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让他掉以轻心,之后又联同父亲来一个瓮中捉鳖。
如今尘埃落定,摄政王成了落网之鱼。
我和父亲自然也风风光光的回了京。
可顾宴书却因为之前跟摄政王有所牵扯而被连累,贬谪去了岭南。
我并不意外。
这些年他的官位晋升如此之快,很大原因是因为父亲对他的扶持保护。
也让他这些年虽顺风顺水,却少了几分谨慎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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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漠北那种物资匮乏的苦寒之地,他也能筹备出三十六担的奇珍异宝,说明这些年他也并没有表面那般守正。
如今我与他和离,没了父亲的护佑,他被人算计遭遇贬谪都是迟早的事。
而这次庆功宴,似乎又和上次一样。
顾宴书坐在角落的桃树下,目光始终落在我身上。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我没有再看他,只是偶尔同身边的长郡闲聊两声。
这次他跟着父亲立下大功,也同父亲进了京论功行赏。
顾宴书神情落寞,即便是同样的场景,也没有了让我侧目的资本。
其余官员的带了家眷,唯独他孤身一人,又因为引起圣上疑心遭遇贬谪,导致从前交好的官员都与他保持了距离。
一眼望去,凄凉无比。
我向来是坐不住的,坐了一会便溜了出去。
顾宴书仍不死心,巴巴的跟了出来。
“你早就知道你父亲遭遇贬谪是假象,所以才会跟去漠北的是不是?”
我一眼看穿他的心思,平静开口:“我不知道。”
顾宴书闭上眼,笑得凄凉:“宁愿一起流放漠北,也要断绝跟我的一切吗?”
“阿萱,你好狠的心。”
“可我也受到了惩罚,被贬去岭南那种瘴疾之地,也算是我对你的赎罪了吧。”
我漠然道:“你被贬谪是因你行事不慎,与我无关。”
说罢,我不再停留,转身离去。
片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