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屎放屁,你管。废物点心,你也要管?”
废物点心?他说的是他爸?
他说出什么荒谬的话,她都不奇怪。他就不是正常人。
“不想嫁给我?你他妈想嫁谁啊?!”
“噗呲—!”卫生间传来一声巨响。
封寒暴怒嘶吼:“卫宇,把你/眼堵上!”
卫宇暗自哀嚎:“这我真控制不了。”
夏栀动了动有些麻木的身子,下巴疼的厉害。“你先松手,可以吗?”
“回话。”封寒非但没松手,反而箍得更紧。
“我不想嫁人。”夏栀眼泪汪汪的同他解释,“我今年才19岁,不想那么早结婚。”
封寒推她下巴,小姑娘整张脸偏了过去。听到他蛮不讲理的话。“这由不得你。”
什么意思?他不但强夺她?还要强娶她?!
站在一旁的张妈,得到封寒的眼神示意,同夏栀说明情况。
“夏小姐,是这样的。封家老太爷临终前立遗嘱,封家孙辈第诞生的第一位子嗣,也就是嫡长曾孙,其父即为封家继承人。”
立这样的遗嘱是因为孙辈们到了生育年龄,没一个有动静的。
还有另外一个不为人知的原因:大师预言—封家孙辈无后。
夏栀听明白了,“你要娶我,让孩子名正言顺地出生在封家?”
封寒打响指,认可她的话。
“他是你夺权的工具?”
那不就是豪门斗争的牺牲品。
夏栀摇头,“我不会生下他。”
“夏栀,我说过了,你没得选。”男人一手攥着她小细胳膊,另一条手臂直接将人打横抱起。迈大步上楼。
“封寒,你干什么?!”
“你弄疼我了。”
“你又要关着我,是不是?”
小姑娘被扔在柔软的大床上,紧接着男人欺身而上。
身下的人儿没做任何挣扎,由着他胡作非为。
封寒不安分的大掌停了下来,掰正夏栀挂着两滴清泪的小脸。
“夏栀,我可以只娶你一个。做封家三少奶奶,不好吗?”
他以为这名分,她稀罕?
夏栀只觉得眼前人可笑,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封寒紧紧贴着她,声音魅惑撩拨,“夏栀,你敢说没对我动过一丝一毫的心?”
“动过。”
喜悦被接下来的两个字彻底粉碎。
“杀心。”
“呵呵呵…”夏栀听不出来,他笑声里的情绪。只觉得他病的不轻。
封寒凝视她不屑又警惕的目光。
莫名熟悉…
那场晚宴,对他逢迎谄媚的、搔首弄姿的、俯首帖耳的、恭敬顺从的…什么低姿态的人都有。唯独她!
“越是美好我又得不到的东西,我就越要摧毁它。”
不知他这话缘何说起,小姑娘泪水不争气地流出来。
温热的液体,滴在男人断指末端。
她哭的越伤心,他似乎越得意。“夏栀,你永远也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像是一句诅咒,落在心头。
夏栀抬手抹眼尾泪痕,“封寒,你有爱的人吗?”
“或者我换一句话问你,你有特别希望她开心、幸福的人吗?”
高傲的男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夏栀心里有点儿希冀,她听张妈说过,封寒年幼时是跟母亲在一起的。他也许因为妈妈,还有被唤醒人性的可能。
夏栀心平气和地同他聊天一样说话,“我有。”
“我爸爸。”
“直到最近,我才想明白一些事情。全世界最爱我的人,陪我的时间不一定最多,但一定是给我最多安全感的人。”
“小时候,他会亲自下厨,给我做我爱吃的牛奶饼干。哪怕工作再忙,他逢节假日回家,都不会忘记给我买一份红丝绒蛋糕。”
她在教他怎么爱她?
封寒脸上挂着不屑又得意的笑,“夏栀,你是不是以为我非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