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跟我姓怎么样？”
“你他妈的！”
王纨绔被激怒了。
一连扇了我十几个巴掌，最后气喘吁吁地站起身，又踩着我的脸狠狠碾压。
我疼得眼前发黑，胃里翻滚搅动，控制不住地吐了一地。
酸臭味弥漫着整个走廊。
王纨绔一副被恶心到的表情，失去了折磨我的兴趣。
他正准备走向余雯雯时，我一把拽住他的裤脚，艰难开口：“我……有话想对你说。”
不能……
不能让他去伤害雯雯。
“怎么，终于打算跟我求饶了？”
王纨绔兴趣盎然微微蹲下身。
我踉跄着撑起身子，直到两个人越来越近，我趁机狠狠咬下了他的耳朵。
他彻底变成了一只耳。
王纨绔捂着血流如注的缺耳处，疼得哀号出声，眼泪鼻涕横流。
“你们几个，给我打死他！！”
保镖们得令后，扯起我的衣领，将我猛地甩在墙上。
脊柱仿佛在一瞬间断裂。
我疼得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舌尖狠狠一咬，才勉强从昏厥前夕清醒过来。
接下来，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我像是回到了小时候。
习惯性地双手抱头，尽量将自己的要害处保护起来。
身体越来越冷，我冻得浑身哆嗦，身下血液汇集成一摊。
我可能——
要死了。
可如果我死了，雯雯会不会遭受更严重的惩罚？
我还不能死。
我还要再坚持一段时间。
我开始相信神明，真心祈求有人能发现这里，有人能救余雯雯一命。
眼前一片模糊。
我看到一个女人跪在我面前，拼命磕着头，哭得绝望至极。
“王少，求您了，别再打了。”
“他快要死了，您大人有大量，您能不能留他一条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