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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逢君时又月明穆安岑景结局+番外

棉花焦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玉光流瑶,霜华如练。漪亭中,穆安半持酒盏,正愣神,忽的手中一空。偏头看去,岑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斜斜靠在围栏上,手里一支银桂漫不经心点在水面,扰了鲤鱼的清梦。岑景酌了一口盏中酒酿,“定之兄可是有心事?好好的桂花酿放凉了多可惜”言罢将残酒一饮而尽,“定之兄看,这仙山上的鱼儿和凡间的一样呆,有趣有趣。”少年一袭月白长袍,用金线描了竹纹。墨发随意扎成马尾,几缕碎发不安分地飘着。穆安抬眸,对上那双澄澈如秋水的眼睛,不由的心头一颤。几年前又或是几十年前,仙人与凡人的时间并不对等,穆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世界,换句话说,穆安穿书了,而他原来也不叫穆安。他叫穆清,有一个叫穆晏的妹妹,生逢盛世,海清河晏。有天他闲来无事,随手抄起一本穆晏的小...

主角:穆安岑景   更新:2025-01-13 1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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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穆安岑景的其他类型小说《再逢君时又月明穆安岑景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棉花焦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玉光流瑶,霜华如练。漪亭中,穆安半持酒盏,正愣神,忽的手中一空。偏头看去,岑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斜斜靠在围栏上,手里一支银桂漫不经心点在水面,扰了鲤鱼的清梦。岑景酌了一口盏中酒酿,“定之兄可是有心事?好好的桂花酿放凉了多可惜”言罢将残酒一饮而尽,“定之兄看,这仙山上的鱼儿和凡间的一样呆,有趣有趣。”少年一袭月白长袍,用金线描了竹纹。墨发随意扎成马尾,几缕碎发不安分地飘着。穆安抬眸,对上那双澄澈如秋水的眼睛,不由的心头一颤。几年前又或是几十年前,仙人与凡人的时间并不对等,穆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世界,换句话说,穆安穿书了,而他原来也不叫穆安。他叫穆清,有一个叫穆晏的妹妹,生逢盛世,海清河晏。有天他闲来无事,随手抄起一本穆晏的小...

《再逢君时又月明穆安岑景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玉光流瑶,霜华如练。漪亭中,穆安半持酒盏,正愣神,忽的手中一空。偏头看去,岑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斜斜靠在围栏上,手里一支银桂漫不经心点在水面,扰了鲤鱼的清梦。岑景酌了一口盏中酒酿,“定之兄可是有心事?好好的桂花酿放凉了多可惜”言罢将残酒一饮而尽,“定之兄看,这仙山上的鱼儿和凡间的一样呆,有趣有趣。”少年一袭月白长袍,用金线描了竹纹。墨发随意扎成马尾,几缕碎发不安分地飘着。穆安抬眸,对上那双澄澈如秋水的眼睛,不由的心头一颤。

几年前又或是几十年前,仙人与凡人的时间并不对等,穆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世界,换句话说,穆安穿书了,而他原来也不叫穆安。他叫穆清,有一个叫穆晏的妹妹,生逢盛世,海清河晏。有天他闲来无事,随手抄起一本穆晏的小说读起来,越不想头昏眼花,脑中空白,眼前漆黑。

再睁眼,就一个踉跄,慌乱稳住时伸来一只手,穆安想也不想便抓住了,抬头看到一张意气风发的脸,“定之兄,刚开始登仙阶,脚下可莫要打滑”少年剑眉星目,一席金竹月白袍,虚扶着穆安,嘴角似有笑意。定之?穆清知觉耳熟,心中隐隐有了猜测,转念一想这不符合常识,轻轻摇头,却瞥见一条长梯蜿蜒向云霄,竟是望不到头。穆清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大脑在一瞬宕机,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少年。“定之兄莫不是忘了在下的名字?”少年粲然一笑,“在下岑景,字子明,青州人士,请多关照。”

青州岑景?脑中迷雾散去,变得清明。眼前少年正是他刚才看的那本修仙小说里的一个剑修吗?天赋极佳,却在未休得圆满时便半途而废,一次在凡间历练后便不知所踪了。文中并未写明其原因,只是提及了一些传言,有人说他为情所困,自毁道心;也有传闻他发现了什么禁忌,不得已和天道做了什么交易……其中真假自然难以得知,何况穆清这个局外之人。竟然真是穿书了,虽然感到一丝荒诞,但穆清还是根据以前陪穆晏看穿书小短剧的经验,尝试在脑海中呼唤系统,良
上却也不停。书中对穆安着墨不多,穆清只知道是世交,因着这层缘故穆安与岑景从小相识,便再无其他,只说穆安随岑景一同下界历练,后不知所踪,生死不明。穆清本以为穆安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路人,也可能是个炮灰,却不想在岑景的絮絮叨叨中拼凑出更真实的他们:不仅岑穆两家是世交,两人的母亲在闺中时便是要好的手帕交。岑景年长穆安三岁,岑母曾开玩笑让穆母给穆安生一个媳妇。待穆安呱呱落地,岑家来道喜,一看穆家的小娃娃生的粉雕玉砌,好不欢喜,当即从腕上取下一个玉镯递给穆安。穆母笑嗔她这是做什么,岑母也笑了,说是这个儿媳她满意得不得了,还逗弄岑景,问他喜不喜欢自己的媳妇。那时天气微凉,落黄纷然,岑景手里咬了大半的桂把花糕,“媳妇是什么?就是要子明的桂花糕都分给他的人。”小孩子总是喜欢甜食的,岑景从碟子里拾起一块新的糕点递给穆安。襁褓中的婴孩还未长牙,抓着糕点胡乱往嘴里塞,却还冲岑景咯咯笑。那时岑景无法形容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只是觉着比吃了桂花糕还要欢喜。

林中景致缓慢变换,长阶逐渐寂静,时间似乎凝滞,不再流逝。“定之,我想也许不会一直待在山上。”像是没来由的随口一句,穆安只在心里默默念叨了一句,“可我希希望你好好活着”。岑景似乎真的只是随口一提,很快又找到了新的话题,一路上倒也不算寂寞。有人被他们超过,也有人超过了他们;有下山的人嘟囔着台阶根本看不到头,也有力竭的人在原地休整后再次启程;有人全程冲刺,也有人会停下欣赏眼前的风景……世间百态,似乎都在这条长阶上了。

碧天开始拓染人间的枫色,暮鼓声里,少年步入仙的视野。如书中所记,岑景天资极佳,拜入一位剑修门下;意外的,穆清也是个修仙的好苗子,成了音修。

山中无历日,岁静不知年。穆安渐渐适应了这样,平日潜心修习,偶尔下界历练,不知是不是穿书太久了,对现实的记忆越来越模糊。每到清晖中隐约桂花香气,总会有模糊却强烈的印象
安凭借书中描述找到了穆府,还未上前却听到一声暴喝,“来者何人?”待全副武装的家丁确认穆安身份,穆父穆母匆匆迎了上来,像所有久别重逢的家人那般,穆母小心翼翼握住穆安的手,“我的安儿看着和上山前一样,更精神了
十分难看:“怀安,据传来军报上叛军还有三日才到青州,但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城门递来情报,他们只差三个时辰便要到护城河下了。″莫非是有近路,还是军报有误?似是看穿了穆安所想,岑景道:“破妄可以感知到魔气最盛的地方,在青州城。”青州城?岑景苦笑:“棘手的不是这个,我刚感应魔气的来源,但有仙的行踪和叛军的路径吻合。”能让军队日行千里的只有阵修的移阵,两人知道下界的阵修只有……庭中气氛变得沉重,岑景语调变得悲哀:″颜师兄到的是仙和人的交界,叛军中有人会邪术,说炼化仙者可助叛军战无不胜,故派了一批人到那里抢掠人口。颜师兄画阵御敌,传信家主长辈,也向外递信求助,但他不知道叛贼在阵四周布下杀阵,传符飞鸽皆成了养料,千里传音也被阻隔。但褚师兄曾作灵犀符,本来是卜师兄想托我们找药材的时候求褚师兄刻的,阵中那符文竟能有微弱的反应,应该是附近城中有我们的人……昼夜不停维持御阵对神魂伤害极大,叛军乘颜师兄力竭不断放箭。本来还能勉强支撑,但最后还是有羽箭破了御阵。一时间城中百姓伤亡惨重,似乎再无回还余地,卜师弟就是在这个时候到的。毕竟学丹多年,相生相克他还是懂的,也幸好药材带得多,破了那杀阵,但颜师兄损耗过大,神魂不稳。保护城中百姓最好的办法是用移阵把他们移到大能已到达并庇护处或是仙界内……
雾起,魔军在雾气中出现实体。琴音不绝,将他们护住,岑景带着破妄冲入浓雾。琴弦断开的瞬间,无数符纸飞出替上,符纸耗尽的时候,穆安抽出匕首,褚筝提上长枪……

岑景终于到达魔源,所谓魔源,不过一具尸体,一具仙的尸骨,故而不腐,衣衫不染纤尘,神色似有不甘,法宝不知去向,衣角处一行血字: 世人 救……

“大抵是哪位仙人下凡时为人所负,被极其残忍地对待,心死惟恨,加入汇聚凡间怨念,成了当时的样子”,“穆安”不在意地笑了,“总是有的,仙人被所救的凡人杀,凡人也有被恩将仇报而死,有的会原谅,有的会报复。自私的村庄被降下天谴,埋没山林。邪修寻到尚未气绝的仙人,欲利用祂的仙身渡劫,为祸人间。那位仙人最后不忍,于是用雾气困死了邪修,也禁止了外人进入。但邪修施了汇聚怨念的术法,在此后数百年内积累,终成此祸。”

“后来你活了下来,对吗?岑子明”

“我?只能说大家的魂魄还在吧。这世间总是要有一个平衡的,怨念和魔气不会无缘无故消灭;同样,灵魂也不会。”

“一起湮灭?”

“本来是该这样的,但我不甘心。我们不该是这样的,灵魂湮灭后,这个人就再也不存在了,连来生都不会再有”,清晖映在深邃瞳孔中不起波澜,“于是我用入蜃制造了两个幻境,一个困住魔源,另一个将灵魂归入木偶中,不断推演,在我绝望之前,不会放弃找一条大家都可以活下来的路。”

“入蜃?所以你用了穆安的身体?”,穆清明白了这种怪异感并不是来自穿书,而是因为入蜃的幻境,这由施法者的意识控制,也就是说,即使穿进去的是没有生命的木偶,都不会有人感到奇怪。但一个小的动作,结果都会不同,比如出门先迈了左脚,下界了走了不同的路,所有不确定性因素叠加在一起,结果会大相径庭。

灵器认主,岑景点头默认。“你是……,从前的推演中也有人来过,不过全是木偶。”他忽然吐出一口血,黑色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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