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导演，昨晚的热搜，您看了吗？” 他点点头，语气里透着几分无奈：“林棠，你的状态真的不太好。” “我会调整的。”我努力让自己显得平静。 “希望如此。”他说完，起身离开，连一个安慰的眼神都没有。
回到休息室时，我在门口看到了苏瑶。 她手里拿着一杯咖啡，看到我后，笑着走过来：“棠姐，这个给你。” 我接过咖啡，低声说了句谢谢，眼神却忍不住落在她的脸上。 她的神情依旧温柔，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可越是这样，我越觉得刺眼。
“苏瑶。”我忽然开口，声音比我预想的还冷。 她愣了一下，抬头看我：“怎么了，棠姐？” “你为什么要接受采访？”我盯着她，目光像刀子一样。 她脸上的笑容微微僵了一瞬，随即低声道：“是宋哥安排的。”
听到这个答案，我竟然笑了。 是啊，她不过是宋寰的棋子，就像三年前的我一样。 我握紧了手里的咖啡，声音冷得几乎没有温度：“他教你得很好。” 苏瑶咬了咬唇，低声说：“棠姐，我没有恶意……” “不用解释。”我打断她，转身推开了休息室的门。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的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了下来。 我不恨苏瑶，她不过是个替代品。 我恨的是宋寰。 他用我学会的所有手段，反过来对付我。 他曾是我最信任的人，却成了我最大的对手。
那天晚上，我没有去片场。 我坐在酒店的阳台上，点开了他的微信对话框。 我打了很长一段话，又一字一句地删掉，最后只留下六个字——“宋寰，你赢了。” 消息发出去后，他没有回复。
我盯着手机屏幕，心里空得像一片荒原。 三年前，他说：“流量不是万能的。” 那时我不信。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代价。 它让我失去了他，也让我失去了自己。
第六章：谁在控制谁
热搜的热度还没散，片场的气氛却变得古怪。 所有人看向我的眼神里多了点微妙的东西——同情，又带着疏远。 我知道，他们在等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