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怀孕,所以堕胎一说是假的,况且我也不会让我爱的人去做伤害自己身体的事情。”
话毕,他便拉着我离开了现场,徒留下那些记者互相对望。
“我的小祖宗!你这是要造反吗?”电话里传来一道尖细的女声,惊得沐白不敢多言。
此时我与沐白正坐在他高档的保姆车里,可以说前脚我刚与他逃开那些记者,后脚他的经纪人云姐便打来了河东狮吼的电话。
“算了,事已至此,你乖乖回家等我,我结束完手上的事情就来见你。”
嘟嘟嘟一电话忙音响起。
我望着发懵的沐白,拍了拍他,“沐白,你还好吗?”
他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般耷拉着脑袋,可却还是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来。
“我没事,今天谢谢你帮忙。”
我见他这样,想要活跃一下气氛,于是调侃道:“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却没想到他竟真的哭了出来,我一时手足无措,拿出面纸给他擦着眼泪。
“哎呀,你怎么还真的哭了......”
他泪眼汪汪,眼睛都完全哭肿了,才哽咽说道:
“其实我今天来医院是想来见我妈妈...她在一年前病逝了,今天是她的忌日...她死后将尸体捐献给了医院,我知道见不到她,但我还是想在有她的地方多待一待...”
原来他是为了这个才来的医院,到此刻我才明白身为明星却连最基本的人权都难以行使。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或许这是他享受光鲜亮丽后却不得不附带着的副作用。
我向来不会安慰人,不知道此时应该说些什么,只好用手轻轻抚摸他的背后。
我希望至少让他感受到一些来自于这个世界的慰藉。
“现在外面铺天盖地都是你们的新闻,你给我说实话,今天去医院到底做什回么了?”
云姐脸色涨红,坐立难安,双手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