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胜诉会成为今年最漂亮的战绩。”我自言自语,努力压下心头莫名的不安。车窗外的霓虹在雨中晕染开来,像一场盛大的庆典。
我知道林雨在等我,但今晚的应酬推不掉。等赢得合伙人的位置,一切都会不一样。她会理解的,她一直都很理解我。
只是这一次,当我又一次选择将她的未接来电置若罔闻时,为什么心里会泛起一丝前所未有的慌乱？
雨,下得越来越大了。
02
酒杯一个接一个地空了,我依然记得胜诉的喜悦,却怎么也想不起今天那个官司具体是为了什么。掏出手机,林雨的消息多了几条,最后一条很简单:“我明白了。”
“徐律师,再来一杯？”同事们的起哄声传来,我摆摆手,靠在沙发上闭上眼。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半年前那个雨天。
那天我正准备下班,她突然出现在事务所门口。深蓝色的连衣裙被雨水打湿,却掩不住她眼中的坚定。“请问,徐律师在吗？”
“我就是。”我头也不抬地整理文件,“如果是法律咨询,请先预约。”
“是关于我学生的事。”她的声音很轻,却意外地让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对上她的眼睛,那里面有种特别的东西,让一向精于算计的我竟一时恍了神。
“小洋今年只有十四岁,但是他...”她说到一半哽咽了,“他被继父长期虐待,可是没有人愿意帮他。”
我给她倒了杯热咖啡,看着她微微发抖的手指握住杯子。“林老师,这种案子很难办,而且...”
“徐律师,”她打断我,“我知道很难,但是请你帮帮他。钱我可以想办法,我的工资可以分期...”
“你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学生？”我忍不住问。作为律师,我见过太多人情冷暖。
“因为他值得被好好对待。每个孩子都值得。”她的眼神那么认真,仿佛在说世界上最简单的道理。
那天晚上,我破天荒地加了一个女人的微信。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