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好好在院子里享福就行,不用管府里的事务。
所有人都说,皇妃真是殿下此生挚爱,恩爱非常,对此我也深信不疑,连国公府陪嫁过来的侍从全部换成二皇子的人都没有任何的意见,不就是服侍的人吗,谁来都是一样的。
我就只是在院子里等啊等啊。
可是,我并没等来大哥胜仗的消息,等来的却是大哥兵败的死讯。
天家震怒,父亲母亲伤痛欲绝,一病不起,整个张家都受到牵连。
等我再次见到伯瑜的时候,沈伯瑜变了。
他人前还是那个丰神俊逸的贵公子,人后却像野兽般可怕。
我被困在府里,那时却已经有孕。
他不顾我身子不适还是日日发泄。
我哭求他,认我哭的撕心裂肺,他却只是说:张婉清,到这个时候了,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国公府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吗?
孩子没了,血染红了整个床榻。
我想逃,我要离开这里。
四周全是高高的宫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拿着大哥出征前给的玉崩溃大哭。
整个院子只有我一人,丫鬟小厮只有每日送饭食的时候才出现。
二皇子以替爹爹将功折过的借口接过兵权,一举平定战乱,成为皇朝下一任的接替者。
我就这样日日的撑着,再次看到二皇子时,他正娶新妇,书姝头戴凤冠,手持圆扇。
而我只希望能让我最后送大哥最后一程,自那之后自请和离。
沈伯瑜见我,只是皱了皱眉,冷漠开口:来人,那这人拉下去,无用了的棋子罢了,还妄想破坏本宫和书姝的婚礼?
我从噩梦中惊醒,手伸向腹部,那里似乎还有丑陋的疤痕隐隐作痛。
噩梦的最后,我清楚的记得,在我要咽气的前几日,书姝被册封为皇后,和沈伯瑜双手紧握站在门口。
二皇子真是好手段,先是以情诱骗,让大哥他们把他引入张家旧部,收拢军权。
带军功回朝,军权在手,我也没了再存在的意义。
我死的那天,书姝从我怀里夺走了大哥留个我唯一的念想,一把短刀贯穿腹部,沈伯瑜就在一旁看着,手中还握着那把匕首。
我疼的惊醒,低头一看,腹部竟然只是大夫扎的针灸治疗。
我扯着身旁的被单崩溃痛哭。
娘亲上前抱紧我,急的掉了泪。
9猎场进母虎的事,惊动了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