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好几回,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阿青瞧见她这副样子,整日忧伤的眸子终于有了一丝快意。
我明白她的心思,于是将聂如霜交由她处置。
当晚,她告诉我说,她和几个姐妹一块儿,将聂如霜沤成花肥,倒进了茅坑里。
说这话时,我破天荒在她眼里看见了一丝笑意。
原因无它,只因将坏了身子和脸的暖床宫女沤成花肥养花的主意是聂如霜告诉太监们的。
她的姐姐成绿是第一个受害者。
被埋在了御花园里,聂如霜最喜欢的那株金丝牡丹底下。
萧凛得知聂氏兄妹的下场后,望向我的眼神泛出一丝不可思议。
似乎没料到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我竟会下如此狠手。
不过也仅仅只是一瞬的功夫,他的眼神便又恢复了温柔,随即抬手将我拥进怀中。
正如从前放纵聂氏兄妹一般,他只能宠我。
况且我在床笫之上的功夫整个后宫无人能及,让他食髓知味,痴迷到了极致。
甚至连喜好多年的处子之身也不再感兴趣。
他日日宿在合欢殿。
宫里已经许久没有进来新人,就连常年住在宫外的几个太监也撤了回来。
“阿挽,你真好!”
“要是没有你,不知道还会有多少无辜的清白姑娘惨遭毒手,我和姐妹们也断断活不到今天。”
“可是你……”
这日,萧凛离开去上早朝后,阿青站在铜镜前替我梳妆,瞥见我雪白脖颈间那抹刺眼的淤青心疼得双眼通红,哽咽着说道。
“阿青,莫要伤心。”
“很快这一切就会结束,到时候我们都能过上想过的日子。”
我转头拉过她的手,轻轻拍了拍,柔声安慰。
“真的吗?”
闻言,她满脸惊喜地反问。
“真的!”
我回答得无比坚决。
“阿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