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红,手臂上至今还留有制药时烫伤的疤痕。
如今。
他被亲生子所伤,也是他应得的下场。
“若是我死了,你要将我葬在这院子里。”
想了想,我说了句该避谶的话。
“不许胡说。”
他少有的严厉,重重拍了我的肩膀。
“苏落羽和张袁绍若再敢出手伤你,我不介意……直接将他们安个罪名,秘密处死。”
见我不语,他狭长眸中厉色更重了几分。
“谢过靖哥哥的好意,我说过,他们是我苏眉的仇敌,我自会出手惩治。”
我温言说着,再给他添了热茶。
“好好好,都听苏姑娘的意思就是。”
他敛起杀气,朝我拱手道。
我被他恭顺模样逗的笑弯了眼。
他的暖,如和煦的春风,不疾不徐,总会在合适的时间地点,在我心头轻柔拂过。
送他出门,我直奔二楼,去母亲房中查看。
摸黑进去,床上的被褥整齐叠着,却没见她身影。
我登时疯了一样四处查找。
却见有人推门进来。
幽暗中他狭长眸中满是关切,“先回房休息,我的人已经跟她出去了,不会有危险。”
“我要回翰林府,我要回翰林府。”
我木然说完,越过他,冲出去,抢过禁军手上的缰绳,翻身骑上。
片刻后。
我已回到翰林府,疯了似的用力拍打角门,心口火烧一样难受。
开门的徐伯见我脸色煞白,也被吓的不轻,“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我娘亲呢?我娘亲回来了吗?”
我边抹着泪,边问他。
“没见夫人回来……倒是有几个禁军刚进去。”
他在我身后追着答道。
我飞奔到后花园。
夜风寒凉,池子里的水平静幽暗。
这里空无一人。
这个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