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图这样能拖延一点时间
手上拼了命的朝着那个破洞口一直敲,手上的血混着土十分恶心
但我已经无暇顾及,只希望自己能快点,在快点
“把她先运去冰窖那”
父亲?这是父亲的声音,为什么他能沉静的仿佛是在说运一车菜
还有柔儿是谁?难道前面两次也是因为她?
砰砰砰!
突如其来的开门声吓得我手一抖
“沫沫?沫沫醒了是吗?你把门打开,大夫说你得了癔症会伤害别人,我们才这样的”
呸!癔症?我之前是晕了,不是失忆了,我在信你林子墨我就是傻X
“女儿?爹在啊!你连爹都不信了吗”父亲的声音一如记忆中那样慈爱,言语中的关心不像假的
我想起来从小到大父母亲对我的好,又看着血肉模糊的手
“沫沫?我的好沫沫,跟爹回家好不好,你娘还在等着你呢”
是啊,他们都在等着我,可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了,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要不是看着她爹和老公在门外那副狰狞的样子,我就信了
沫沫不会信了吧!信了就是死路一条啦
沫沫快跑哇!
大概是为了验证弹幕的正确
门外突然没了声音,随后开始了疯狂的砸门!
哐哐哐!哐哐哐!
“沫沫,开门啊开门”
尖细的声音随着砸门声,十分的诡异
我抹了把眼泪,拼命的挖墙
快点,快点,门闩要撑不住了
在快点,我忍不住的呜咽,眼泪模糊到看不清前方
只知道要快点挖,门闩上木棍被撞断声音
和一声一声的“沫沫”都好像我的催命符,只要慢一分我便死无葬身之地
“砰!”随着最后一根木棍的断裂,门猛的打开
而此时的我,也刚好挖开了一人爬出去的口子
“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