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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任务现场,我被敌人拐跑了无删减+无广告

糯米菠萝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卯这边倒是骂得心情舒畅了,万馥奇可就没最开始那般开心了。他的脸色简直黑成了一块炭,那两颗蓝色的眸子直接从沉静的湖,变成了三九天的寒冰,冒着阵阵冷意。如果不是现在李卯暂时丧失了感知信息素的能力,那他估计真的要被这人释放的信息素吓到尿床。当然不是李卯胆子小,而是这种天生的生理压制实在太过逆天,不是他想抗拒就能抗拒的,这也就是他为什么费尽心机,不计代价,也一定要洗掉自己身上的标记。李卯觉得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会比做一个带着Enigma标记的Alpha更加糟糕的事儿。所以无论是抽取信息素,还是在小诊所打全麻洗标记,他都照单全收了。但结果证明,这世上还是坏人多。“呵……”正当李卯想着那个Enigma被自己一番话气的在他身上暴毙,他到底算不算蓄意...

主角:李卯避雷   更新:2025-01-17 15: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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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卯避雷的其他类型小说《一次任务现场,我被敌人拐跑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糯米菠萝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卯这边倒是骂得心情舒畅了,万馥奇可就没最开始那般开心了。他的脸色简直黑成了一块炭,那两颗蓝色的眸子直接从沉静的湖,变成了三九天的寒冰,冒着阵阵冷意。如果不是现在李卯暂时丧失了感知信息素的能力,那他估计真的要被这人释放的信息素吓到尿床。当然不是李卯胆子小,而是这种天生的生理压制实在太过逆天,不是他想抗拒就能抗拒的,这也就是他为什么费尽心机,不计代价,也一定要洗掉自己身上的标记。李卯觉得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会比做一个带着Enigma标记的Alpha更加糟糕的事儿。所以无论是抽取信息素,还是在小诊所打全麻洗标记,他都照单全收了。但结果证明,这世上还是坏人多。“呵……”正当李卯想着那个Enigma被自己一番话气的在他身上暴毙,他到底算不算蓄意...

《一次任务现场,我被敌人拐跑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李卯这边倒是骂得心情舒畅了,万馥奇可就没最开始那般开心了。

他的脸色简直黑成了一块炭,那两颗蓝色的眸子直接从沉静的湖,变成了三九天的寒冰,冒着阵阵冷意。

如果不是现在李卯暂时丧失了感知信息素的能力,那他估计真的要被这人释放的信息素吓到尿床。

当然不是李卯胆子小,而是这种天生的生理压制实在太过逆天,不是他想抗拒就能抗拒的,这也就是他为什么费尽心机,不计代价,也一定要洗掉自己身上的标记。

李卯觉得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会比做一个带着Enigma标记的Alpha更加糟糕的事儿。

所以无论是抽取信息素,还是在小诊所打全麻洗标记,他都照单全收了。

但结果证明,这世上还是坏人多。

“呵……”

正当李卯想着那个Enigma被自己一番话气的在他身上暴毙,他到底算不算蓄意杀人的时候,男人突然冷笑了几声。

他一笑身子便发颤。

李卯也紧跟着咬住了下唇,不让那些不该属于这场辩论赛的声音掺杂进来。

“唔!”

一双铁钳似的手掌带着怒气的扣住了他的脖颈。

Enigma的声音贴附在他的耳边。

“亲爱的,别再说这些话惹我生气了,我当然和他们有区别,我是你真正的老公。”

“一辈子被锁在我这张床上,和一辈子被锁在那间诊所的手术床上也没什么区别的吧?你喜欢这样,我们就一直这样好了,蒙住眼睛,你不知道我是谁,我会从什么地方开始抚摸你,我又会带来什么让你舒服的东西,用哪种姿势干的你求饶…”

“是不是很刺激?老公一个人就可以都满足你…”

万馥奇用另一只手掀开了李卯脸上的眼罩。

那双狭长微挑的大眼睛此刻哭的有些红,长长垂直的睫毛上还黏连着几滴泪,要坠不坠的,看的人心里发痒。

最重要的是那双眼里的恨意。

万馥奇如愿的笑了。

这不是眼里都是他嘛,干嘛要说那些话来惹他生气?

他微微俯身吻去Alpha眼角的泪,轻声道:“亲爱的,你的一切都和我有关系,你只许给我睡,你只能和我睡,我们不止睡了一次,酒店是第一次,诊所里是第二次,现在是第三次…以后还会有无数次…”

“李卯,别哭了,睁开眼睛看看我,记住你的老公长什么样子,好不好?嗯?”

听着自己的真名从Enigma的口中说出,李卯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那种经久不息的噩梦终于与现实重叠的感觉,比生理上的窒息还要让他痛苦。

“怎么这副表情?”

万馥奇和李卯的情绪总是如同跷跷板一般,一方难受了,另一方就无端的开心。

“老公知道你的名字你不开心吗?我们都在床上滚了那么多次了,互相知晓一下姓名,也不算是越界吧?”万馥奇看着闭口不言的李卯,脸上刚刚积聚的阴霾一扫而空,笑吟吟地问道。

李卯又采取了自己最擅长的沉默战术。

妄想症患者有开始发病了,他还是闭嘴比较好,不然刚才就那么一句简简单单的“是你”,这人就噼里啪啦的对自己一通发泄。

谁知道哪句话又会触碰到这疯狗的某个开关。

反正他是结巴,说不过这死聋子。


“喂,你哪天开、开学啊?用不用我开车送你过、过去?”

李卯吃了大半碗饭,才想起来问问马上要成为大学生的何澈开学事宜。

他这些天一直做着何澈向他借学费的准备,但这眼看着都快开学了,这人也没张嘴,不知道是凑够了还是没凑够。

自从何澈开始在酒吧兼职后,就没花过李卯的什么钱,除了房租水电等需要共同分摊的费用外,两人鲜少有什么经济往来。

对他们这种穷人来讲,提钱太伤感情。

他们这种半路出家,搭伙过日子的穷人感情更加不堪一击。

除非走投无路,不然才不可能向“亲人”张嘴。

何澈闻言放下手中的书,对李卯道:“通知后天报到,但我打算不住宿舍,走读的话就没什么需要拿的东西了,用不着开车过去一趟。”

李卯咀嚼的动作一顿,蹙起眉头问道:“为什么不、不住宿舍啊?咱们这离、离柳城大学半个城那么远、远呢,你天天走读,腿儿不、不给你跑断喽?”

何澈当然知道他们住的地方离柳城大学有多远,他之所以想要走读,自然也是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何澈合上手中的书,将它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自己腿上,然后回答道:“我算过了,骑自行车的话,早上八点的课,我五点半从家走还是来得及的。”

“最重要的是我和导员沟通过,学校宿舍是有门禁的,我晚上还得在酒吧兼职,后半夜下班也回不去宿舍,而且酒吧还是离我们家近一些,有折腾回宿舍的时间,我还不如多睡半个小时。”

“再说我这种生活方式住在集体宿舍也是很让别的舍友不舒服,索性就和导员申请了走读。”

说到这,何澈又顺势向李卯解释了学费的问题。

“我的情况导员是知道的,学费我办的助学贷款,到时候慢慢还也没什么太大负担。”

“放心吧,房租我会按时交给你的,水电费和其他家里的开销我也会照常AA,你不用怕我占到你什么便宜…”

何澈说到最后声音都紧张的有些发颤。

虽说他和李卯名义上只是连合同都没有的租赁房屋关系,但两人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感情早就超越了二房东和房客的那层关系。

两人差了七岁,是可以毫无负担相处的兄弟年龄差。

但何澈十二岁就开始当李卯的小尾巴,那种年龄很容易依赖上一个成年人。

在他心里,李卯就像是半个爹般的存在。

总之两人的感情亦亲亦友,复杂的紧。

如今自己背着算是长辈的亲人暗戳戳的把什么事情都给决定了。

又是助学贷款,又是走读上学。

他光是想想,就知道李卯得被他的自作主张气个半死。

何澈嘴上常常没什么忌讳似的调侃李卯,但骨子里还是对他有几分敬重的。

他像个做错了事的叛逆小孩一样,垂头丧气的低下了头,准备听候“家长”的发落。

李卯并没有当即作出什么反应,他只是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嚼着嘴里变的有些酸苦了的辣子鸡。

直到把嘴里的那口饭菜咽下去,他才望向坐在沙发上的何澈,吊儿郎当地骂道:“你他妈读书读、读傻了吧?那在酒吧端盘子和坐、坐教室里念书,哪个舒、舒服你拎不清吗?爱当牛做马后半辈有得是、是时间当。”

“费了那么多力气,天天眼珠子都、都快掉书里了,好不容易考上大学,还不他妈的好、好好读书,天天想着端、端盘子那点破事儿,你天生奴才命还、还是怎么着啊?”

“赶紧和你们老、老师说!说你回宿舍住,后天早上你几、几点走喊我,我开、开车送你过去,不行缺什么你再看看,一会儿我开车带你去、去置办点儿。”

李卯说完就又开始埋头往自己嘴里塞着早就不如最开始时美味的鸡肉。

可能是被标记过后信息素异常产生的影响,往日来者不拒的胃,如今吃着最爱的大厨做的最爱的菜系,却死命的抗议。

李卯把脸压的低了些,遮掩着他那不太正常的脸色。

而何澈的表情也没好到哪去。

虽说李卯的措辞算不上好听,但字字句句都是在告诉他别担心钱的问题,就像一个普通的大学生一样,享受专属于他,人生只一次的青春。

但就是这样,何澈才觉得被压的喘不过气。

他攥紧身旁的沙发布料,倔强道:“我就是天生奴才命,如果不做兼职的话,我难道顿顿站在学校食堂门口等着喝西北风吗!”

何澈什么都懂,就因为什么都懂,他才不想再继续做李卯的累赘。

整整六年…

被抛弃的他可怜,他什么都没做错…

可是李卯又做错了什么?

他凭什么要养一个陌生的小孩儿六年?

他只是为了三百块钱把房子租给了一个没人要的小鬼而已。

本来身上难受的李卯,这下子被何澈的这番话伤的连心里都不怎么好受了。

他站起身,“啪”的一声把筷子摔在桌子上。

“妈的!念个大学能花、花几个钱!你他妈才到老子腰、腰,只会巴巴的等着我带饭回来的时候,老子把、把你饿死了还是怎么着?!”

李卯骂完后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快步冲进自己的卧室,过了一会儿,他拿出一张银行卡甩在了何澈脸上。

他指着何澈吼道:“不就是钱嘛!你、你真当老子分逼没有呢?借给你了,反、反正你之前欠老子的还、还多着呢!等你毕业赚钱以后一起还上算了!”

“不够再、再和我说…”

转身回到座位前,李卯还不忘轻声补充一句。

何澈盯着静静躺在地上的那张银行卡,视线渐渐变的有些模糊。

许久,碗筷的叮咚声再度响起,何澈才哽咽着问道:“李卯…你别再管我了行吗?”

不管多少年,李卯还是不懂这敏感小孩儿那些脆弱的小心思。

面对做了巨大心理斗争才迈出这一步,打算和自己开门见山,掏心窝子谈谈这莫须有的抚养关系的何澈,李卯只是鼓着腮帮子,冲着他狠狠翻了个白眼儿。

“入、入戏了还是怎么着啊?知、知道你一直想逐梦演艺圈,但哥今天真累了,改天陪你对词儿。”

李卯说完还用筷子隔空圈了一下何澈泫然欲泣的表情,点评道:“澈,这段感、感情戏进的有点生硬了,再、再接再厉。”

“……”

蓄力一个世纪的一拳轻飘飘地砸在了棉花上的何澈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他知道他和李卯的关系不可能这么简单就切断,分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各自安好。

今天他确实也有点情绪失控了。

大学开学这事儿是个导火索,但真正引燃这场争吵的火种无疑是李卯的“恋爱”。

何澈常常觉得自己是李卯的累赘,是多余的存在。

但却从来没有像今天发觉了李卯恋爱了这一刻那么具象化。

或许是时候把李卯的人生还给他自己了。

这种决定对何澈来说是有些痛苦的,就好像是要清醒着,亲手从自己身上活生生剜下块儿肉似的。

长痛不如短痛。

所以他过于急切的想要自己从李卯的生活中脱离出去,却忽略了这人说一不二的倔驴脾性。

李卯等了半天不见小孩儿捡起地上的卡,便恶狠狠地威胁道:“何澈,你要是不、不去和导员说,我就把你打、打得身首分离,然后提、提着你的项上狗头,去给你申请宿舍。”

何澈无奈地叹了口气。

认命似的弯腰捡起了那张被扔在地上的银行卡。

他不会花这里面的钱,但他知道,如果他不收下,李卯是真的会做出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情的。

看来让李卯醒悟自己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单亲奶爸这件事还是得慢慢来…

任重而道远…

何澈揣好卡后,便不再做声,只是无所适从般的重新摊开了那本书,阅读了起来。

李卯看见小屁孩收下了自己趁机送出去的银行卡,也暗中松了口气,在桌下的手按压绞痛的小腹的力道加大了些。

就在场面刚恢复平静祥和没多久,楼上就突然传出了一阵过于吵闹的麻将“哗啦”声,还夹杂着些调笑和粗口。

李卯和何澈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


“就、就非得是我不可?”李卯舔舔嘴唇,破釜沉舟般再度开口。

“嗯哼。”万馥奇回答的倒是理所当然,“非你不可。”

李卯暂时放弃了挣扎,沉默的做着心理斗争。

过了一会儿,万馥奇贴上李卯的脸蛋儿轻轻蹭了蹭。

李卯心里都快把万馥奇的祖宗十八代都给刨出来问候一遍了。

但面上只能苦兮兮的笑着反问道:“真的不再考、考虑一下了吗?我一个臭A有、有什么好的啊,我说话还、还不利索。”

万馥奇伸出手摸了摸李卯那金灿灿的后脑勺,发自内心的感慨:“这样说话才可爱啊...”

他的声音带着藏不住的阴森坏笑。

李卯甚至能听见自己因为恐惧牙关颤抖,磕碰到一起的响声。

“你在抖。”万馥奇的手虚搭在李卯的背上,好似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样。

“真可爱。”

说完,他粲然一笑,“你是我的第一个Alpha。”

疯狗...

李卯对万馥奇的评价只有这一个。

突然,他似乎终于想起了什么般的喊道:“不、不要标、标记!”

李卯不想变成一个一辈子都要靠着别人信息素而活的Alpha。

万馥奇恶趣味的回答:“你应该知道自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吧?选择权都在我的手里,而我一开始就告诉过你,你为数不多求饶的机会已经被自己浪费了。”

李卯放软声音,“我知道我错、错了,但我只是收钱办、办事,真正想、想害你的是别人,我可、可以帮你查到背后的老板,我可以帮你报、报复回去!求你...别永久标记我...”

万馥奇已经大概知道李卯背后的指使者是谁了。

就算不知道,他也还用不着李卯来帮自己查。

但他现在很喜欢逗他的新宠物。

于是万馥奇配合的问道:“他们开价多少,让你来给我下药?”

“两千。”李卯老实交代。

“哦?”万馥奇继续问道:“两千就下药,那给你四千岂不是能买我的命?”

李卯崩溃地摇头,但又坚定的回答自己的原则:“反、反正钱到位,什么都、都能谈...”

万馥奇被他的回答逗得哼笑一声,他掐着李卯的下巴,掰过他的脸。

“那和我谈恋爱呢?你开个价吧,我觉得你挺合我胃口的。”

李卯睁开眼。

万馥奇他扬了下下巴,说道:“叫声好听的,今晚我放你走。”

李卯这次赶紧抓住来之不易的机会,忍着作呕的感觉,唤道:“老、老公。”

“想让老公干嘛?”万馥奇循循善诱。

李卯咬牙道:“放、放我走...”

“连起来说,我是你的谁,你想让我干什么。”

李卯抿抿唇,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老、老公,放、放我走。”

万馥奇歪了下头,明知故问道:“不明白什么叫连起来说吗?不要乱断句。”

李卯攥紧拳头,指甲深深的抠进掌心的嫩肉。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尝试道:“老公,放、放...”

“断了。”万馥奇无情的提醒。

李卯瞪着万馥奇,再次尝试。

“老公,求你今晚放、放...”

万馥奇没忍住笑出了声音,“又失败了,亲爱的。”

李卯崩溃捶床,他嘶吼道:“我、我他妈是个结、结巴!我说话连、连贯不了!你杀、杀了我吧!”

万馥奇摸摸李卯的头,“别撒娇,不喊我就当你弃权了哦。”

闻言,李卯红着眼睛,恨恨的瞪着万馥奇,他深呼吸了几口气,闭眼快速喊道:“老公,求你今晚放我...哈啊!”

“你他妈......”李卯垂着头,带着哭腔骂道。


面对身下人的近乎崩溃的质问,万馥奇似乎并不为所动。

他语气轻佻,带着些阴狠的笑意。

“怎么?是你老公还不开心吗?那你想是谁?那个已经秃头的老东西吗?你喜欢那种类型的是吗?”

情绪激动的李卯嘴巴更加的笨,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的他,只能在万馥奇说话的时候,不断摇头,固执的想要否认一切。

“摇头是什么意思?是我你不开心?就喜欢在那间诊所不知道躺过多少人的脏床上,你才开心对吗?”

“你不是口口声声的嚷嚷着你是什么高贵的只能去标记别人的Alpha吗?是那天晚上我把你伺候的太舒服了,从此忘不掉了,还是说你本质上就是一个欠标记的货色,被标记过一次就本性暴露了?嗯?”

对方的话说的越发难听,简直将“羞辱”二字体现的淋漓尽致。

有几个瞬间,李卯倒是真有一种自己是被老公捉奸在床,凶狠报复的错觉。

他也不知道这个牙尖嘴利的聋子到底在发哪门子火,说一千道一万,那一晚也就算个露水情缘。

他都没去计较他永久标记自己的事儿,这人反倒还倒打一耙,弄的自己好像给他戴了什么不得了的绿帽子。

最重要的是!

难道此刻最应该生气的,不应该是被一奸再奸的自己吗?

冷静了些的李卯脑子终于开始运转,他对着万馥奇回吼。

“我给、给谁睡!和谁睡!和、和你有一毛钱的关系!真以为和我做一次,你就、就可以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了嘛!”

“你以为你和那、那些你口中只会意淫我的贱狗,有、有什么区别吗!你觉得你清、清高我下贱是吗?”

“那你是、是怎么和那个地中海有交易渠道的?你是、是什么上等人吗?多穿了层有、有钱人的衣冠禽兽而已!”

“我他妈宁、宁愿给那个地中海的黑心老头儿睡,也不想被、被你碰一下!”

“滚啊!!”

李卯像是气的圆圆滚滚的河豚鱼,骂完后还在不断地喘着粗气。

对于结巴的他来说,说这么一大段话表达情绪的体力消耗,完全不亚于跑一场马拉松。

而且中途他还一直害怕Enigma使出上次的招数,打断他想要说出口的话。

好在这次Enigma倒是给了他完整的发言机会。

李卯说完这些,心里那股子郁结的气似乎散了些。

其实得知和他共处一室的人是那晚的Enigma后,他竟然脑抽的松了口气。

当然,那种愤恨恼羞,恨不得将这人大卸八块的仇依旧在。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轻松什么。

或许是因为了解这人几分?

对未知的恐惧突然多了几分掌控?

或许是他在庆幸事态没有变的更加糟糕?

他没到被那个黑心医生骗的团团转后,才发觉一切的地步?

又或者是这个世界上见过他这一面的人兜兜转转最后只局限在了这个Enigma的身上。

最起码以后捅死这一个Enigma,就算报仇成功,不用满世界找那些衣冠禽兽了挨个捅了?

说来说去,李卯只能用有一种走着路不小心一脚踩屎上了,然后一低头发现自己身处粪坑,四面八方全是陈年老屎,唯独自己踩上的这坨拉的最漂亮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但总归都是屎,都觉得恶心又晦气就对了。


“万馥奇是谁?万馥奇是不是你的老公?”见李卯现下如此听话,万馥奇便恶趣味的引导着小结巴说出自己想听的话。

奈何李卯只是有点被情欲熏蒸了大脑,并没有到任人宰割的地步。

面对某些人过于无理的要求,他只是言简意赅的吐出了一个“滚”字。

万馥奇“咯咯”笑了几声,便不再玩这些幼稚的游戏。

虽然不太完美,但听到小结巴嘴里喊出的自己的名字,万馥奇的心中就已是满满的激动和成就感。

他兴奋的啵了一口李卯的嘴唇。

李卯被体内乱成一锅粥的支配着,他不再反抗,乖顺的任由着这个标记过他多次的Enigma的动作,只是时不时还会蹙起的眉头会泄露出他内心真正的情绪。

万馥奇突然心血来潮的提议。

“亲爱的,你今晚身体可能有些承受不住,我们设置一个词来叫停怎么样?这是老公给你的权利。”

李卯知道今晚不交代点什么在这,横竖是走不出去这间房间了。

既然如此,他倒不如最大程度的让自己安全舒坦些,跟傻逼置气,和自己过不去干嘛?

君子报仇,他十年也不晚呢!

于是李卯迷迷蒙蒙的点了点头,“是我说那、那个词,你就不会再继续了吗?”

“嗯。”万馥奇嘴角噙着笑。

李卯看的不太真切,只当这人天生微笑唇。

“那你、你说吧。”

“‘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你觉得这句怎么样?”

李卯:……

这跟让哑巴唱rap有什么区别?

存心羞辱人!

李卯大骂道:“滚!等、等老子一刀捅死你!我吃、吃你的骨头不吐皮!”

李卯的反应似乎早在万馥奇的预料之中,他不羞不恼的乐了一会儿,才抬手将那副黑色丝绸眼罩重新扯回了李卯的眼睛上。

他俯身含住李卯的耳垂,沉声道:“我说过了,今晚需要专注一点,好好享受吧,亲爱的,记得受不了的时候,叫声‘老公我爱你’,老公也会心疼心疼你的。”

李卯是被不断在他胸口处跳跃的触感吵醒的。

刚一苏醒,屋子里那股交杂的晚香玉花香与酸酸甜甜的青苹果味道,便直冲恢复了对信息素的嗅觉的李卯鼻腔,还带着些许淡淡的咸腥苦味,呛的他直皱眉头。

李卯手腕上的红绳是在前半夜解开的。

因为疯狗说想要让自己抱着他,增进什么狗屁新婚感情。

李卯没得选,因为万馥奇解开他的手后,就直接把他的两条手臂扔在了自己肩膀上,强迫他环着,不许松开。

脸上的眼罩则是后半夜被扯下去的。

因为还是同一只疯狗,大言不惭地说要给他上堂生理健康课。

让他看看Enigma标记Alpha,是不是和Alpha标记Omega一样。

这一晚上,李卯这把二十五岁的身子骨儿,差点儿没散架了。

虽然构不成有多两情相悦,你情我愿,但最起码这次算得上李卯清醒时间最长的一次体验了。

随着两人之间标记的叠加,他对万馥奇的生理和心理依赖便会越来越重,这种妥协也只多不少。

虽然这次踩了坑,但该干的事儿还是得干。

这次全当找了个免费鸭子,各取所需了。

李卯倒是想的挺开的,心里也比上回在酒店那次多了些底。

这人只是淫魔附体,不是杀人魔转世,反正两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好几个来回了,他还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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