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决定去做牙医了？”
“哪能啊，我去种牙的时候，简直尴尬死了。”
“就我一个大小伙子种牙。大爷大妈还笑我。”
“那时候我偷偷发誓，以后再也不进牙科门诊了。”
我对他的故事好奇起来。
“后来呢？”
“后来啊，我长大才发现自己对赛车是一点天赋也没有，只好努力学习。”
“高考的时候成绩还不错，看着那么高的分数寻思，得报一个好一点的专业。”
“本来想报临床的，后来发现口腔比临床分数线还高。我就报了口腔了。”
我还以为会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故事，没想到是这个原因，一时有些无语。
“我奶奶常说‘牙好胃口就好，胃口好了身体才能好’。”
“我那次掉了牙才发现她老人家说的很对。”
张湛的话变得很多。
“我外婆也说过这样的话。”
我的情绪一时有些低沉。
“小时候，我不懂事，常常闹着要吃糖。”
“她就跟我说，糖吃多了，小虫子就把牙吃掉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时候我爸我妈已经好久没送过抚养费了。”
“她一遍一遍的去城里跟他们要，要到了就给我买两颗糖。”
“可能小时候吃的少，所以长大了才会很喜欢吃甜的东西。”
我也被张湛的故事勾动回忆，开始慢慢地把从来没跟人说过的外婆的故事一点一点讲出来。
“我外婆很会做麦芽糖，我小时候很喜欢夏天，可以去田里捡麦穗，让外婆做麦芽糖吃。”
……
我开始絮絮叨叨的讲，小时候跟外婆在一起的时光。
现在想起来，那时候虽然日子清贫，但是外婆真的把能给我的最好的都给了我。
我被外婆庇护在羽翼之下，也享受了很快乐的童年。
讲到父母离婚的时候我停住了，不知道该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