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盈盈端王的其他类型小说《认亲侯府被替嫁,真千金暴虐全家后续》,由网络作家“左立右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鬼身体一抖,她知道眼前的女孩不是简单的人。为了小魂魄还可以投胎转世,连忙说道:“姑娘饶我一命啊,我全部都告......”“额?我怎么在这里?”丞相夫人恰好这时候醒了过来,房间里的布置不是他们丞相府任何一个房间,也不是她的房间。“你醒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张盈盈瞪了眼女鬼,让女鬼乖乖等着,这才走到夫人身边蹲下,“你方才被鬼魂附体了。”夫人僵在原地,警惕的看着张盈盈。这姑娘在胡说什么东西啊?张盈盈看出她不相信,从戒指里取出一个符箓点燃,将灰层抹在夫人的眼睛上。“你自己看吧。”张盈盈笑着慢慢挪动身体,身后一个穿着白色衣裙的女鬼就这么赤裸裸的趴在地上,注意到夫人看过来,十分礼貌地打了声招呼:“你醒了啊!”“啊!!!!!”夫人又昏了...
《认亲侯府被替嫁,真千金暴虐全家后续》精彩片段
女鬼身体一抖,她知道眼前的女孩不是简单的人。
为了小魂魄还可以投胎转世,连忙说道:“姑娘饶我一命啊,我全部都告......”
“额?我怎么在这里?”丞相夫人恰好这时候醒了过来,房间里的布置不是他们丞相府任何一个房间,也不是她的房间。
“你醒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张盈盈瞪了眼女鬼,让女鬼乖乖等着,这才走到夫人身边蹲下,“你方才被鬼魂附体了。”
夫人僵在原地,警惕的看着张盈盈。
这姑娘在胡说什么东西啊?
张盈盈看出她不相信,从戒指里取出一个符箓点燃,将灰层抹在夫人的眼睛上。
“你自己看吧。”
张盈盈笑着慢慢挪动身体,身后一个穿着白色衣裙的女鬼就这么赤裸裸的趴在地上,注意到夫人看过来,十分礼貌地打了声招呼:“你醒了啊!”
“啊!!!!!”
夫人又昏了过去。
一炷香后,夫人再次醒了过来。
......
“姑娘,方才是人假扮的对不对?”
“不是,那是害你的女鬼。”眼见人又要昏,张盈盈沉声道:“打住,我觉得现在你的安全最为重要,要不你去问问她为何要害你?”
“我这边赶时间,就不打扰你们聊天了。”
说完,她走到女鬼身边,警告道:“变回你原本的模样,夫人问完问题后到永安侯府寻我。”
女鬼身上暂时还没有沾染人命,但不保证以后不会沾染。
放任她在人世间游荡,只会被不轨之人利用继续害人。
所以,她打算给她一次机会。
*
永安侯府。
从中午开始,陆陆续续围满了过来要账的人,将侯府门口堵的严严实实。
张氏只好将人全部请了进去,此时正在前厅与之对峙。
“侯夫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侯府打算赖账不成?”
“就是,我这里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就是你们侯府的嫡小姐买的东西,怎么就不是你们侯府的了?”
“......”
张氏头被吵的疼极了,抬手打断道:“你们的东西我都看了,可是上面的确不是我们侯府小姐的字迹,如若你们不信的话,我这就让人拿一份我们侯府小姐的笔迹过来,你们对一下便知。”
王妈妈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再次回来的时候,手上拿了很多纸张,上面是张兰茵平时练字使用过的纸张。
张兰茵走在她的前方,注意到前厅这么多人,有点意外。
“母亲,这是怎么了?”
怎么半个街道的人都来了。
其中有好几个,她都认识。
以前张煜阳就喜欢带她出去逛街,一来二去的就对京城许多铺子的掌柜熟悉了。
张氏伸手将人拉到面前,“这些人污蔑你,说是你到他们铺子里拿了东西,现在过来找我要账来了。”
“我的女儿,我能不清楚吗?你今儿压根就没出去过。”
而且她的女儿才不会寒酸到不带钱就出门了。
这些人一定是被什么没教养的人骗了,找不到那个人才来找他们胡扯蛮缠来了。
侯府虽然不如昔年,但是也不是人人可随意欺负的存在。
掌柜们拿到王妈妈发下来的纸张对比了下,果然字迹不相同。
他们互相看了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疑惑。
这个时候,其中一个掌柜身后的小厮站了出来,小声道:“掌柜的,今天来店里的女子不是侯夫人身边的这个。”
王掌柜一听,面色阴沉,将手上的纸张撕成了碎片,“好啊,堂堂侯府竟然也学会了市井无赖才会做的事情,当真是无耻,也不怕传出来,让人耻笑。”
张氏闻言,心下也不快起来,“王掌柜此言何意?”
“我何意?”张掌柜甩了下衣袖,横眉冷对的看向张氏和张兰茵,“你给我们的压根就不是来我们店里记账的女子,你说我什么意思?我还想问你什么意思呢?”
“今日,你不给我们处理了这件事,休怪我等不给你侯府颜面了。”
这话说的算是格外的重了,也根本没有拿侯府当回事。
张氏气的上气不接下气,“你们...你们怎可如此,就算我侯府不如当年繁盛,但也不是你等可以羞辱、欺负的存在。”
事到如今,脸皮也算是撕破了。
她索性也不压着脾气了,抬手将桌子上的一个茶杯丢了出去,沉声道:“再敢如此放肆,我就让人把你们统统打出去。”
商户是最低贱的存在,给他们几分颜色,真当自己是老大了。
别说侯府现在还没有没落到那一步,就算是没落到门前无人敢踏进来的程度,那也不是区区商户可以欺负的。
张兰茵却捕捉到了一丝不寻常。
外面的人就算胆子再大,那也不敢拿他们侯府的名声去作贱。
其中一定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她转身对张氏安抚道:“母亲,你先别气,或许这其中真的是有什么误会,不如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吧。”
张兰茵还没出嫁,本不应该站出来的。
但是张氏想到以后她的茵儿是要做当家主母,正妻的,这种事情难免是要接触一点。
而这次的机会正好可以给她练练手,就算是处理的不好,还有她这个母亲可以帮着接盘。
有了这次的经验,以后嫁了人也不会被人随意拿捏,对她以后做主母有好处。
再想想那个亲生的......
粗鄙,不学无术,胸无点墨......
张氏扶了扶额头,不能想,光是想想就头脑疼。
“哎,我怎么就生不出你这么优秀的女儿呢,罢了,不说那个逆女了,这件事你来处理吧。”
“不要怕,母亲会给你兜着底的。”
张兰茵点了点头,站到前方对下方问道:“你们口口声声说是我们侯府小姐拿了东西,可我今日分明不曾出过府门,府里下人都可以作证,当然你们若是不信,也可以比照笔迹,我相信你们方才是比照过了的。事实如何,你们心里也应该有了底。”
话落,她板着一张脸,显然是生气了,眉头微蹙,“请问是我吗?”
底下人身为掌柜的,每天事务繁多,不可能对每个客人都有印象。
更何况先享用再去府上结账在权贵之间很是流行,凡是相熟的府门,他们一般都会同意的。
毕竟也没人敢冒充他们这些权贵子弟。
今日这事不是经过他们之手,他们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他们只认这些字据。
既然上面写了侯府,那就只能来找侯府拿钱。
王掌柜嗤笑一声,“你们糊弄谁呢?把你们侯府所有的小姐都给喊出来,我们自会认一认。”
想到府里的人或许哪一天会接受张盈盈而逐渐放弃她,张兰茵感到一阵心悸。
她才是侯府的嫡女!
任何人都别想把属于她的东西抢走。
眼神暗了暗,将绞烂的帕子塞进袖子里,葱白手指拉了拉张煜阳的手臂,满脸委屈:“二哥,茵儿不想你和妹妹吵架,要不这院子就让给妹妹住吧。”
什么叫让?
这明明是她凭本事抢来的!
张盈盈嘲讽的笑了几声,鸦羽般的睫毛轻轻闪了闪,眸光锁定在张兰茵身上。
这人身上的黑气又重了点儿。
心里估摸着又在想着什么坏主意呢。
还有张煜阳这个蠢货,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真不知道侯府人的脑子是怎么长得?
难不成全数长在了脚底板,被踩烂了?
想到这里,她水润润的眼睛弯了弯,看向张煜阳说道:“听到没有,你妹妹都说了她不要了,你怎么还搁这生气呢?莫不是人们常说的皇上不急,太监急?”
张煜阳气的七孔冒烟,手指着她就要上前揍人。
张盈盈不躲反而上前一步,纤细白嫩的手指捣在张煜阳的额头上,微微使力,将人戳了回去,嫌弃的说道:
“你瞅瞅,你额头上的皱纹深的都可以夹死苍蝇了,做妹妹的奉劝你一句,少操心,多去做一些开心的事情吧,免得年纪轻轻就娶不到媳妇了。”
张煜阳本来还挺愤怒的,听到娶不到媳妇,立马看向小厮,问道:“你帮我看看,我额头纹真的很深吗?”
小厮挠了挠头,有点摸不着门路了,不是说是来教训二小姐的吗?
怎得三言两句,就被人带偏了题?
不过,他知道二少爷向来喜欢听人夸他,立马坚定地回答:“我们二少爷永远是最耀眼的存在。”
张煜阳闻言,得意的甩了甩额角的一撮毛发,“真是吓死我了,我就说我怎么可能老了嘛?”
晋安侯夫人是满京城出了名的美人,几个子女中就属他长得最像母亲了。
想着,又偷偷瞄了眼张盈盈,好吧,他是第二个像母亲的。
张兰茵见他看张盈盈的眼神变得愈发柔了点儿,心下害怕。
掐了一把手臂拜拜肉,疼的眸子泛红:“妹妹,你就算是怪我占了你的身份,你也不应该这样诅咒二哥老啊,他毕竟是你亲生的哥哥,你有什么不满,冲着我来就好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就不该来侯府,更不该占了你的身份这么多年,呜呜...”
“茵儿,这不是你的错,是她不该回来......”见从小疼到大的妹妹这般贬低自己,张煜阳心疼。
是啊,就算是长得像母亲,又是他的亲妹妹,那又如何?
茵儿才是与他一起长大的,要说感情,他们之间的感情才是最深厚的。
眼前这个恶毒的女子于他而言,只是一个陌生人,过不了几天就会被嫁去给人陪葬。
“你别哭了,二哥这就为你讨回公道。”张煜阳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后背,这才舍得松开人,眼神冷冰冰的射向张盈盈:“你现在把东西搬出去,再跟茵儿道歉,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若是再冥顽不灵,休怪我不念及你我的血缘关系,对你动手了。”
张盈盈叹息一声,嘀咕道:“还以为有救呢,原来也是一个没救的人。”
“你嘀咕什么东西?我让你搬出去并且道歉,听到没有?”
张盈盈耸了耸肩膀,毫不畏惧的说道:“我不!”
“要出去的是你们才对。”
剑拔弩张时刻,突然响起了一道清冽冽的声音。
“你们在胡闹什么呢,也不怕被人看见笑话去。”
张家大公子张熠珩身材高挑,穿着一席白衣,身上有一种满腹经纶书生气的气质,缓缓从踏门而入。
扫视了下在场的人,目光停在了张盈盈身上,“你就是盈盈吧,我是你的大哥。”
张盈盈不清楚此人是否跟侯府其他人一般,并没有喊人,而是轻轻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张熠珩也不恼,微微一笑。
再次看向张煜阳时,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你不去温书,在这儿大呼大叫做什么?”
张煜阳性子单纯,时常会被人利用,在外面经常被当枪使,做下了很多混账事。
对于这个亲弟弟,他身为哥哥,也很是无奈。
张煜阳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便是面前的大哥。
父亲和母亲教训他,至少还会心疼一下,但是大哥绝对不会,那一鞭子一鞭子打在身上,丝毫不带手软的。
被大哥这么一质问,他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大哥,茵儿的院子被人抢了去,我过来帮她夺回来。”
闻言,张熠珩这才注意到院子里的变化。
原先属于张兰茵的东西全部被换了,现在整个院子摆了很多他没有见识过的花草。
尤其是那一张破破烂烂的摇椅,格外引人注目。
不禁叹了口气,却还是柔声道:“盈盈,母亲在几天前就给你打理好了院子,你怎么不去住,反而抢茵儿的院子呢?”
“茵儿也算是侯府的女儿,你的姐姐,就算你再不喜,那也不能这般欺负她。”
“你们互为姐妹,更要相亲相爱,互相帮助,不能做出伤害彼此的事情。你把东西整理一下,随我去你的院子去。”
张盈盈抬眸看了张熠珩一眼,又看了一旁的张兰茵一眼,这才笑着开口道:“你说的是西南方向的漏风茅草房吗?”
“原来你们侯府已经破落到了连一个像样的房子都拿不出手了,那还找我回来干嘛?我在乡下养的畜生住的都比你们口中的院子要好。”
山上的灵兽,每一只都有单间呢,上好的灵草养着,舒适的住宿环境。
侯府呢,直接给她一个乞丐都嫌弃漏风的屋子。
也不怕丢了侯府的面子。
张熠珩疑惑,侯府就算不如以前了,不至于连个像样的院子都拿不出来......
“可能是母亲搞错了,你等会跟我一起去找母亲问一下。”
张兰茵隐在袖下的手一紧,“大哥,要是妹妹真喜欢我这里的话,我不介意把院子让给她住的。母亲刚才被妹妹气着了,我们就别因为这件小事去打扰她休息了。”
绝对不能让他们找到母亲面前去对峙,不然她做手脚的事情一定会被发现的。
“若是没人碰过你家夫人还好说......”
大夫扶着胡子,滑稽的眼神瞟了眼张盈盈,意味深长的说道。
丫鬟闻言,身子僵了下,像是傻眼了。
而后,十分懊恼的磕头:“大夫,那位小姐也是好心,你再想想办法,务必要救救我家夫人,到时候丞相大人定会登门道谢。”
大夫摇了摇头,将人放了下来。
“不是老夫医术不精,而是晚了啊,你回去让你们大人准备后事吧。”
说完,背着药箱就要下楼。
“站住!”张盈盈蹙眉喊道,“你刚才往她后背放了什么东西?”
这句话一出,全场又变得寂静。
他们刚才不是都在现场吗?没看到大夫放东西啊?难道是他们的眼睛出了问题?!
小丫鬟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立马爬到她家夫人身边,将人扶了起来,往身后探去。
大夫看着丫鬟这般去做,短短时间,额头布满了冷汗,就连身体也仿佛被什么东西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丫鬟仔细摸了摸,什么也没有探到。
“姑娘,你放开大夫吧,我们夫人身后没有东西。”
或许这就是天命吧,是他们夫人命薄。
大夫紧张的神色,立马变得轻松下来,使劲扭动身子,将药箱从她手里夺了回去。
“你胡说八道什么东西?小小年纪就这般行为,真不知道是什么父母教养出来的。”
他的神色变化,张盈盈全部看在了眼里,人群里有一个穿着玄色衣服的男子也看到了。
地上躺着的夫人,在张盈盈符箓的帮助下,身体已经不再扭曲,但是鬼魂还在身体里挣扎,方才这位大夫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进去,夫人的生命值正在火速流逝,不出片刻,鬼魂便会挣脱符箓束缚,彻底占据这具身体。
她不介意被人骂家人,毕竟侯府的人确实不咋的,但是这个人竟敢算计她,那就别想好过了。
她反手揪住大夫的脖颈,单膝顶上其小腹,见他神色痛苦,再来个背摔,将人摔在了地上痛苦哀嚎。
解决完无耻小人,张盈盈掏出手帕擦了擦手。
转头对旁边傻眼的婢女道:“若想救你家夫人,现在就听我的。”
眼前的姑娘长得像天仙似的清冷,打起架来好可怕!
小丫鬟懵然的望着人,只见她嘴唇挪动,红润好看的唇形让人看了想一亲芳泽。
她跟着夫人见过很多世家小姐,从来没有见过像眼前这位姑娘的容貌。
“发什么呆?不想救你家夫人啦?”
“啊?”丫鬟拉回思绪,匆忙点头:“好的好的,奴婢听你的。”
在丫鬟的帮助下,把夫人挪进了包间里。
四下无人,张盈盈掏出储物戒指里的符箓,分别贴在夫人的额头,胸口部分。
最后又让丫鬟把夫人的衣服脱了下来,后背洁白无瑕,寻常人确实看不出问题。
张盈盈手指在空中画了几笔,然后将其放在眼睛上,沉声道:“开!”
在符箓的加持下,双目变得更加清明,可以看见常人所看不见的东西,尤其是那些细微的容易被人忽视的小东西。
比如夫人后背上被大夫刺入的银针,纤细入发丝,甚至比发丝还要细一点。
她将手指放在被刺入细针的地方,运转内力,细针一点一点随着她的手指被拔了出来。
丫鬟看着东西惊呼道:“姑娘,这...这...竟然真的有东西!!”
张盈盈没有说话,东西虽然拔了出来,但是上面在滋滋冒着黑气,也不知这根细针曾经被涂了什么东西。
她把手探到夫人的手腕上把脉,见人的生命体征基本稳定下来后,松了一口气,“你出去吧,下面的事情你不方便在场。”
驱鬼的时候,最是忌讳鬼魂不停地进入旁人的身体,没完没了的,累人!
她不喜欢反复去做同样的事情,所以房间里最好只有她一个人比较好。
等人出去后,张盈盈将房间里的四个角落分别放置了禁制符,防止鬼打不过她,飘到外面去祸害人群。
做好一切后,她将夫人身上的镇压符箓拿了下来。
鬼气噌噌往外冒。
张盈盈微微一笑:“你害人,还有脸生气啊?”
女鬼缓慢的从夫人身上爬了出来,披头散发,红艳艳的指甲抓在地板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非常难听,让人心里毛毛的。
一双乌漆麻黑的眸子紧紧锁定张盈盈,张开血盆大口:“.......”
一边重复说着不清不楚的话,一边往她身边爬去。
张盈盈有点不悦:“冥顽不灵!”
她掏出一条鞭子,在空中咻咻甩了两下,丝丝雷电之力便缠绕在了鞭子上。
在女鬼震惊之下,那条裹持有雷电的鞭子朝她而去。
速度之快,让女鬼还没做好应对之策,就被打的趴在了地上。
瞪了瞪双腿,有点有气无力。
房间里恢复安静,不再有那刺耳的咯吱声,张盈盈总算是心情好了点儿。
“呼,舒服多了。”
女鬼是个欺软怕硬的,见张盈盈这么厉害,也不敢茫然上前,漆黑的眸子透过凌乱的发丝,悄悄打量起人来。
这姑娘看着跟仙女似的,动起手简直粗鄙不堪!
惹不起,惹不起!
她慢慢挪动身子,调转了方向,打算从墙壁穿透出去。
宽大衣袍下的屁股一拱一拱,很像一个毛毛虫。
张盈盈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嘴角挂着笑意:“往哪儿跑呢?你觉得没我的允许,你可以出去吗?”
女鬼的动作本来挺慢的,听到她的声音仿佛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啪的一下加快了速度,恨不得把开关开到最大。
张盈盈也不动,就这么站在原地,等着看她被法阵反弹回来。
女鬼回头一看,人没有追过来,本就大的嘴巴咧了下:“哈哈......”
就要安全了!
“咚!”
笑声戛然而止!
女鬼撞在墙壁上,被阵法反弹了回来,正正好趴在张盈盈脚下。
挣扎着起身,晃了晃脑袋:“你到底是什么人?”
怎么会这么厉害?
刚才一直没说话,张盈盈一直以为这个女鬼是不会说话的,眉尾抬了抬,意外的说道:“原来你会说话啊...”
女鬼怔了下,双手在地板上抓了一把:......
就算是鬼那也是会说话的好吧!!!
张盈盈用脚尖踢了踢那只手,阴森森开口:“再制造噪音,我就把你这两只手废了!”
女鬼手指一僵,快速抱在了怀里,警惕的紧。
夫人长得国泰民安,身上也有淡淡的金光,是一个乐善好施的人。
张盈盈举起鞭子,威胁:“说吧,为何要害这位夫人?要是敢说假话的话,小心我把你揍得魂飞魄散!”
院子里属于张兰茵的痕迹被清理的干干净净,全部换上了张盈盈喜欢的风格。
三个女鬼忙了两个多时辰,一点儿也不觉得累,全身就像是被打了鸡血,恨不得再来几个院子给她们活动下筋骨。
她们死了一年多了,在乱葬岗不是睡觉就是出来晃荡,什么事情都做不了,每天的乐趣就是吓吓人。
还不幸的碰上了坏道士,要不是张盈盈出现救了她们,她们现在已经沦为了杀人的武器了。
想到这里,手下切菜的动作更加快了。
她们要好好对待恩人!
厨房里忙的热火朝天,丝丝缕缕的肉香随着烟火气不停地飘进飘出,勾的人不停吞咽口水。
张盈盈躺在一张破破烂烂的摇篮椅上,在树下晃啊晃,肉眼凡胎看不到的地方,有一缕神识从她身上飞出,慢慢进入到了戒指中。
这枚储物戒指,是她下山时,师父所赠,里面具体有些什么东西,她一路走来还没进去看过。
这会儿闲暇下来,正好进去看看。
闪着白光的缩小版张盈盈被眼前庞大的物资吓得张大了嘴巴。
“师父到底是有多怕我会死啊!”
老人家竟然准备了满满当当的一大堆保命符箓和法器。
还有很多带有灵气的蔬菜以及灵兽的尸体。
这些东西非常新鲜,看着像是刚放进去的。
可是,她从山上到京城花去了七天时间呢。
所以她得出一个结论,这个戒指空间是静止的。
嫣然和织锦一个是富家女,一个是官家女,十指不沾阳春水,不会做饭,也不会生火,只能在厨房帮着洗洗菜,切切菜。
这会儿见阿酒把饭菜做好了,主动走出去喊张盈盈进来用餐。
张盈盈缓慢睁开眼,将那一缕神识收了回来,跟着嫣然她们一同进了厨房。
入眼便是一桌子的满汉全席。
阿酒从小家境不好,刚懂事就要带着全家做饭洗衣,她对于这一方面非常拿手,后来入了春楼,又吃过很多山珍海味,吃着吃着,就会去向厨师讨教,一来二去的,她也就会了很多做菜的手艺。
张盈盈刚坐下,碗里便被人放了一块排骨。
上面撒了点儿白芝麻和葱花点缀,本就色泽好看的排骨看起来更加让人口水止不住往外冒了。
她夹起放进口中,满足的嗯了声。
阿酒见状,高兴的又拿筷子夹了几块放进张盈盈碗中:“主子,你再吃点。”
“辛苦你们了,你们也坐下吃吧。”
“主子,你吃吧,我们不用吃饭的。”
张盈盈挑了挑眉,是她吃的迷糊了。
她们现在是鬼魂状态,还没有开始修炼,只需要吃线香就可以了。
想着,她从储物戒里取了三大盘线香点燃了。
“那你们吃这些吧。”
嫣然她们一看,眉眼舒展:“多谢主子!”
主仆几人吃的正开心,突然有一阵巨大的踹门声打断了这份温馨。
“主子,要我们去将人吓跑吗?”
吓人这个活儿,是她们最擅长的,一出马保管把人吓得屁滚尿流。
张盈盈喝了一碗鸡汤,又用手帕擦了擦嘴角,抿了抿唇:“不用,我自己解决!”
这是她与晋安侯府的事情,需要她来处理,也需要她来亲自斩断这份亲缘线。
况且吓人不得劲,她喜欢气人!
特别是看那些人被气的七窍生烟,却又拿她没办法的样子,格外让人舒心。
张煜阳在门外不顾张兰茵的阻拦,使劲踹了好几脚院门,终于在第五脚的时候,将紧闭的院门踹了开。
“张盈盈你给老子滚出来!”
“二哥,你别这样,妹妹刚回来,她还不懂事。我本就占了她的位置,现在受点委屈没什么的。”
张兰茵追在身后,泪眼朦胧的劝着。
“茵儿,你说什么呢?你才是我们侯府的千金,她算个什么东西,还妄想骑在你的头上,今天本少爷就好好教教她做人。”
听到二哥这么说,张兰茵嘴角一勾。
“二哥,呜呜...谢谢你还把我当亲妹妹......”
张煜阳看的心疼不已,一把将人扯进了怀中,轻声哄着。
张盈盈抱臂靠在厨房的门框上,整个人懒懒散散的,一双清澈的眸子水润润的,意味不明的笑着。
耳边响起了阿酒的声音:“主子,他们这是在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一对情人呢。”
哪里有兄妹这么大年纪了,还抱在一起的啊,真是有伤风化。
以前不知道其身份还可以说的过去,这都知道不是亲生的了,还这般不顾形象,多少有点让人看不过去了。
张盈盈闻言,一张白嫩的笑脸顿时换成一抹嘲讽的笑,清澈的眸子也亮了亮。
原来这就是不对劲的地方,刚才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道:“喂,那边的狗男女,你们要是想秀狗粮,麻烦出门左拐,那里有一片树木,长势惊人,刚好可以掩盖你们的身形。”
狗男女?
张兰茵被骂的一惊,眼睫上的泪珠要掉不掉的挂在上面。
她看了看四周,除了她和二哥,只有各自的贴身婢女和小厮。
那个贱人难不成是在骂她和二哥?
张盈盈毫不在意他们的茫然,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们看身后孤零零倒在地上的大门,“对了,出去之前,记得赔我重新买门的钱哦。”
张煜阳愣了半天,感觉到身体上的温柔暖香远离,这才明白过来,张盈盈是在骂他们。
怒气上涌,扯着嗓子骂道:“你他妈的胡说什么东西呢!”
果然是乡下养出来的东西,满嘴喷粪,叫人作呕,思想上也有问题。
他是茵儿的二哥,怎么可能是那种关系?!
只有心思不正的人才会这般想。
张盈盈掏了掏耳朵,又弹了弹手指上不存在的耳屎,笑着道:“你们侯府养出来的人也不咋的啊,不顾常伦的搂搂抱抱,说话比我这个乡下来的人还要污秽。啧啧...没法比。”
“你...不可理喻!”张煜阳骂不过她,一张脸憋得通红。
张兰茵捏着帕子,使劲绞了绞。
往常有人胆敢欺负她,二哥早已冲过去把人揍了一顿,现在怎么回事?
为什么还不去把人教训一顿?
而且这个张盈盈怎么回事?
洗干净脸后,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看?
一张脸白皙透亮,尽管穿着寒酸也难掩浑身的清冷气质,像是一朵不可攀折的清莲。
说着,美眸又将在场的女子扫视了一遍,个个装扮精致,各有各的美。
“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今天这儿来的可都是准备给自家子女相看另一半的,你来此,是也想觅一个如意郎君?”
声音犹如泉水清冽冽的,甚是好听。
张兰茵今日与张氏过来,确实是为了寻找如意郎君来的。
但她不能承认。
“妹妹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母亲只是见我心情不好,带我来散散心的。”
“是吗?”张盈盈笑了笑,“端王与你的婚事将近,最好还是待在府中比较好,免得闹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那可就不好了。”
张兰茵紧紧拽着手,“妹妹说的对,是我没有考虑周全!”
张氏见不得自己养大的女儿被欺负,瞪了一眼张盈盈,对皇后娘娘道:“皇上下的圣旨是赐婚侯府千金,茵儿并非我侯府的亲生女儿,所以这桩婚事自然不是她的。”
皇后喝茶的动作一顿,饶有兴味的看了眼张盈盈。
张氏继续道:“而是我亲生女儿张盈盈的!臣妾与侯爷为了不犯下欺君之罪,特地将亲生女儿寻了回来。”
张兰茵闻言,低垂着的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她悄悄看向高台之上雍华富贵的皇后娘娘,却见她像是没听到一般,微微斜靠在椅子上,慵懒惬意!
摸不准她在想什么,更让人忐忑。
张兰茵反握住张氏的手,摇了摇头:“母亲,别说了,不然妹妹又要闹了......”
张氏才不管那么多,她的茵儿断不可以嫁过去受罪的。
今日,她也是故意这么说的,免得日后真的出了事,被有心人陷害,说他们欺瞒圣上,做了替嫁之事。
正好在今日澄清一下。
也为张兰茵扫清障碍。
刘倩宜一脸不爽的站了起来,指着张氏怒问:“张夫人,请问我盈妹妹真的是你亲生的吗?”
怎么会有母亲这么狠心?
“当然是亲生的, 不然我会让她进我侯府?”
张氏语气之中颇有嫌弃之意。
刘倩宜还要回怼,手被张盈盈拉了拉,一股怒气憋在心中,不上不下的,很是难受。
“盈妹妹,你为何拦我?”
“有人来了。”
话刚落下,外面走进来几个玉树临风的男子们。
个个长得芝兰玉树,气质高贵。
“母后,孤带着人在外面等了那么久没等到人,搞了半天你们都躲在这里聊八卦呢。”
太子走在前面,身穿红色莽服,身后跟着几位同样气宇轩昂的男子。
站在他左侧的男子是二皇子,其生母是当今熙贵妃。
太子右侧的男子便是三皇子,公子如玉,温文尔雅!
他的生母是贤妃,刚好今日也来了,就坐在张盈盈对面。
说到三皇子,刘倩宜往张盈盈身边挤了挤,小声道:“端王便是当今四皇子,也是唯一一位被封了王的皇子。
据说他没出事之前,与三皇子走的最近!两人关系很好,也不知现在两人关系怎么样了?”
要是关系好的话,应该也是知道侯府准备替嫁的事情。
太子不动声色的环视了一圈女眷,这才将视线放在与他们站在一起的张兰茵和张氏身上。
从御花园行至大殿门口时,从殿内传出一些吵闹声。
如今看来,想来就是与永安侯府有关的事情了。
太子嘴角微勾,视线毫不掩饰的瞥了一眼三皇子,似笑非笑。
张兰茵与太子挨得很近。
对太子福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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