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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穿成冷面大佬的炮灰前妻郑锦严越最新章节列表

郑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一会儿,郑锦端着药碗从厨房出来,褐色的药汁在粗瓷碗里微微晃荡,散发着淡淡的苦味。严越看着她走近,目光落在她手中的药碗上,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他没想到郑锦还会治病,而且看她熬药的架势,似乎颇为熟稔。郑锦将药碗递给他:“喝了吧,这药对你的内伤有好处。”“你还会......开方子?”严越接过药碗,迟疑地问。“略懂皮毛而已,跟我父亲学过一些。”郑锦淡淡一笑,心里却翻了个白眼。略懂皮毛?她这医术可是家传绝学,就这一碗复生方药剂,论效果不比当年名震全国的某白药的保险子差!想当年,某白药靠着绝密配方在国内独树一帜。她们郑家见状便没有再去凑那个热闹,而是靠着修复效果绝佳的复生方,在护肤品界占据了一席之地。可不是她夸大,当年找她家医馆做保养的可不止明...

主角:郑锦严越   更新:2025-01-18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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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郑锦严越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穿成冷面大佬的炮灰前妻郑锦严越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郑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一会儿,郑锦端着药碗从厨房出来,褐色的药汁在粗瓷碗里微微晃荡,散发着淡淡的苦味。严越看着她走近,目光落在她手中的药碗上,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他没想到郑锦还会治病,而且看她熬药的架势,似乎颇为熟稔。郑锦将药碗递给他:“喝了吧,这药对你的内伤有好处。”“你还会......开方子?”严越接过药碗,迟疑地问。“略懂皮毛而已,跟我父亲学过一些。”郑锦淡淡一笑,心里却翻了个白眼。略懂皮毛?她这医术可是家传绝学,就这一碗复生方药剂,论效果不比当年名震全国的某白药的保险子差!想当年,某白药靠着绝密配方在国内独树一帜。她们郑家见状便没有再去凑那个热闹,而是靠着修复效果绝佳的复生方,在护肤品界占据了一席之地。可不是她夸大,当年找她家医馆做保养的可不止明...

《七零:穿成冷面大佬的炮灰前妻郑锦严越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不一会儿,郑锦端着药碗从厨房出来,褐色的药汁在粗瓷碗里微微晃荡,散发着淡淡的苦味。

严越看着她走近,目光落在她手中的药碗上,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他没想到郑锦还会治病,而且看她熬药的架势,似乎颇为熟稔。

郑锦将药碗递给他:“喝了吧,这药对你的内伤有好处。”

“你还会......开方子?”严越接过药碗,迟疑地问。

“略懂皮毛而已,跟我父亲学过一些。”郑锦淡淡一笑,心里却翻了个白眼。

略懂皮毛?

她这医术可是家传绝学,就这一碗复生方药剂,论效果不比当年名震全国的某白药的保险子差!

想当年,某白药靠着绝密配方在国内独树一帜。

她们郑家见状便没有再去凑那个热闹,而是靠着修复效果绝佳的复生方,在护肤品界占据了一席之地。

可不是她夸大,当年找她家医馆做保养的可不止明星、贵妇。

多少明星都五六十岁了,看着依然二三十的模样,靠的就是她家祖传的复生方。

严越今晚喝了她这一碗复生方药剂,第二天不说生龙活虎,但内伤也会好一半。

一个疗程的药剂,再配合她十天半个月的针灸,严越身上的暗伤也都不复存在。

只要他不作死,这寿命都要比别人长好些。

严越并不知道郑锦心中所想,他小心地将药汁送入口中,一股清苦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来,随后却有一丝回甘。

这药,似乎与寻常的汤药不太一样......

他一口气将药喝完,将空碗递还给郑锦。

郑锦接过碗,转身走向厨房。

可刚转身,还没来得及迈步,身后便传来严越低沉的声音:“郑锦,我们谈谈。”

郑锦的心脏猛地一跳,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谈谈?

谈什么?

难道还要谈结婚的事?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转过身,对上严越深邃的目光。

“好。”

她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回应,内心却早已波涛汹涌。

严越挣扎着想坐起来,郑锦连忙放下药碗,上前扶了他一把,又在他身后垫了个枕头。

“其实,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严越看着她,语气郑重。

郑锦悬着的心,一下子落了地。

原来不是谈结婚的事啊!

她忙不迭地点头:“你说,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的,一定帮。”

严越看着她急切的样子,微微一愣,随即说道:“这件事很危险,你不用急着答应,听我说完再做决定。”

他顿了顿,继续开口:“我这次的任务是保护一份重要的资料。”

“但眼下,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暴露了,以防万一,我需要有人帮我把这份资料从一个地方取回来。”

严越的语气很平静,但郑锦却能感受到这件事背后的危险。

重要资料,保护,暴露,这些字眼都暗示着这件事非同寻常。

“我明白。”郑锦点点头,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

严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这份资料关系到国家安全,若不慎就会落入敌人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你真的要考虑清楚,要不要帮我。”

郑锦没有丝毫犹豫,语气坚定:“我答应你。”

国家安危,匹夫有责。

严越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原本以为,郑锦会害怕,会拒绝,毕竟这件事太危险了。

但他没想到,她答应得如此干脆,如此义无反顾。

看来大姐严英信中所说的事并不是真的......

郑锦本以为明天去取资料才是最棘手的问题。

可吃罢晚饭,严越一句轻飘飘的“早点休息”却让她如遭雷击。

早点休息?

睡哪儿?

如果郑锦没记错,家里就只有这一张床了。

原主父亲去世后,按照本地习俗,连带衣服被褥和睡过的床都烧了。

紧接着,原主就被接到省城,直到她前两天回来。

这根本没有时间和必要再打第二张床。

更何况,时代的物资匮乏,别说两张床了,就连郑锦床上那唯一的被子,也是薄得可怜。

夏末初秋的山里,夜间寒气逼人,她难道要去厨房守着火炉子坐一整夜?

郑锦脸色变幻莫测,像走马灯似的,红一阵白一阵。

严越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终于忍不住开口:“怎么了?”

郑锦咬了咬下唇,吞吞吐吐地说:“那个......家里......只有一张床......”

她本想解释原委,又觉得过于繁琐,便简单道:“厨房没有门,晚上冷,我......我想在屋里支个火盆......”

她没说出口的另一个原因是,她不想去原主过世父亲的房间过夜,虽然身为大夫,但她到底还是有些忌讳。

严越闻言,脑海中却莫名浮现出“同床共枕”四个字。

这突如其来的念头让他冷峻的脸庞罕见地泛起红晕,一直蔓延到脖子根儿。

好在灯光昏暗,加上他晒成古铜色的皮肤,这抹羞赧并不明显。

郑锦并未察觉到严越的异样,只当他的沉默是拒绝。

她叹了口气,低声道:“那......不打扰了。”

转身欲走,心中却涌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失落。

这失落感让她自己都感到诧异。

但她很快意识到,这是原主情绪的残留。

“等等。”严越叫住她,声音略微沙哑。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可以睡在一张床上。”

他顿了顿,补充道:“结婚报告批准下来之前,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郑锦愣住了,她没想到严越会提出这样的建议。

她怔怔地看着他,昏黄的灯光在他脸上投***影,使他的五官显得更加深邃。

他的眼神坚定而坦诚,没有一丝轻浮之意。

郑锦的心跳瞬间漏了两拍,脸颊也有些发烫。

洗漱罢,郑锦换了轻软的棉布睡衣。

并非故意营造什么,只是严越除了***早被她扒光了,既然要一起睡,总要考虑一下对方的感受。

回了房间,两人都有些拘束。

严越试图让出些位置,好让郑锦睡得舒服些,但他牵动了伤口,疼得闷哼一声。

郑锦看他痛苦的表情,马上制止了他:“别动,你这样会扯到伤口的。”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郑锦为了消除尴尬,从药箱里拿出银针:“我帮你针灸一下,可以缓解疼痛,促进伤口愈合。”

严越仰躺着,郑锦俯身下针时,两人离得很近。

她身上淡淡的药香混着皂角的清香,直往他鼻子里钻,扰得他心神不宁。

当郑锦下针时,手也会轻轻碰触他的身体,那似有若无的碰触,像羽毛轻扫过他的肌肤,让他心热了起来。

严越的目光落在郑锦专注的脸上,她低垂着眉眼,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显得格外温柔。

昏黄的灯光映照着她白皙的肌肤,仿佛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他从未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过一个女人,这感觉陌生而奇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郑锦并不知道严越此刻内心的波澜,她专心致志地施针,每一针都精准到位。

她纤细的手指灵活地在穴位间游走,仿佛在弹奏一首无声的乐曲。

“好了。”

片刻,郑锦收起银针。

严越这才回过神来,他感觉伤口处的疼痛确实减轻了不少,身体也轻松了许多。

“谢谢。”他低声道,声音有些沙哑。

郑锦笑了笑,没说话。

两人之间再次陷入了沉默。

郑锦起身去整理药箱,严越则静静地躺在床上,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

他忽然想起自己刚才的反应,心中不禁有些懊恼。

郑锦整理好药箱,转身看到严越紧绷的脸色,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

严越摇摇头:“没有,只是......有点热。”

郑锦看着越烧越旺的火盆:“可能是房间里太闷了,我去开一下窗。”

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一股清凉的夜风吹了进来,带着淡淡的泥土气息。

严越看着郑锦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

他猛地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不该想的事情。

郑锦关上窗户,回到床边,看到严越闭着眼睛,以为他睡着了,便轻手轻脚地躺下,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郑锦这一天又是上山采药,又是给严越处理伤口,又是熬药,早就累得筋疲力尽了。

沾到床,几乎是立刻就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声很快在房间里响起,没过多久便进入了深度睡眠。

可严越却是怎么都睡不着了。

记事以来,他就没和别人睡过一张床,更别说女人了。

一米二宽的木板床,一个人睡绰绰有余,两个人就显得格外拥挤。

两人几乎是贴着睡的,倒不是严越有意贴着郑锦,常年的军旅生涯,让他即使在睡梦中,也保持着良好的睡姿。

反而是郑锦,睡着睡着就粘了上来。

夜里气温骤降,窗外北风呼啸,尽管睡前点了火盆,但薄薄的被子根本抵挡不住寒意。

郑锦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寻找热源,本能地朝严越靠近。

这就苦了严越了。

倒不是郑锦睡觉不老实,而是她潜意识里把严越当成了人形暖炉,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甚至还伸手环抱住他。

两人靠得太近了,近到呼吸相闻。

当然,也只有清醒的严越能听见郑锦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打在他的喉结上,严越那一刻觉得呼吸是困难的,就连吞咽也是困难的。

他尽可能地放松自己的身体,可越是放松,身体的反应就越是不受控制。

身体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灼烧着他的理智。

严越侧过脸,借着昏黄的火光,静静地凝视着近在咫尺的郑锦。

她睡得很沉,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白皙的肌肤在火光的映照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又像一只慵懒的小猫,蜷缩在他的怀里,寻求着温暖和庇护。

她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他......

严越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一股莫名的冲动在他体内翻涌。

深吸一口气,严越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去看那张近在咫尺的睡颜。

今晚的夜,对他来说注定是漫长而难熬的。

小说《七零:穿成冷面大佬的炮灰前妻》 试读结束。




因为严越,郑锦一夜好眠。

天才微微亮,她就醒了。

意识朦胧间,她感觉自己似乎正抱着什么东西,温热的表皮下,是坚硬且有力量的筋骨,像一堵温柔的钢铁城墙。

这个认知,让郑锦有些恍惚。

她快速集结着记忆的碎片,随之,“严越”两个字就如同一道闪电,猛地劈开了混沌的意识。

郑锦被自己惊得一下子睁开了眼。

近在咫尺的,果然是严越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

此刻的他,睡颜平静,少了几分的冷峻,多了几分柔和。

意识和理智统统回归,郑锦立马看清了眼下的情景——她竟然紧紧抱着严越,甚至一条腿还搭在他的身上!

一股热气瞬间涌上脸颊,郑锦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想赶紧从严越身边离开,但又怕吵醒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如同拆除炸弹般,一点一点地收回自己的腿。

然而,越小心越容易出错。

在收回腿的过程中,她的膝盖不小心触碰到了严越的大腿。

“嗯......”一声闷哼,从严越的鼻腔里发出。

郑锦顿时僵住了,被点了穴一般,一动也不敢动,甚至还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假装自己还在沉睡。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只有窗外呼啸的凉风。

等了一会儿,见严越没有清醒的迹象,郑锦才如同受惊的小鹿般,猛地从床上弹起,快速地离开了房间。

在她身后,严越缓缓睁开了眼睛。

昨晚,他挨到深夜才睡去,结果还没睡多久,就被郑锦的动作惊醒。

他毕竟是军人,即使郑锦的动作再轻,他也能在第一时间察觉。

只是为了不让郑锦尴尬,他才闭着眼睛装睡,直到......

严越的指尖轻轻摩挲着被郑锦触碰过的腿,一股异样的感觉在他体内流窜。

看着郑锦逃也似的背影,又想起她刚才紧紧抱着自己的样子,严越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院子里,郑锦拍了拍滚烫的脸颊,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昨晚的决定,现在想来,实在有些冲动。

深吸一口气,郑锦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开始生火做饭。

山里的清晨格外寒冷,升起的袅袅炊烟,仿佛给这清冷的空气增添了一丝暖意。

严越再次醒来时,饭菜的香味已经飘满了整个屋子。

两人谁也没有提起昨晚的事情,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郑锦默默地给严越盛了一碗粥,严越也安静地接过,两人之间,只有碗筷碰撞的清脆声响。

饭后,郑锦熬了药,又将严越换下来的衣服洗干净,晾在院子里。

严越透过窗户,看着郑锦认真忙碌的身影,不禁想起了母亲蔡文淑。

小时候,父亲陪着他和大哥、大姐在院子里玩耍,母亲则坐在廊下织毛衣,阳光洒在她的身上,画面温馨而幸福。

郑锦并不知道严越心中所想,她将熬好的药倒进碗里,递给严越。

然后,背起药篓,准备上山。

严越递给她一张折叠整齐的纸条,上面写着武器研究资料的藏匿地点。

“拿着这个,”严越将一把折叠刀递给郑锦,“小心点。”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如果真的到了危险境地,就把资料交出去,保命要紧。”

严越的话提醒了郑锦,她接过刀,转身回屋,从书架上取下一本厚厚的药谱,放进药篓里。

严越看着她的举动,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不禁在心里赞叹她的谨慎聪明。

“严越,我一定会保护好资料,”郑锦背好药篓,语气温柔,但眼神却坚定。

郑锦沿着蜿蜒的山路向上攀爬,阳光透过枝叶,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看似漫不经心地采摘着草药,时而弯腰,时而驻足,身影在山林间若隐若现。

实际上,她心思缜密,每一步都经过深思熟虑。

这条路线并非通往资料埋藏点的捷径,而是她平日里采药的路线,这样即使被人跟踪,也不会引起怀疑。

她刻意放慢脚步,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警惕地留意着任何异常的动静。

大约一个小时后,郑锦终于到达了指定地点——一棵需要两人合抱才能围住的粗壮大树。

她并没有急于行动,而是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拿出水壶喝了几口水,同时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茂密的树林遮天蔽日,只有几缕阳光透过缝隙洒下来。

十分钟过去了,周围依旧静悄悄的,只有偶尔的鸟鸣声打破山林的寂静。

郑锦的心慢慢安定下来,她起身,缓缓靠近那棵大树,她佯装解手,用药篓挡住身后的视线,同时将腰带解下,不经意地搭在低矮的树枝上。

做完这一切,郑锦才蹲下身子,慢慢用手扒开覆盖在树根下的落叶和泥土,露出一个隐蔽的暗洞。

就在她要伸手去取资料的时候,一阵扑簌簌的鸟儿飞离的叫声,伴随着树枝断裂的“咔嚓”声,骤然响起。

郑锦心头一紧,意识到情况不对。

她以迅雷之势将土和树叶重新堆在洞口,然后踩在上面,提着裤子站起来,大喝一声:“谁!”

与此同时,两道黑影从树林中闪出,靠近了郑锦。

郑锦的心脏仿佛擂鼓般震动。

这两人,一个身形壮硕,另一个则精瘦干练,都穿着深色的衣服,眼神锐利如鹰隼,紧锁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她本能地感到危险。

“你们是什么人?”郑锦强作镇定,捂紧了裤腰,声音微微颤抖,一副虚张声势的模样。

壮硕的男人和精瘦的男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似乎在确认什么。

然后,壮硕的男人开口了,语气公式化,带着一丝审问的意味:“我们是护林员,例行巡山,你在这里做什么?”

郑锦的大脑飞速运转,她知道这两人在试探她,观察她的反应。

“我......”

郑锦故意拖长了声音,然后踩住一滩湿润的泥土——那是她刚才故意倒的水——脸上露出紧张和为难的神色。

“我......这......不关你们的事。”她吞吞吐吐,眼神闪烁,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

两人交换的眼神中,了然之色一闪而过。

昨日赵鸣藏匿资料的消息传来,具***置却不详,只说是经常放牛的山上。

他们一大早便从队友被害之处搜寻,却一无所获。

及至此处,见郑锦蹲在地上,便起了疑心,以为抓住了取资料的人。

可眼下看来,不过是个采药的村妇,方才的举动也只是在解决内急。

尽管如此,谨慎起见,壮硕男人还是搬出了另一套说辞:“我们是护林员,有责任保护珍稀植物,例行检查,请配合。”

郑锦心头一紧,面上却故作不情愿。

她一手揪着裤腰,一手飞快地去抓背篓,仿佛里面藏着什么宝贝。

然而,背篓还没碰到,就被壮硕男人一把夺了过去。

此举正合郑锦的心意。

恰在此时,郑锦眼角瞥见不远处几只山羊晃晃悠悠地踱过来,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她要让这场戏演得更逼真些,而且要快点让这两人离开。

于是,她立刻换上一副泼妇骂街的姿态,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流氓!光天化日之下抢东西!我要去队里告你们!还要去派出所告你们!”

壮硕男人和精瘦男人都愣住了,显然没料到郑锦会这么泼辣。

他们翻了翻背篓,除了些常见的草药和一本药谱,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精瘦男人拿出药谱仔细翻了翻,抖了抖,而后看着郑锦:“这是什么?”

“还给我!”

郑锦伸手夺书,却被躲过。

“回答我!”精瘦男人疾声厉色。

郑锦仿佛被吓住,但很快又直起腰来,声音也更大了。

“这是我家祖传的药谱,你要是弄坏了可赔不起,到时候我就找到你们护林大队去!”

精瘦男人还要说什么,就被同伴拉住了,因为渐渐靠近的羊群,无疑增加了他们的暴露风险。

而且,郑锦一副不怕把事情闹大的样子,若是她再喊两嗓子......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犹豫。

继续纠缠下去,万一惊动了村民,就得不偿失了。

“算了,”壮硕男人将背篓粗鲁地扔回郑锦脚下,“下次注意点,别在山上乱跑。”

说完,两人转身迅速消失在山林中。

郑锦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紧绷的神经才慢慢放松下来。

她弯腰捡起背篓,才发现手心里全是冷汗。

来不及平复着狂跳的心,郑锦快速系上裤腰带,又两下扒开泥土掏出一个铁盒子塞进草药背篓里,就往山下赶。

小说《七零:穿成冷面大佬的炮灰前妻》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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