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岩则骂道:“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打脸!不要打脸!”
“这女人就靠脸揽客了!”
“现在流量本来就低迷,还给我找麻烦!”
婆婆扶着腰,从床上滑到地上,嗷嗷叫唤:“你不看紧她,她就和别的男人跑了!儿啊,妈不都是为你好嘛!”
周岩拎起婆婆就丢出了卧室:“你懂个屁,那都是我们直播间的榜首大哥。账号都握在我手里!”
“她住我的吃我的喝我的,在讨好大哥这方面出点力能要她命?”
“我现在要工作了,你别来烦我!”
乓的一声,卧室门被重重关上。
我站在床边,看见床的三边摆着的三架摄像。
它们闪着红光,原来一直都录着呢。
我不由得裹紧了身上的衣服,故意露出曲线。
再瑟瑟发抖看向周岩:“哥哥,怎么办,刚刚、刚刚那些可都录进去了……”
周岩穿上了一件特殊的外套,然后满脸欲望地搡倒了我:“蠢货,统统剪掉就是了。”
话音未落,他用床上的枕头捂住了我的脸。
呼吸不能,双腿又被他压着,只能双手挣扎着去推他。
结果被他外套上的金属刀片划得伤痕累累。
又疼,又喘不过气,在我意识模糊不断抽搐时,他拿走了枕头。
我呼吸过头,干呕起来,眼泪鼻涕一并而下。
周岩怕我吐出排泄物,引得粉丝不适,所以他只让我工作结束之后吃一顿早饭。
现在我的胃里空空的,只能干呕。
他脸红脖子粗地站到床上,踹了我一脚,让我翻过身去。
我趴在床上,还不断咳嗽着,他又踹我一脚。
他看我的脸紫红紫红,没有恢复成原先的白皙。
他啧了一声,用薄款白透的纱布,盖住了我的上半身,然后他喊了一声周励。
余光里,我看见周励推过来一车的瓷器花瓶。
他现在一个7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