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递给我又语重心长的叮嘱我:“小诺啊,这孩子你还是自己看着吧,就别指望你那个婆母了。那日我去王家看诊,你婆母与王家婆子们正在玩牌。琪哥就一个人就趴在地上玩,一身泥灰也没个人管。”
我叹气连连点头,自琪哥生下来才三个月,婆母便以琪哥是长孙应由她亲自教养为由放在她院中。这两年,婆母常以要给琪哥添置东西的名义到库房支银子。若是多问几句,便眼一瞪道:“我只有这一个宝贝长孙,又怎能忍心苛待他?”
似乎在外人眼里,我这个生母不仅失了母责,还很苛待自己的孩子。
我抱着琪哥从医馆出来,张妈妈满头汗水的赶过来。“阿诺,到处都找了不见姑爷的身影”张妈妈马上接过琪哥抱在怀里。
我轻哼一声,关键时刻这个人总是指望不上的。
“今天不该同你去铺子里,若是我一直照看着,琪哥儿不会遭这样的罪。”说着张妈妈自责的流下泪来。
“我去接琪哥儿的时候,老夫人不知是何事好像很生气。正拉着琪哥的胳膊往床榻上扔,琪哥从床上滚下来立即哇哇哭个没停。”张妈妈讲起看到的情景还愤然不已。
不用说我也知道,婆母只要上了牌桌就根本不会顾琪哥。只是她用力拽孩子胳膊的时候,难道没有想过两岁孩子的关节能承受她的蛮力吗?
我将他们今日要钱的事说了,张妈妈气不打一处来。“什么书香门第,就是不要脸的强盗。”
“放心吧,这次我不会再惯着他们的。”我安慰着张妈妈。
张妈妈是我的乳母,待我如亲生女儿一般。当初我生琪哥时,母亲特意安排她来黎家照顾我的生活起居。
黎家这些年日渐衰败,为了减少开支仆从遣的遣,散的散。我怀孕后,婆母便将厨房里的人全卖了。无奈,我只得挺着孕肚给一家大小做饭。偏偏婆母还常往家中招牌友,一场牌局七大姑、八大姨满满一大桌。到了用餐时间,除了要给她们做饭还要在一旁端茶送水。
每次这个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