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一张股份转移书,浇灭了一切。
他把所有股份都给了我。包括责任。
他说,“秦家如果倒了。”
“你也得躲躲藏藏一辈子。”
“天涯海角,都不会放过你。”
7
“我过的不好。”
我攥着裙子,膝盖上的血蹭到了手上。
他似乎没料到我的回答如此平静,缓了很久,问我
“你是,后悔了吗。”
我摇了摇头。我不后悔,比起后悔离开他,我更后悔擅自走近他。
明知没有可能,还偷着欢。
我的举动却点燃了他,他掰过我的脸,我看到他抖动的瞳孔和眼里的红血丝。
“秦鸢,你他妈到底什么意思!”
“你是在说,和我在一起,还不如现在是吗。”
我想开口解释,他却把我轰下了车,扔在路边。
冬天很冷,我的大衣落在了车上。
没往前走几步,就在前边路口的垃圾桶里发现了它。
他扔出来的。
我捡起来,拍了拍灰,套在身上。
几年没回来,上海的冬天还是这么冷。
从前,我就很怕冷。我家有地暖,他家只有一个小火炉,还是祖传的。
可我喜欢他家,总想方设法往他家跑。
他看到我缩在小火炉旁,开口说:“我去买个空调。”
我拦住他,一本正经,“我给你的钱你只能用来科研,知道吗。”
他说,“我自己也有钱。”
我不管不顾不听,就是不准。
一把把他拉到我怀里,“少说两句,天气这么冷都冻不住你的嘴。”
两个人挤在小火炉旁,衣服盖在头顶,聚着所有温暖。
我看到他烧红的耳根,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开口:
“我再给你1万,做我男朋友好不好。”
他说好,说不要钱。
那个冬天,冷的我心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