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甩了下来。
却又被我不知死活地缠了上去。
用着那张他日思夜想、极尽愧疚的脸,用那副拙劣的嗓音,让陆城酩彻底溺死在醉酒的梦幻中。
那天是我第一次,身上的人却在酒精的催化下,像是原始的动物一样野蛮,毫无理智可言。
我很痛,身体痛,心里也痛。
却又不置可否地很爽,很痛快。
这份爽快中又夹杂着一丝忐忑、不安,然而所有的摇摇欲坠在第二天一早陆城酩将别墅住址和联系方式给我时,全部落地为安。
终于,留在了他身边。
这三年的时间里,我是一个虚荣的女人,是一个为了攀附权贵甘愿献身的女人,是个贪图享乐的女人。
唯独不是那对中年夫妇的女儿。
所以陆城酩才会想要在林见鹿已经回国的情况下,还不愿意让我离开。他想要坐享齐人之福。
林见鹿将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而我陈安依旧会是他闲来无事解闷儿的金丝雀。
他笃定我会留在他身边,因为他能给我所有想要的。
也是,陆城酩最不缺的就是钱。
可陆城酩,有一件东西你这辈子都给不起呢。
不过没关系,我会自己拿到的。
整张脸闷在枕头上,眼角溢出来的泪珠很快被棉花吸收,消失不见。
陆城酩将我整个人从身上扒下来,塞进被子里:“不要闷着鼻子,呼吸会不畅。”
却在将我翻过身时注意到我眼尾处那道湿润的痕迹,惊疑地问:“怎么哭了?”
我闷着嗓子,翻了个身:“没有,太累了,困了。”
陆城酩放下心,躺回被子里,从身后搂住了我:“诶,那快睡吧,好晚了。”
5
第二天中午,我却在别墅的客厅看见了一个熟人。
那副挺拔的身姿,一丝不苟的西装,除了正人君子贺泠之外还能是谁。
我笑眯眯地凑上去:“稀客呀,贺少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