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过,又狠狠推到一边,原来是厉行泽。
“悦悦,你没事吧,我带你去医院。” 厉行泽一把抱起白悦,转身又对我愤怒道:“如果悦悦伤到了,我这次是不会放过你的。”
疼痛从腹部蔓延开来,厉行泽那一甩手、推我的一把,让我撞到了桌角上。
我脸色苍白,额角冷汗频出,掏出手机,颤抖着手拨通了 120,说完地址就忍不住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医生告诉我孩子已经没有了,让我节哀顺变,人还年轻,以后还会有的。
我躺在冰冷的病床上,身体被腹痛折磨得不成样子,而厉行泽,却从未来看过我一眼,只打了一通电话:“你别以为装病就可以逃避,等装够了,你还是得给悦悦道歉!”
他的孩子被他亲手 “杀死”,他不知道,不关心,甚至他认为我是在装病,博取同情。
后来,白悦倒是来了,她依旧是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轻声说:“霜霜,婚姻里不被爱的人应该主动出局,不然下场会很惨的,你看你现在这样,何必呢?”
我看着她,心中满是痛苦,是恨意,是绝望:“如果能重来一次,我一定不会让自己这么狼狈。”
可一切都已经太晚了,我生病了,我站在天台上,控制不了我的情绪,抑郁症晚期。
那一瞬间,我闭着眼,向身后的世界倒去。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脸上,我下意识地用手遮挡,却发现自己正躺在那张熟悉的婚床上。
四周的一切都如记忆中那般,精致的欧式吊灯、墙上挂着的婚纱照,还有床头柜上那束娇艳的红玫瑰,仿佛时间从未流逝。
然而,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回到了刚嫁给厉行泽不久的时候。
前世的一幕幕如电影般在脑海中回放,那些痛苦的经历如汹涌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
新婚之夜的冷漠、白悦的陷害、厉行泽的误解与无情,还有那失去的孩子,每一个画面都如利刃般刺痛着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