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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却笑着摇摇头,慈爱得抚摸着我的手:
“我们孟家女是要走出自己的天地,你祖母当年辅助先帝登基,是当朝第一女官。”
我微微发愣,想接着说:
“父亲,欲报之德。”
父亲却打断了我的话,揉揉来我的发簪:
“清儿,你从小就聪慧,是做大事的人,为父和你兄长定全力支持。”
说完就递给我了一个盒子,我看着眼前的府邸越来越远。
深夜,我脱下婚服,拿着手中的账目低头思考周礼最近拉拢了几个老臣,其中还有当初我设法被贬的老臣—谭雅这老头贪得无厌,可是吃了不少国库,周礼眼睛这么瞎了吗?
一个被贬之人怎么还用想着想着,忽然间一个男人恍入了我的眼前,映入眼帘的是周言的身影,夜色正浓,他一袭素白锦衣:
“王妃,这新婚之夜,还这么用工。”
我撇撇了嘴:
“哪有王爷自由自在。”
他看着我手中写下的谭雅二字:“
这谭雅不是家财万贯吗”
家财万贯,我念着词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沉原来那个时候,
他们就已经勾搭上了被贬之后,这谭雅还是在京城晃悠。
我立马写了一封书信,递给暗卫。
6
果然一下早朝,周礼就气势汹汹得来到了王府。
我笑着迎接着周礼,端端正正得朝着周礼:
“妾身拜见陛下。”
周礼一脸怒气得看着我,指着我说:
“你为什么把谭雅给杀了。”
我一脸慌张的看着周礼,害怕得往周言怀里靠着说:
“陛下再说什么,妾身不知道那个什么谭雅。”
周言一脸宠溺得安抚我,质问周礼:
“陛下,臣妻安分守己,何处出杀害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