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好,围着贺知远爬了好几圈,却就是不敢下手去碰。
贺知远是高高在上,不染尘埃的,无论我对他有多浓烈的肮脏念头,我都不忍真的去玷污他。
对,玷污。
我不允许任何人玷污他,哪怕是我自己。
我努力按耐下翻涌的种种情绪,最终窝在贺知远旁边躺下,我紧紧盯着他,看他平缓的呼吸,醉人的睡颜,很神奇的,心中狂躁竟然慢慢消退,归于平静。
我睡着了。
又做了美梦。
“烟烟,张嘴”,贺知远命令着我。
我张开嘴,熟悉的冰凉和温热齐齐钻进来。
也许因为睡前的醒悟,我这次并没有做出逾越举动。
可贺知远倒是有些失望似的,指尖退出的时候恋恋不舍,还在我唇角处蹭了下。
他问:“今晚吃饱了?”
唔。
“怕你生气”,我如实道。
贺知远笑了声:“我不会对你生气,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梦里的贺知远可真好啊,我更喜欢了,想把他拉入凡尘,反正,在梦里怎么都行。
但我又想到自己傻子似的绕着人转来转去,有些懊恼:“我好像不会。”
这次,贺知远隔了很久才回我,无奈又好笑:“竟然是因为不会么?”
“前面那段,白谈了?”
谈?谈什么?
我蹙眉,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睡着也急急解释:“没有,我不喜欢那个人的,要不是因为他……”
我不愿意说了,贺知远也不问,一把扣住我的手腕:“那便我来教你吧。”
我懵懂:“什么?”
贺知远笑得坏意:“认穴位。”
“承浆,大迎…廉泉,天突…膻中,鸠尾…曲骨”
贺知远说了什么我一个字都听不清也听不懂,我只知道,他带着我的手在他自己身上滑,从下巴一路往下,过手的触感又紧又硬,把我电得浑身又烫又软。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