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整个人都气得颤抖起来,脸涨得通红,眼睛瞪得极大,仿若一只被激怒的母狮,跳着脚骂:“你这孩子,脑袋被门夹了啊!家族的期望都被你毁了!” 在咱葡萄牙,家族长辈的话就如同金科玉律,林燃这一出,纯粹是在太岁头上动土,自找不痛快。
我瞧着形势不妙,赶紧拽着林燃躲进房间。刚进屋,他就像一滩软泥般,一屁股重重地坐在床上,双手死死地抱住头,埋得极低,闷声闷气地嘟囔:“我知道我错了,可我就是放不下她,你说我咋办啊?” 我看着他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又气又无奈,眉头紧紧皱成一个 “川” 字,怼他道:“你呀你,冲动是魔鬼,这下可好,把自己搞成这样。” 心里却也在为他暗暗发愁,这烂摊子,该怎么收拾才好。
3.
当我跟着林燃第一次迈进技校大门时,心瞬间凉了半截。眼前的教学楼破败不堪,墙皮大片大片地剥落,如同一片片凋零的雪花,簌簌地往下掉;教室里的桌椅横七竖八,缺胳膊少腿的,稍微晃一下,感觉都能散架。放眼望去,老师也是走的走,散的散,没剩几个靠谱的。学生们呢,一个个无精打采,耷拉着脑袋,眼神空洞无神,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上课就跟梦游没啥两样。
林燃站在那儿,肩膀垮了下来,头也低垂着,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嘴里不停地嘟囔:“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他的眼神里满是懊悔与绝望,仿佛掉进了一个无底深渊,看不到一丝光亮。我站在一旁,看着他这副模样,重重地叹了口气,心里满是无奈与忧虑,这学校,还能有救吗?
这时,一个路过的同学听到林燃的良心发现,苦笑着插话:“兄弟,你来这儿才知道啊,这学校都快散架了,咱都不知道还能撑几天。” 那同学脸上带着一抹苦笑,眼神里透着深深的无力感。林燃一听,脸色更加阴沉了,眉头拧得更紧,我走上前,轻轻拍了拍他俩的肩膀,强打起精神说道:“别灰心,咱想办法。” 可心里其实也没底,只想着,绝不能就这么放弃。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