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你也别再等了。”
季念低头沉思，眼眶渐渐泛红，嘴角却挂着一抹苦涩的笑，“原来……这些年都是我一个人在坚持。”
她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月光，声音轻得像是在呢喃，“可是，我还是放不下。”
顾婉走到她身后，握住她的肩膀，语气温柔了些许，“季念，放下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你自己。”
季念闭上眼，眼泪滑落脸颊，却始终没有回应。
20
几天后，季念写了一封信，封好后交给顾婉。
她没有告诉顾婉信里写了什么，只是淡淡地说：“帮我转交给他。”
信送到周行手上时，他刚结束一场会议。
他拆开信封，看着那熟悉的字迹，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了一样。
信上写道：
“周行，
我曾以为，爱一个人就是等他回头。
可后来我才明白，爱更需要勇气和答案。
谢谢你给过我的一切，但我决定，把回忆放在原地。
以后，希望你也能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季念”
周行握着信，眼神渐渐涣散，胸口的钝痛让他无法呼吸。
那天晚上，他去了那家书店，站在门口看了很久，却始终没有进去。
21
第二天，季念收拾了所有的行李，把书店的钥匙交给顾婉。
她站在空荡荡的书架前，最后扫视了一眼，这个地方装载了她全部的青春和回忆。
“你真的决定了？”顾婉站在一旁，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舍和担忧。
季念轻轻点头，目光柔和而平静，“顾婉，我真的累了。留在这里，只会让我更难受。”
她看向窗外，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照在她的脸上。她的声音低得像在喃喃自语，“是时候告别了。”
顾婉没有再劝，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吧，走了就别回头了。”
季念扯了扯嘴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