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转眼半个月过去,许瑞安已经熟练掌握摄像机,私家侦探也再次给她打了电话,说还是没有发现鬼鬼祟祟、行踪难测的人。
她一开始还困惑,直到李叔给她来了电话,“小姐,先生派去的人已经回来了,以后……应该不会再看着您了。”
不远处走过一个熟悉的人影,许瑞安霎时从镜头里抬眼,“也不劳烦李叔专门给我来电话吧?”
“是,小姐,可是许氏的情况……”
“许氏的情况?”许瑞安垂下眼睫,重新对焦,然后按了下快门键。
“李叔,慎言。许氏怎样,早跟我没关系了,您亲自送我出来的,不是吗?”
“可是先生快要……”
“……”
许瑞安挂了电话,突然觉得很无趣,头也有点疼。
她快步走出商城,喊住前面的人,“唐丞!”
走到马路对面的人回过头,不是唐丞。
现在正是新源县工人和教师下班的时间,马路上到处是三轮车,自行车,还有少量轿车。
许瑞安已经踏上斑马线,感觉头更疼了。
直到鸣笛声刺耳,胳膊被一股巨大的拉力往回拽,她才堪堪回过神。
“你发什么呆啊?这是大马路上!这么多车不知道躲吗!”
许瑞安望向身后的人,心情复杂地叫了声,“唐丞……”
很柔和,很不像许瑞安。
唐丞皱了皱眉,“你怎么了?”
“没事……”
突如其来的眩晕感铺天盖地,像又黑又重的布,笼罩了许瑞安的意识。
她喃喃道:“唐丞,我……”
话音未落,许瑞安直直栽进了唐丞的怀抱里。
六
医院,许瑞安睁开眼,看见白茫茫的天花板。
又扭头看到坐在她旁边的唐丞,才反应过来,自己发病了。
是的,许齐山顺利把她送到新源县的借口不是假的,她患有先天性心脏病,且做手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