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
年轻姑娘仍不死心,又看向了宁亦峥:“那……这位公子呢?”
雍皇呵呵一笑,又揽住了宁亦峥的腰。
她见那姑娘再次转向了温峪和崔晋远,好心道:“这两位目前也成亲了。姑娘去那些黑金色衣服的里头问问吧。”
姑娘震撼地看着她带着我们四个走了。
还估计听见了雍皇对宁亦峥说:“你这腰又细了呀,多吃些,比起跳舞还是身子重要。”
宁亦峥只道:“陛下怎也出宫了?”
雍皇:“苏璟要考试,这么大的事朕……我总该来看看他吧。哎,称呼注意些,被人听去了麻烦。”
她又遗憾地说:“只可惜散朝晚了,没赶上。”
她这句话倒被路人听了去。
那父亲牵着年幼的女儿,对她道:“看看,好好念书,以后做了大官和这个姐姐一样娶四个。”
那小姑娘稚声稚气道:“做了大官,爹爹先把娘扶正好不好?”
朕又遭受了一波雍国民风的冲击。
雍皇这时道:“你们玩吧,我带卫珩逛逛,宫门落锁前记得回去。”
崔晋远小声说:“她不会是怕卫珩跑了吧。”
温峪拧了他一把,拽着他往反方向走了。
朕跟着雍皇进了一家酒楼。
她看起来是常客了,进了二楼雅间,没一会儿东家便来上菜,只低声报个菜名,其余的一句不多说。
上到清蒸桂鱼时,雍皇突然捂住嘴,看着有些不适。
吓得那东家慌忙问:“可是不合陛下胃口?”
雍皇摆了摆手:“无妨的,近日原本就有些吃不下东西,想着到你这里来换换口味,这道撤了吧。”
朕呆住了。
她夹了一筷子清炒百合吃了,问朕:“愣着作甚?你想吃那鱼的话,我叫他拿回来。”
朕呆滞地摇着头:“你,你除了吃不下东西,有没有别的症状?”
雍皇思考了片刻,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