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上午处于讨论中心的人，一个在满脸幸福的吃蛋糕，另一个面无表情的刷题。
时间一到，终于开始上课了。
这一节课貌似是高等数学。
老师是一位看起来学识渊博的教授。
他戴着一副眼镜，长相古板沉闷。
祝水音手忙脚乱的拿出新课本。
她跟着老师的指示找到上课所对应的页面。
然后就发现……自己什么也看不懂了。
这上面也是一些鬼画符，跟刚刚从沈云程书上面看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过沈云程书上的看上去好像更复杂一点。
祝水音一脸迷茫的过完了整节课。
圣里斯虽然管理非常的松散，但是学风却一点都不松散。
每门课程的老师都会尽职尽责的布置作业。
而且他们布置作业还大多数都是在星球网上搜索不到的。
重点考察的就是学生的独立思考能力。
祝水音看着老师留下来的作业，简直想哭。
她突然想到的系统给她布置的学习任务，更加想哭了。
祝水音语气哆哆嗦嗦的反抗起来：“系……系统我告诉你，你给我布置的任务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
现在连昵称也不叫了，就是系统。
……你都还没开始学呢，怎么知道学不会？
祝水音不听不听就是不听。
“你居然给一颗竹子布置这样的任务！”
……你看看你的主人这么优秀，你作为他的竹子，难道不想追随上他的脚步，让自己也变优秀吗？
这个说法起到的效果很大，祝水音从刚才的死猪不怕开水烫湿的摆烂，慢慢的变成了凝滞。
而且……你主人要是知道你这么笨，什么都不会，还会选你当他的竹子吗？
说不定你现在本体里的那个人很聪明，然后渐渐取代你的地位……你主人又发觉不了什么，到时候你找谁哭去。
这话对于祝水音来说威慑力实在是太大了。
她一脸如遭雷击的表情，像傻了一样。
“那……那样是，绝对不行的……”
祝水音哭丧着脸表达自己的不满。
是啊，虽然让你变聪明，过程艰辛了点，但是结果却是很好的。
不得不承认，系统说的确实很有道理。
祝水音顿时像被戳破了的皮球，浑身上下都蔫巴了。
眉眼耷拉着，一副被创的不轻的样子。
“那你能不能教我……”
不行。这不在我的业务之内。
不过你可以找你的同学们呀，他们都是精英班的耶，个个都很厉害。
祝水音眼睛亮起来了，“嗯，你说的没错，我明天就去问沈云程。”
等渐渐认识了其他人之后，她还可以问别人。
你为什么不问方驰言。
祝水音顿时一言难尽。
她撇了撇嘴巴：“……他很讨厌我，我还是不要再在他眼前晃悠了吧，要不然更讨厌了怎么办？”
……脱离人设警告！
祝水音微微睁大了眼睛。撑得睫毛都分散开来了。像铺的平平的小扇子。
她想起来了之前系统和她说的不能脱离人设。
“……好好好，我去找他行了吧？反正他肯定会拒绝的，我到时候还是要找别人。”
系统没说话，默认了。
虽然怎么都是个拒绝，但是还是得做。
才刚刚放学，沈云程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方驰言也慢悠悠的离开了教室。
祝水音还瘫在位置上没动弹。
下午她打算自己回去。
帝都的交通系统极其发达，就算不和方驰言一起，她也有许多方式能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