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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皮带扔在了地上。
“还有,以后不准叫我老婆!”
恶狠狠地丢下这句话,便摔门而去。
这是我第一次这样打人,却丝毫不觉得愧疚。
谁让沈辞这么犯贱,谁让他这么变态,这是他咎由自取。
他就是个没有尊严和羞耻心的神经病。
之后,我更是逐渐摸清他的脑回路。
沈辞是一条疯狗,但这条狗听我的话。
一般的狗急了还会跳墙。
而沈辞不会,我再怎么惹怒他,他还是会低声下气地道歉。
闹剧结束,生活又回归了平静。
之后他也时常回去惹方可,惹急了我就会去抽他一顿。
随意支配别人生活的畅然,这种权力,这是我以前从未体验过的。
也正因为如此,我和沈辞的联系竟是频繁了起来。
饶是我这样打他,他还是喜欢跟踪我。
并且在我发现的时候,自然地伪装成偶遇。
正因如此,最近方可开始变得敏感。
于是我会威胁沈辞,让他离方可远一些,不准去激怒他。
沈辞很听话。
这天我和方可一起去图书馆学习。
我很快看到戴着鸭舌帽缩在角落的沈辞。
我迅速给他发了条微信,然后假装去洗手间。
沈辞果然出来了。
在楼道拐角角处,我一脚踩在他的新球鞋上:
“说了让你别惹方可!
要是让他发现你,你就死定了!”
他可怜兮兮的点头。
我回到了图书馆,后来果然就没看到他了。
后来,图书馆停电了,我和方可就各自回了宿舍。
直到半夜,沈辞才打了个电话,用很小的声音,委屈道:
“方可走了吗?我浑身都已经打湿了,还有,洗手间好臭。”
我这才想起来他,“你还在图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