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啊。”我笑着说，“我这里还有很多证据呢。”
“比如说，程老师的案子...”
14
法庭上的灯光惨白刺眼。
林枫和孟琦狼狈地站在被告席，活像两只斗败的公鸡。
“被告人林枫、孟琦，对于检方指控，你们有什么要说的？”
“我不认罪！”林枫梗着脖子，“都是污蔑！”
孟琦也跟着嚷嚷：“对！都是秦晚在陷害我们！”
我坐在证人席上笑出声：“那要不要看看视频？”
法庭上的大屏幕亮起。
先是孟琦找人在后台准备硫酸的画面。
然后是林枫威胁程老师的录音。
最精彩的是她们互相揭短的直播实况：
“明明是林枫让我这么做的！” “你这个白眼狼！要不是我教你偷师...”
两人脸都绿了。
我继续补刀：“对了，还有这个。”
屏幕上出现一段监控录像。
十年前，程老师的工作室。
林枫偷偷把配方藏进包里，然后指使孟琦放火毁掉原件。
“这个...这是伪造的！”林枫尖叫起来。
“伪造？”我摇摇头，“程老师的工作室可是装了备用监控的。”
“你以为破坏掉明面上那个就没事了？”
检察官适时开口：“法庭传唤证人程雨晴。”
伴随着一阵骚动，程老师走了进来。
“程...程老师？”林枫的声音都在发抖。
“好久不见。”程老师看着她们，“没想到还能再见面。”
“谢谢秦晚同学替我讨回公道。”
林枫瘫软在椅子上：“不可能...你不是...”
“不是什么？”我笑着问，“不是已经退圈了？”
“还是说，不是已经被你们毁了？”
看着她们崩溃的样子，我突然觉得索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