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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鼠狼给鸡拜年,哪里来的好心?
我垂下眼皮,瞧了瞧他手里的杯子,又瞧了眼他。
“怎么宋兄弟?你这是还怨着我呢?”他轻轻地开口问我。
“家辉,快接着吧!你瞧人家承良的胸怀多宽广,你再僵着就不好看了!”村长像个和事佬一样,替我接下了那杯酒,硬塞在了我的手中。
我看着秦承良强压着的嘴角,垂下了眸。
我忽然起身,将他手中的酒杯同我的一起放在了桌子上。
我走上前,一把握住秦承良的手,他猝不及防,满脸惊诧地看向我。
“先前我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该是我向你致歉。”
秦承良怔在原地,眼睛却晃了晃桌上的那两杯酒,他随意与我交握两下就立刻走上前,再次端起那两杯酒。
“说再多,不如喝一杯!”
我笑着接下,一口干了那杯酒。
他见我喝得底朝天,笑得更开心了,也仰头喝得干净。
见他喝完,我勾了勾唇角,那杯加料的酒,到底是物归原主了。
毕竟是村长嫁闺女,一整晚都热闹得不像话。
我才从茅厕出来,就撞到了村长家的老大儿子程彪,他满身的水也不知道怎么弄的。
程彪跟我一般大,只是他七岁的时候,高烧把脑袋给烧坏了,镇上的大夫就说他的智力就此停留在了七岁,我脱下外套给他穿上,又拍了拍的肩。
“别乱跑,一会儿你爹又找不到你了。”
他只顾着傻笑,朝着和我相反的方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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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承良消失了好一阵,再出来时嘴角的笑意更胜,他喝得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