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随侯之珠藏于蚌蛤乎?我老孙有移星换斗之大能,你又如何得知?”
驿丞闻言,也不敢怠慢,道:“长老们,小老儿有失远迎,万望恕罪。”即命看茶。又命当直的款待师徒四人。三藏称谢,问道:“老施主,贫僧一事不明,你方才说,贵邦不接待外来僧众,是何缘由?”驿丞道:“长老,我国君王敬道厌僧,故此耳。长老有唐王御命,通关文牒,莫须管他,也莫问他,明早见了君王,盖章走路即可。”三藏听罢,扯住驿丞,一定要把君王之事问个明白。驿丞道:“长老,又何必究其原由,你等皆是过往之人,又不久留如此,此举有害无益。”
三藏一言不发,执意要问个明白。驿丞拗不过,假意屏退左右,独在灯光之下,低声相告。驿丞道:“我国乃是本钵国。自太祖皇帝建国至今已一百五十余年矣。当今君王,乃大行皇帝之堂弟。我朝第十一位帝王。此君王御极以来,不理朝政,也不上朝,专一结交道士,修仙炼道。致使奸臣擅权,排除异党,陷害忠臣,卖官鬻爵,官员行贿成风,百姓叫苦连天。五年前,不知从那里寻得一绝色女子。蛾眉曼睩,粉面朱唇,容貌倾城。据传为十洲三岛的仙女。君王爱其美色,不分昼夜,贪欢不已。弄得精神瘦倦,身体尪羸。又不知哪里来搜来密方,叫甚么先天红丸。取童女初行月事,童贞,母乳炼之如辰砂以进。服之始觉有效。便开始广罗天下女子进宫炼丹哩!这几年,弄得家家无女,户户无妻,人人心惊。又令不良人,明察暗访,民众稍有非议君王之举,便立斩于市。故此家家挂丧幡。”
此言唬得个长老骨软筋麻,叫道:“天啊,我听闻夏有夏后履癸,商有纣王帝辛,周有幽王宫湦,汉有昌邑王刘贺都是无道的君王。哪里比得此国国君之昏聩!昏君啊,昏君啊,你是非不辨,残害生灵,何以为君啊?”
驿丞立马制止道:“长老,切莫高叫啊,怎敢非议君王啊!若有人知晓,也有性命之危。明日早早出城,不可再追问了。”三藏道:“老施主一片好心,贫僧已知晓。《易书》有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