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纹录进了门锁。
推门一开,徐淮清一米八个大高个就躺在沙发上,显得有点委屈。
大衣也随意丢在沙发一角,徐淮清脸上红红的,周沅往额头上一摸。
嘶,好烫。
果然发烧了。
周沅注意到桌上的随意丢的药片和温水,估计是他刚吃完药就躺沙发上了。自从重逢后,靠谱的从来都是徐淮清,他很少表露自己脆弱的一面。
徐淮清轻喘着,好看的脖颈就暴露在空气中,像只破绽百出的小兽。
在茶几上,放着一份合同。
“房屋转租……”
周沅神色暗淡,指甲几乎微微嵌进肉里。
徐淮清要搬走了吗?又要走吗?
周沅把退烧贴给徐淮清贴上,一米八的个子,周沅搬不进卧室,只能拿个小毯子给徐淮清仔细盖上,又把空调调高了一点。
她用目光描摹着徐淮清利落分明的五官,也许是周围太安静了,她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动起手捏了一下徐淮清的脸。
“徐点点……”
人在有安全感的时候就会产生困意。
徐淮清呼吸渐渐平稳,周沅的困意也被勾了起来,也就这样靠着他睡了下去。
等周沅再睁眼,小毯子正盖好好的盖在她身上,徐淮清不知道去哪儿了。
周沅下意识喊了一声:“徐淮清?”然后准备去找他。
正好撞上刚回来的徐淮清。
“徐淮清,你好点了吗?”
“周沅,地上凉,先把鞋穿上。”
周沅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睡迷糊了,又着急找他,这时只穿了双薄袜。
没办法,谁叫徐淮清大资本家,给他家里通地全铺了毛毯,光脚踩着都毛绒绒的,很舒服。
徐淮清看起来是好多了,人也精神了不少。
“你要搬走了吗?”周沅还是问了出来,十岁那年她来不急问,如今终于可以当面问他。
意思像是,你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