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多了几分欣喜:“陛下肯留他了?”
朕长出一口气,这才发觉肩膀疼得厉害。
甚至白衣之下似已有了血痕。
雍皇眉头一拧,轻斥道:“乱动什么!”
她又喊:“小西,带奕掌印去梳洗。”
帐篷里有只剩她和朕了。
她从案几上拿了药粉,接着便将手伸向了朕领口。
朕惊恐地向后退去:“做什么,朕是男的!”
“朕还是女的呢。”她回答。“呵,又敢称朕了?要不要朕让你长长记性?”
她的眼神实在太危险,朕只得改了口:“别碰我!”
雍皇说:“不好。”
朕激烈地反抗起来,手腕间的铁链撞击出金石之声,引得外头值守的两个雍国士兵冲了进来。
他们看向了朕,随后连声告罪,又捂着眼睛冲了出去。
隔着帐篷朕还能听见他们的窃笑。
“卫国皇帝这腹肌不错呀。”一个人说。
朕感到了些许欣慰。
“是啊,”另一个人继续笑。“哎,该叫卫侍君了。陛下艳福不浅呐。”
朕不欣慰了。
雍皇系绷带的力道有些重,疼得朕大喊了一声。
那两个人笑得更响了。
还说:“啧啧啧!啧啧啧!”
朕又想死了。
06.
等到朕伤愈,已是七日之后了。
姓姜的像点卯一般,每天入夜都来给朕换药,每次来就让奕青出去,而奕青每次都不肯出去。
朕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却还是只好每次都说:“奕青,我无妨的,你走吧。”
听着更可悲了。
换完药姓姜的还不肯走,偏要在朕身边批奏章,硬磨蹭到子时才离开。
还定要对看守的侍卫嘱咐一句:“莫要扰了珩侍君歇息。”
侍卫们就在那里交头接耳:“啧啧啧,哎呀,啧啧啧!”
你大爷的,朕根本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