了一条缝。
睁开之后慢慢扭头环视周围的一切。
“你醒了?”一个中年女人冲上去,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
“你……”冲进来的那年轻女人想哭,结果一说自己的台词,顿住了。
这是片场,呜呜泱泱大几百人。
“卡!卡!卡!”坐在监视器旁边的戴着眼镜的人拿着麦,对着那边喊道。
“怎么了?易导?”那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喊了一嗓子。
坐在监视器旁边的女青年名字叫做易安,现在是南川电视台制片人。
十九岁毕业于中国传媒大学,毕业之后参与制作的那档综艺节目拿下全年收视率最高,后来受到一位顶级明星的邀请,为她拍摄了一部个人默剧,名声大噪。
后来进入南川电视台,担任《你是哪颗星》《谁说的是真话》等节目制片人,也成为了南川卫视成长最迅速的年轻的90后制片人。
现在这档节目是个演员真人秀,易安临时被拉来顶上的,原先节目的导演突发胰腺炎,台里没办法,高层商量了一遍,觉得没人比她还合适。
“你又忘词了,苏舒,你能不能把词看熟啊……”易安对着那显然有些心不在焉的女演员说道。
在场的人互相使眼色。
谁不知道现在苏舒身价水涨船高啊,估计也只有易安这样油盐不进的人才敢说实话了。
苏舒的助理赶紧来道歉,“对不起啊,易导,苏舒最近感冒了,身体不太好,刚吃完药就坚持开拍了。”
“这些理由你别和我说,对不起三个字也别和我说,这耽误的不是我一个人的时间,是大家的时间。
四十几度的棚子,就这一条拍了23遍。
我说真的,不行就退出吧。”
易安还是那副淡淡的表情,只是声音严肃,不加商量。
她向来都不是一个好商量的个性。
拼命三娘的名号不是白来的。
刚上班的那几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离开台里的天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积累下来的假期都能放个大长假了。
甭管白天黑夜,自己扛着摄影机就能跟着车跑。
一开始,台里那些男性制作人,谁把这个刚毕业的小年轻放在眼里,心想不就是按部就班来混日子,过几年就相亲结婚生孩子了。
没成想。
易安在一群男性制作人中间杀出自己的一条花路。
一看气氛僵持起来,那男演员赶紧出来缓和气氛,“易导,太热了,也累了,干脆今天就到这,大家都休息休息,成不?”
四十几岁的影帝都开口了。
在场的人赶紧附和,对啊,休息休息吧。
易安在这样的气氛里只能点头,行,那今天的拍摄就到这吧。
明天起早继续。
男演员是个挺好的人,走之前还安慰苏舒,“易导脾气就这样,不过她对事不对人,她想让我们这个单元剧做到最好,你也别难受,赶紧休息休息缓缓状态吧。”
该收拾机器的收拾机器,该整理衣服的整理衣服。
各忙各的。
苏舒助理把苏舒拉到一边不起眼的角落。
“你要的东西我买来了,给。”伸手递给苏舒一个验孕棒。
只是苏舒还没接过去,就被另外一人伸手拿过去。
助理大惊失色,“易导。”
“没事,你先帮着小胖哥收拾东西,我待会就回车里。”苏舒倒是挺淡定的,对着助理轻声道。
易安手握拳,这小小的东西便全部隐藏于掌心,别人再也瞧不见。
“怎么回事?感冒?你助理说你感冒了?”
其他人不知道,这两人是认识的,认识的时间还不短了,从高中到现在,不多不少十年。
苏舒一双好看的眉楞是皱成了毛毛虫,“我最近总是吃不下去饭,干呕。”
“啊?”易安虽然结婚了,但是没经验啊。
手心握着的东西逐渐开始变得烫起来。
“那赶紧去验,愣着干什么?回你保姆车里验。”
两人说着就往车里去。
苏舒要是真怀孕了,这事就不好办了。
易安划拉微信朋友圈,看谁发了动态都十分捧场的点个赞,发自拍的就夸真好看,不分男女,一律都是这样夸人。
发自拍的心理是什么,无非是想得到夸奖。
易安是个挺知道社会交往这些事情的人。
见得多了,懂得也就多了。
在圈里的人缘也比很多倚老卖老的导演都好,有时候节目需要临时救个场,不难请到人。
大家愿意win-win,双赢,况且伸手不打笑脸人,易安平日最喜欢笑。
上次戛纳电影节幕后采访的时候,新一线女星赵昭接受采访的时候谈起自己刚出道时候的经历。
说,那时候人微言轻见识到了人情冷暖。
唯独一人,对她十年如一日的好。
在她默默无闻的时候给她镜头,帮她找镜头。
在她出名之后,依旧和最开始的时候一样。
没有刻意的接近叙旧,只是按照心里的一贯对人接物处事的态度来。
这样的易安很少会有人讨厌。
苏舒出来了,脸色不好。
易安看了一眼,赶紧拉着人去医院。
她是公众人物要是被狗仔发现来检查是不是怀孕不就糟糕了,易安全程陪同。
护士递给易安一张单子,她拿着医院的抽血化验单,看着子官B超单上的那颗清晰无比的蚕豆,抹了把脸。
苏舒怀孕了。
连男朋友都没有的人,竟然怀孕了。
失魂落魄的人刚出来,易安还没张开嘴,却被苏舒抢了先。“是顾卿溪的。”
她看着易安彻底愣住的表情,补充道:“那天晚上我喝多了。”
顾卿溪是易安的前男友。
苏舒:我……
易安:“先走吧,别在这说了……”
苏舒坐在车里的时候依旧在愤怒,羞愤:“我怎么办,易安,要不要把娃娃打掉?!”
易安无奈,心想你一孩子妈都不知道怎么办,我怎么知道啊。
把苏舒送回她的公寓之后,易安才开车往自己家走。
进了屋便把手里这些东西都放在了茶几上,便去洗澡。
阎烈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客厅的灯是开着的。
换了鞋子,才看见她躺在沙发上,怀中抱着抱枕,头顶的灯光在她闭着的双眼周围打下光晕,他轻轻走过去,看了两分钟,不得不承认,她就算在睡觉的时候也是极度防备的姿势,似乎睡得并不安稳。
眉头皱着,身体也蜷缩着。
她本身就瘦,这样看着,又比上个月他出差的时候瘦了些,脸色并不好看,苍白的过分。
他拿过一边的小毯子轻轻的盖在她的身上,又看了几眼才去洗澡。
易安醒来的时候就看见身边坐着一个眉眼好看的男人。
阎烈已经一身藏青色睡衣地在她旁边的沙发里,手中拿着平板,带着细黑色边框眼镜,应该是在处理工作上的事情,因为他的表情十分严肃。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告诉我,我可以去接你的。”
她坐起来,脚塞进拖鞋里面。
“这是怎么回事?”阎烈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伸手摊开一张化验单放在她的面前。
“你怀孕了?易安?”
解释与噩梦
有时候阎烈真的觉得自己猜不透易安的心。
她喜欢的,讨厌的,似乎都是写在了脸上,她的个性似乎就是直来直去。
但是就是一个这样的人,似乎又有很多面是隐藏起来的,不外现出来的。
他不知道她的恋爱史,只是知道顾卿溪和她,曾经在大学期间以及毕业后交往了四年左右的时间。
她好像很避讳这件事,如果遇见以前的大学同学,开玩笑提到这件事,她几乎会立刻变脸色。
阎烈记忆中从未听过她提起关于顾卿溪的任何事情。
她明明好像很厌恶这个前男友,但是今天只是接到了他助理的电话就立刻赶去医院。
虽然她已经和自己结了婚,但心里恐怕一直给顾卿溪留着位置。当年和顾卿溪交往的点点滴滴,恐怕也不曾忘记。
阎烈又觉得自己不明白她的心思了,终究是压住了自己的那点不安,只是很耐心的问了一遍:“他还好么?”
她楞了下,然后明白他在问什么,慢慢解释道,“顾卿溪没事,今天给我打电话的是他的助理小虎。
他遇到了一些棘手的事情,但是经纪人明姐又不在身边,小虎怕自己解决不了才找我帮忙的。
因为这件事和苏舒也有关系,我就去一趟看看情况。
后面明姐会处理的,我和顾卿溪不会有联系的,你不要在意。”
空调的风吹在身上暖暖的,易安微笑,“你很在意顾卿溪?”
她悄悄地亲亲他的肩膀,“阎烈,我是一个很自私的人,因为分手并不愉快,当年和顾卿溪分开之后,就立刻把他的手机号码拉入黑名单,之后的很多年就算见面也不曾多说话。
争吵过,有很多矛盾的恋爱,在分手之后只剩下互相憎恨。
我不是一个喜欢留恋过往的人。
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我不提不是因为在乎,而是因为不快。
我和你在一起之后,真的真的把你放在第一位,我下定主意会做一个很好很好的女朋友,嫁给你之后,我心里笃定自己会做一个好妻子。
你真的不需要在意顾卿溪……”
她不愿意阎烈胡思乱想,伸手捏捏他光滑的腰侧,“你怎么回事啊!我和你说话呢,多少给个回应好不好。”
“好。”他终于心满意足,低头吻上她的唇,不再给她一丝退后的间隙。
“啊?”她仰起头,短促地应了一声,又笑出来。
四目交汇,都读懂了彼此的意思,天雷勾地火。
一夜。
香汗。
酣畅淋漓。
不知道睡了多久,易安做了一个梦。
一个只有一扇窗的小黑屋,屋子里什么都没有,一个小女孩孤零零地抱着自己的膝盖坐在墙角。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
一丝微弱的光亮透进来。
进来的女人穿一条红色连衣裙,头发很长,蓬松微卷,踩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唇上也涂着鲜艳的红,手里还拿着一根棍子。
那个躲在墙角的小女孩哭喊着,“求你,求你,不要打我了,不要打我。”
那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人没说一句话,只是抬起手中的棍子一下又一下的打在这个小女孩的身上。
那个小女孩微微闭上眼睛,连求饶都没了力气,只是把头低的更狠。
易安在梦中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并且不断地摇头。
她拼命的想要阻止,但是自己却无能为力。
直到被人轻轻拍打面颊,易安猛地清醒过来,才发现这是一场梦,额头的碎发已经被冷汗浸湿,在看见阎烈的脸的时候瞬间大舒了一口气。
床头的灯光亮着,阎烈伸手替她擦汗,他沉沉地看着她,柔声问:“做噩梦了?”
她点点头。
“我去给你拿杯水。”
见他掀开被子要出去。
她忽然抓住他的手腕,声音慌张,“不要走,你,走,哪里都别去。”一句话说的乱七八糟。
阎烈读懂她的意思,让自己不要走,陪着她,嗯了声,伸手把她抱在自己膝盖上,圈在怀里。
易安则是趴在他的胸前,心跳声如鼓鸣。
她和阎烈在一起之后已经很少做过这样的噩梦,时隔两年多的时间,这是第一次。
大概是因为先前在医院顾卿溪威胁自己的那些话,又重新将她推进黑暗。
合理需求
“那我当你愿意和我一起去爸的生日宴会了?”阎烈亲亲她的唇角,再加上那笑容真是百分百璀璨。
易安倒吸一口气,他总是有这样的本事,让自己不能拒绝。
她眯着眼看过去,揪着他的睡衣领子,“出差这么久,有没有来一场艳遇?”
毕竟也算青年才俊,一表人才。
“那当然有。”
“哦?艳遇对象你还满意?”易安的狐狸眼已经狡黠的眯起来了。
“挺满意的。”他忍着笑,一本正经的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那你留了联系方式了?”
“当然。”
易安伸手,“手机给我,我看看。”
他清咳一声,淡淡地笑,“看吧。”手机往她手里一塞。
她又不看了,嚷嚷着没意思,真没意思。
易安没有翻他手机的习惯,她觉得有些事情不需要防,防也防不了。
“怎么不看了?”
她要从他的腿上移下去,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嫉妒。
占有欲,易安对阎烈的占有欲很强。
在心理学的角度说,其实是小时候心理发育不健全的后遗症。
他双手一掐,就箍住了她的腰,“小孩子脾气,你不就去了一次么,还不算艳遇么?”
行吧。
要是自己也能算让他满意的艳遇。
听起来也挺让人高兴的。
她又凑近去看他的下颌上那颗不起眼的痣。
上次回去的时候,阎清说,有痣的男人骨子里就会招蜂引蝶。
阎清是阎烈堂姐,非典型女精英,快四十,长得好看,个性火辣,人送外号,火药筒。
能让她看得上的眼的人少,但是和易安的关系还算不错,大概是脾气不好的都惺惺相惜吧。
易安张牙舞爪,阎清张牙舞爪。
都是一个领域的。
投缘的很。
“她成天就会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对这个比自己大几岁的堂姐,他大部分时候都很无奈。
阎烈的脾气这样好,大概是因为从小有个易燃易爆炸的姐姐吧。
平日里对阎清,倒是像是对着一个妹妹一样,把姐姐宠成妹妹。
他知道阎清平日在朋友和同事面前都是精明的女强人,只有在亲近的人面前,才会放下戒备之心。
跋扈幼稚。
所以对,阎清和易安关系,一会好,一会差,一点也不意外。
投缘的时候,话说到一起的时候,好的恨不得睡觉都黏在一起。
话说不到一起,观点不一致了,房顶子都能掀掉。
阎清说过,她喜欢和易安在一起相处,不累,一句话不要花心思。
她的手贴着他的心脏,语气酸酸涩涩,“我觉得阎清说的挺对的,你总是招引一些长得漂亮又厉害的女人。”
他挑眉,看了易安一眼。
“我觉得自己还挺自觉,什么时候都带着婚戒,算是公开说明自己的婚姻状态了。
不过啊。
易导,你倒是似乎不愿意展现你的婚姻状态啊?”
他的手指摩挲着她光秃秃的无名指。
那枚价格不菲的大钻戒在她婚礼结束之后,就被她塞回了盒子里。
“不方便。”
当代青年女性在职场其实受到的不公平对待并不少,大家只是表面说着,不分男女,其实是在意的。
如果你说了结婚,领导就会考虑你是不是紧接着就要休产假,然后产假结束之后,是否会跳槽又另当别论。
就算回到原先的岗位,心里的重心或许就会随着家庭孩子偏移。
为了防止后续的一系列的事情发生,大部分的领导就会在你提出结婚的时候,迅速找人顶替上你的岗位。
易安不想自己也面临这样些许尴尬的处境。
一直对同事保持隐婚的状态。
除去真正亲近的朋友,几乎没有人知道易安已经在两年多以前就结婚。
被他岔开话题,易安自知理亏,耸耸肩,“没事,我没有那么好的市场,不带婚戒也没男人喜欢。”
他没好气,掐她腰,“我不是男人?”
一句话说的,气温莫名其妙升高。
她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些画面,手指沿着他睡衣下摆往上,手指尖是清晰的分界线。
阎烈工作再忙,也会很好的管理身材。
该有的都有,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典型好身材。
“别惹火啊,易导,你生理期还没结束。”他一把握住她的手。
她哼哼唧唧,结束了,今天最后一天,几乎没有了。
易安对这种事情看得挺开,想要就是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都在一个证上了,还有啥不好意思的。
必须合理使用他的一切。
包括肉体。
阎烈被她说的忍不住了,笑出声,扯着她的脸颊肉,“你啊你,易安,我真的被你吃的死死的。”
她舔了舔下嘴唇,心里痒痒的。
阎烈懒洋洋的坐在沙发里,盯着她看了足足十几秒,才说:“你要的,我们说好,不许闹,不许喊停,不许咬我。”
她抿嘴笑,好好好,这个时候说什么她肯定得说好。
每次在外面的时候,要是听见有人议论阎烈身材好,长相好。
易安心里都会瞬间冷笑,呵,穿着那三件装西服,你们最多看个个高腿长腰细,其他的你们又看不到。
只有两个人真正坦诚相对的时候,她才会有一种强烈的满足感。
这样子的时候,比平时,那好看的可不是百倍千倍了。
易安是导演,平日里圈子里那些画面不是没见过,还是在现场。
但她看完之后一点都没感觉,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性冷淡。
直到和阎烈有了第一次之后。
她对自己这方面的需求有了清晰的认知。
易安迅速搂住他的脖颈,像个树袋熊挂在他身上。
阎烈手臂结实,双手托着她的臀部起身就稳稳当当的往卧室里去。
见她脸红又笑。
他也被逗笑,“别人都知道你这么饥渴么?”
“这叫什么话,别人怎么知道,我又不对别人饥渴,我只对你,阎烈,能让我觉得肾上腺素分泌激增的只有你。”
“你就知道哄我。净说些假话。”
她笑,真话也不信,这人要求的还挺多,上去就直接去解他睡衣纽扣,然后坐在他的腿上。
他伸手,被她按住。
“我来,我来。”
“好。”他笑着看着她。看着看着,脸热了,赶紧扭脸不看她。
易安又按住肩膀,迫使他的一张脸转向自己,“你看着我啊,阎烈,你看我。”
她喜欢他这双眼睛,漂亮,又深情。
醉鬼跪榴莲
“饭局,谁的?”她随手捞起床边他的睡衣,裹在自己的身上。
然后从他手里接过牙刷,站在洗漱台前。
“华伯的。”他一边拉开衣柜的门,一边拿出一件浅灰色的毛衣,“你穿这件么?”
她嘴里还有泡沫,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
易安懒得很,很多事情都喜欢叫他拿主意,比如每天穿什么衣服,如果他在家,一定是他选。
“你晚上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阎烈是询问的口气,知道她不喜欢人多的场合,更不喜欢这样的有些正式的场合,尽量能避免就不会要求她和自己一起出席。
果然不意外,下一秒她就摇摇头,最后一口漱口水吐出来,清楚的说了句,“不想去。”
为了维系自己的工作周围的朋友圈已经很累了,其他多余的人际交往,她是能省则省。
况且阎烈身边圈子里的那些人,谁不是一句话绕个千百道再说出来。
和这些人说话,忒累的慌。
不管是结婚前还是结婚后,他除去一些必须需要妻子一起出席的场合,会委婉的问一句,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之外。
其他的时候,他自己也很少开口。
对于这一点,易安觉得自己挺感谢他的。
尊重自己。
并且给与自己很大程度的选择权和自由。
她厌恶那些极度大男子主义的男人,更讨厌他们总是在外面试图表现自己在家里是说一不二的地位的嘴脸。
好在阎烈从不是这样的人。
想想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可笑,如果他是这样的人,那自己从一开始就不会想和他在一起了。
阎烈挑挑眉:“好吧,我就知道我问也是白问!”
“也不是必须要我去,对不对?
如果你说,你很希望我去,那我会去的。
我说真的,如果是你很想希望的事情,我会愿意的。”
易安不喜欢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但是态度也表示的很明确,如果这个人是你,如果是你想的,那我愿意为你改变一点。
她撅起嘴唇。
要一个,早安吻。
他贴近,笑笑,好吧。
阎烈私心的确很想让她陪着自己去,但是还不至于要她勉强做不高兴的事情。
所以,自己的私心和她的高兴比起来,还是不值一提了。
盯着她吃完早餐,喝完牛奶,他才用纸巾仔细擦去她嘴角的一点奶渍,好好先生守则第一条,监督不按时吃饭的易安规律进食。
好好先生第二条,自然是要亲自开车把易安送到南川电视台的不远处。
“就这,行了,再往前就有同事能看见了。”她赶紧喊停。
毕竟对台里的大部分同事依旧保持自己隐婚的状态,易安可不想在自己还没想好说辞就被人突然发现。
阎烈看着她难得着急的模样,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声音低沉,甚至还带了点儿挑衅:“我就这样丢你的脸?你同事看见的话,又怎么样呢?”
“不怎么样,丢脸?
你从来都是给我长脸的!!!
亲爱的,千万不要妄自菲薄。”她笑,说着还伸手去勾他的下颌,指尖是细腻温润的触感。
一只手没够,右手也伸过去,捧住他的脸颊,用了几分力气揉了揉,才满足。
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只是站定之后,敲车窗。
又补充一句。
“记得,晚上少喝酒,我不喜欢你带着酒臭味回来,知道么?”
她喜欢阎烈身上永远都带着清爽干净的薄荷气,讨厌那些烟酒味。
他看着她认真叮嘱的表情,不由自主地笑了,“那我要是带着酒臭味回来,你会把我关在门外么?”
易安抿着嘴唇,舔了一下唇,“关在门外?我怎么舍得。
我会让你进来的,家里不是还有榴莲么?
亲爱的,你就跪在榴莲上吧!”
阎烈不喜欢榴莲,螺蛳粉,臭豆腐这一类带有特殊气味的食物。
相反,易安真的非常喜欢,曾经一度因为沉迷于螺蛳粉的味道,每天下班之后去长安街上的一家螺蛳粉店里,连着吃了一个月的螺蛳粉。
直到那个店里的阿姨问,丫头,你都吃了一个月了,还不腻么?
腻了!
中间停了大概半个月吧,又开始规律的每个星期去一次。
她很自觉,就算自己喜欢这些,也会顾着家里另一位的喜好。
他不喜欢,她就尽量不让这些味道进家门。
虽然阎烈表示过,自己不喜欢,也不介意这次食物出现在家里。
但是易安还是避免了。
冰箱里的榴莲是上星期霍城旸拿来的。
他和易安算是臭味相投,说这是正宗的猫山王榴莲,朋友知道他喜欢吃,特地给他带来的。
霍城旸表示,自己一个人吃多没劲,这样的东西就要和识货的一起分享,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易安。
她听完表示,我谢谢你。
霍城旸挑眉,你这人怎么回事,我好心好意拿榴莲来找你,你这话似乎话里有话。
易安表示无语,这多么真诚的一句,我…谢…谢…你。他也能听出来别的意思,真的是被害妄想症。
阎烈很淡定,“这就够了?”
“当然不够,亲爱的,我会让你到床上好好表现的!!!”易安一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已经挂着笑了,一点不扭捏,手指从他衬衫领口伸进去,按住之前那块淤痕。
大大方方的看着他:“你要是还想喝酒,考虑考虑你到时候会不会嗓子哑行吗?”
人来人往。
他输了,输的彻底。
阎烈现在脸红的烫手,别问,问就是后悔,就是特别后悔,怎么想起来和她在这说些有的没的。
他比不过她。
什么话都敢说。
这人骨子里就是个女流氓。
他红着脸,起了逆反心理,我就喝!
易安哈哈笑,定定看着他:“那我给你提前准备喉宝。”
话点到为止,知道他脸皮薄,也不再逗他,挥挥手,走吧,我要去上班了。
往日时光
一句话一说出去,连风声都小了一些,她清楚的看见他眼里微微闪动了一下。
然后,阎烈似乎是有些怀疑这醉酒的人话里的真假,微微启唇。
只是还没发出声音,又被她抢了先。
“你对谁都温柔,可是我只想你对我一个人温柔。
你能不能只对我一个人好,只对我一个人笑?”
他笑了,心想,这个醉鬼,该是把自己当做了别人!
“易安,你醉了,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我没有家……我不回去,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她打了一个酒嗝。
表情也渐渐淡下来,家?
她哪有家啊?
如果自己租住的公寓也算家的话?
不,那不算,家是一个多么温暖的词汇。
好脾气的人也有些无奈了,“我怎么回答你啊?你把我当做谁了?你这句话又是对谁说的呢?”
深夜,闹市街头,旁边五百米远的地方是烧烤店,啤酒,烟火,烤串,碰杯声。
如此的真实感,又如此的不真实。
常说人间烟火气最抚人心,可是她身处这样的街头,却一点也没觉得内心的烦躁缓解半分。
直到。
他的来临。
仿佛带着凉风。
阎烈出现的瞬间,她好像没那么心烦了,之前那些乱成麻的事情,好像,暂时都被抛之脑后了。
她想占有他的欲望,愈发的强烈。
如果他干净的好像阳光在他身边都会逊色的话。
那易安想要看看,贴近点看看,自己是不是也会稍微温暖一些。
“易安,你的这些话,是对谁说的?”
你又是想得到谁?
一秒…两秒…三秒……
他依旧保持着先前的动作,稳稳的扶住椅子的把手,等待着,等待着让自己的心脏瞬间乱了频率的,一个醉鬼的话。
易安轻声道:“如果你是阎烈的话,这句话我就是对你说的。”
他站在那里,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因为太过专注,甚至已经忘记了呼吸,也忘记了自己还需要紧紧的扶住板凳的把手。
然后。
她不可抑制的后仰。
摔在了地上。
“阎烈,你就算不答应我的追求,也不至于把我摔在地上啊!!”
她揉着自己的后脖颈,刚准备要发作的脾气,陡然全部被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因为他说话了。
他说,好。
我们交往吧。
易安。
如果你喜欢我的话!我们交往吧!
他站在灯下,周身似乎都带了光,一如既往认真的表情,还有那好看的眼睛,统统都叫易安觉得不真实。
“真的?”
又没了声音,他只是垂着睫毛,微微歪着头瞧着她,似乎并不打算开口。
慢条斯理的眼神,像是柳絮飘在自己的心上一样,挠的易安心里痒痒的,痒的难受。
易安摇摇头,深呼吸一口气。
不到一米的距离,只需要三步就可以到他的面前。
她精确的计算着属于自己和他现在还留有的距离,可是无法计算的是,他的心,以及自己现在的冲动。
理智早已经到了九霄云外。
易安想要疯狂一次,一步……两步……三步…伸手,捧住他的脸颊,踮起脚。
一米六七和一米八六之间的距离算什么。
还不是,完美贴紧。
她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铿锵有力。
舌尖勾勒着他的唇的轮廓,薄荷气息袭满自己的全身,他真的很干净,连唇齿间都是令人身心舒爽的薄荷气。
阎烈是真的愣住了,酒鬼发起疯来有多厉害,他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还是女酒鬼!
路过的,烧烤店外桌子喝酒的,都往这边看。
甚至有人大声叫好。
她不在意,只是觉得自己现在是满足了,疯狂地向内探索。
稍微冷静下来一点点,她想,阎烈是内敛的,或许不喜欢被别人议论,才十分不舍的松开他。
易安微微翘着嘴角笑了。她说,“那今天就是第一天了!我们交往的第一天!”
他恍惚间,听见自己的心跳。
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掉进了他的眼里,也彻底填满了他的心脏。
收起自己的回忆,易安紧紧扣住他的手指,似乎只有这样的时刻,自己心里的空虚才会消失不见。
“你以后不要出差那么久。”
他笑,“怎么了?”
“不习惯你不在我身边。”她说:“你在我视线之内的时候,我好像才能心安。”
阎烈低着头看着她,他伸手摸摸她柔软的发,轻声道:“那我要不要去应聘当你的小助理。”
她却立刻摇摇头,自己身处的圈子,实在有些不见光的东西。
他太干净,不适合。
明明已经累得犯困,却不舍得和他分开,搂紧他的脖颈,“再来一次。”
他笑了,“你明天还要去拍摄现场?不累么?”
“不累。”她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立刻堵住他的唇,“如果太累,就翘班。”
阎烈失笑,她哪是会翘班的个性?
却还是由着她的要求,满足她的喜好,只是稍微克制了些。
阎烈没有睡懒觉的习惯,起床之后先是晨跑,然后是准备早餐,忙活了一大遍回来的时候,她还没醒,一小团乖乖巧巧的侧身躺着。
他也不急着喊她起床,只是坐在床边仔仔细细的看她,阳光钻进来,照在她的脸颊上,阎烈只觉得自己心头都暖意洋洋。
闹钟响起来。
他伸手按了,捏捏她的脸颊肉,“起来吧,再不起床真的迟到了。”
易安睁开眼就看见穿着白色衬衫的男人,头慢慢往他身边移,又蹭蹭,“好困啊。”
声音都懒洋洋的。
他看易安明显还没清醒过来傻乎乎的样子,喜欢的不行,连着被子把她抱在自己怀里,“要不要抱你去刷牙”。
“不要,我自己缓几分钟。”打着小哈欠,把头贴在他的肩膀上。
重新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努力叫自己稍微清醒一点。
又看了眼他的衣服,“你今天穿着有点正式?”
“晚上有个饭局。”他一边帮她挤着牙膏一边回头对着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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