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前面:
“你们的私章是他用的,把我叫来这鸿门宴也是他的谋划,敬酒是他自己举杯,我甚至连饭桌都未曾靠近。这哪一件,不是他自作孽?”
5
我毫不留情地揭穿顾应辰,眼见着他的脸色白了起来。
许朝朝低头惊诧地问顾应辰:
“你分明说的是,许济之看不得我们为你设宴,故意来刁难你吗?”
“而且我们的私章不是说用来处理公事,为什么用到这私人信笺上?”
眼看着许暮暮要接过我手中的信笺细看,顾应辰更用力地咳了起来,边咳边歪过头去,直接晕倒在地。
姐妹俩一下慌了神,连忙让伙计们找郎中备桥子,急得双眼通红。
我连多看几人一眼都不想,护着周云舒离开。
将她送回周府门前,我深深地作了一揖:
“周小姐,方才见笑了。”
“多谢你解围。至于他们说的那些……”
我一时不知如何开口解释这复杂的局面。
和我情如亲兄妹的许朝朝和许暮暮都完全听去顾应辰的一面之词,和我不过匆匆一面的周云舒,又凭什么相信我说的话。
盯着我踟蹰的神色好一阵,周云舒噗嗤一声笑了:
“许济之,你真是笨。”
“我见过的人比他们卖过的书还多,怎会分辨不出孰是孰非。”
“你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定下的周家夫婿,我自然信你护你。”
我紧皱的眉头缓缓松开,心头萌生出别样的欢喜。
周云舒从侍女手里拿给我一个瓷瓶,担忧地看着我的肩膀:
“今天本是给你去拿药的。远远看你走近茶馆,没想到又碰到伤口了。”
“你回去定要好好敷药,这可是我特地向太医馆求来的。”
我呆呆地接过瓷瓶,触感冰凉,却将眼前女子的心意烫到了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