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呛了烟,进医院躺了半个月,迷迷糊糊的,不见好。这是前两天精神头突然好了,嚷着回家,给你们挨个打了电话。现在想想,她约莫心里清楚,最后的任性,也就是想再见见你们。”
这些,我都不知道……
接到太奶奶电话时,我还跟我妈抱怨,说我不想来,本来跟朋友约好要出去玩的。
我心里酸酸的,突然很想回到昨天,这次,要在太奶奶身边多陪会儿,再让太奶奶好好看看我——
我一恍然,察觉到有哪儿不对劲。
我忽地杵住,心惊胆颤地去看吴婶。
“吴婶,昨天的事情,您是怎么知道的?”
吴婶回头,歪头捂嘴,笑得灿烂,余光从眼角边漏出来看我——
“都是邻居,哪有什么秘密?”
吴婶穿的件素白棉衣,她抬手捂嘴间,白色袖口上的零星红印子掉进我眼里,扎眼得很——
与太奶奶的胭脂色一模一样!
我惊神,猛地醒过来!
我惊梦的叫声,吓了所有人。
我抬眼,去看太奶奶遗像前的线香。
我奶点的那三根香,剩半截手指的长度,就快烧到尽头——
7.
我慌忙抬眼找吴婶,眼神落到不远处站着的邻居夫妇俩。
吴婶遥遥冲我笑。
我见她袖口,只有干净的白色。
梦里一切历历在目,似假似真,吴婶那笑,看起来,仿佛知道我的梦中发生了什么。
我心有余悸。
这时,我扫到吴婶身边的常伯。
常伯面无表情,他的眼睛很黑、很暗,与一身的黑衣浑然天成。
我与他的眼神撞上,莫名瑟缩——
“一一,你没事吧……脸色好惨……像见了鬼……”
我听到表姐的声音,回神,这才想起来该呼吸。
吴婶仍在看着我笑。
这次,那目光又似温柔慈祥,我看愣了神。
我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