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前提起这个名字。
我明白,因为爸爸的工作性质,一些歹徒会将我和妈妈作为报复的对象。
所以从小爸爸便教我格斗,教我面对歹徒后该如何逃脱,如何最大程度保护自己,
也不让我知晓关于他工作的任何一个案件。
可是,柳溪年怎么可能是罪犯呢?
一个能任劳任怨照顾瘫痪在床5年奶奶的人,我不相信他会成为罪犯。
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爸爸不愿意告诉我,我会自己查清楚!
从那天起,我开始到处搜寻关于柳溪年的信息,
可是全都一无所获,
我又侧面向我爸的同事打听,他们也都说没听过这个人。
当然,我调查柳溪年的事很快就被我爸妈知道了,
这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被妈妈打。
妈妈似乎特别生气,她全身颤抖:陆年年,你怎么就不听话呢,不要再提柳溪年!
至少不是现在……
妈妈坐在沙发上哭了起来。
我已顾不上脸上被扇了一巴掌,妈妈,对不起……我不提了,也不查了。
妈妈抱着我哭了很久,嘴里一直低喃着对不起。
我表面开始正常生活,再也没提起过柳溪年,
但怀疑的种子开始在我心里发芽,
我默默盼望着下个月15号的到来,
那时候柳溪年该读初三了吧。
6
15号那晚很早我就进入了梦乡,
这次不再是猪圈,但眼前的景象却比猪圈还可怕。
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十几个人,痛苦的呻吟声在这荒郊野外显得格外清晰。
柳溪年就这样满身是血站在中央,脸上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嗜血表情,
起来再打呀。语气轻蔑。
他走到一个人面前蹲下,模糊不清的脸上甚至还带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