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段秉谦段总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妻狂魔出轨后,我消失在跨年夜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段秉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将手机开机后,通过家里的监控看到了在我住院那天进我家的周予鹿。她趴在段秉谦腿上,小心翼翼地问道:“段总,乔安姐姐真的要和你离婚吗?”“要不要我主动去找她,跟她澄清我和你的关系?”她一副很关心他,很识大体的样子。段秉谦却从她的话里觉察出问题。他盯着窗外,神色晦暗,冷不丁问了句:“你是什么时候去找安安的?”周予鹿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问,愣了一下才哽咽开口:“段总,你怎么能怀疑我呢?”“我那么爱你,怎么舍得破坏你们的家庭?”“你知道的,只要能陪在你身边,我愿意一辈子见不得光……”段秉谦似乎是量她也不敢违背自己的警告闹到我面前,听着她委屈的抽泣,他捏着手机的手松了些,语气不再咄咄逼人:“好了,我就随便问问。”“别哭坏了身子,等瞒过安安后,我...
《宠妻狂魔出轨后,我消失在跨年夜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将手机开机后,通过家里的监控看到了在我住院那天进我家的周予鹿。
她趴在段秉谦腿上,小心翼翼地问道:“段总,乔安姐姐真的要和你离婚吗?”
“要不要我主动去找她,跟她澄清我和你的关系?”
她一副很关心他,很识大体的样子。
段秉谦却从她的话里觉察出问题。
他盯着窗外,神色晦暗,冷不丁问了句:“你是什么时候去找安安的?”
周予鹿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问,愣了一下才哽咽开口:“段总,你怎么能怀疑我呢?”
“我那么爱你,怎么舍得破坏你们的家庭?”
“你知道的,只要能陪在你身边,我愿意一辈子见不得光……”段秉谦似乎是量她也不敢违背自己的警告闹到我面前,听着她委屈的抽泣,他捏着手机的手松了些,语气不再咄咄逼人:“好了,我就随便问问。”
“别哭坏了身子,等瞒过安安后,我再陪你重新旅游。”
听到这些话时,我庆幸自己在发现他出轨后装了监控,也庆幸自己并没信他的话。
之后的几天,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并没提到监控。
而我出院以后也被段秉谦接回了家。
婚还没正式离,我也就懒得理睬这个免费的保姆。
这段日子我没有再主动提过离婚,而段秉谦也开始日复一日的鲜花攻势。
毕竟结婚五年,我的喜好他能准确切入。
段秉谦仿佛变回了刚结婚时的样子。
但我很清楚,我视若空气的表面下暗藏着波涛汹涌的暗流。
因为此刻,再新鲜美丽的花朵,在我眼里都是迟早枯萎的死物。
再矜贵多金的男人,也不过是个真心消散的背叛者。
不管当初有多爱,总会有年轻的入侵者会凭借美貌各种机会去戳破你已然不再坚固的婚姻。
而那个曾经热切追逐的人,也会随着日子平淡去面对内心的蠢蠢欲动。
爱的时候是真爱,不喜欢的时候也根本无法坚持。
就像如今的段秉谦,在持续了二十天之后,花依然在。
人,却是不再回家了。
我将周予鹿发给我的照片都保存了下来,又给她打了电话。
整个通话过程都无需诱导,她就激动地分享着他们二人的一切。
从他们相识的场景,到她爱上段秉谦时的感觉。
甚至还有他们第一次上床,他们的姿势和细节。
“周予鹿,我们做笔交易吧。”
我看向墙上有些歪的婚纱照,心情却是从未有过的解脱。
我知道,周予鹿一定会答应。
所以这交易,结束的很是愉快。
被周予鹿偷走的合作上的签字,又转移到我和段秉谦离婚协议书上。
终于,有着段秉谦签字的离婚协议书被邮寄到我手中。
这份离婚协议书上,我只要了那栋房子。
我们的婚房。
等到段秉谦带着周予鹿回国的时候,我已经找人换了家里的门锁。
我正在等奶茶的外卖时,门铃响了。
是段秉谦。
我看着他气势汹汹的样子,淡然地关上门:“抱歉哈,家中不方便见客。”
很快,门口传来开锁匠的声音。
下一秒,段秉谦大步走进客厅:“乔安,我说了,我不同意离婚!”
“可是离婚协议书上,你已经签字了。”
“难道是别人偷的你的签名吗?
可是什么人能接触到你的签字呢?”
他眼中闪过一丝被拆穿的生气:“总之不是我签的字,我不同意离婚!”
“不同意也没关系,法律自然会判,而且你现在,算是私闯民宅哦。”
“乔安,你还没闹够吗?”
他扳住我的肩膀,“这些年,我给你钱给你荣耀给你体面!
外面有多少女人都羡慕你!
我不过现在就是有了一个红颜知己而已,怎么了?”
“你为什么就不能体谅体谅我!”
听到他这么不要脸的一番话,我没忍住笑出了声。
“段秉谦,我就是因为体谅你这样遮遮掩掩躲躲藏藏,才想让周予鹿到明面的位置,你工作那么累,不该为两个女人分心。”
“我说过我不爱她!”
他死死盯着我,“这婚,我也不可能离。”
我平静地看着他青筋暴跳的样子,勾了勾唇。
“可是这婚,我也不可能不离。”
“段秉谦,你就算不再爱我了,也是了解我的。”
“我们早就在你选择出轨的时候就回不去了。”
说完后,我去书房拿出了当年我和段秉谦的合照。
合照里的他侧脸看向我,笑时眉眼微微弯起,眼底似有散碎星光。
和眼前的他形成强烈的反差。
我将照片撕碎在脚下,一字一句道:“放过我吧,别让我恨你。”
我看着窗外飘落的树叶,忽的想起了我们刚在一起的第一年。
那时候段秉谦家里破产,我们刚在一起,吃了很多苦。
我不忍心段秉谦一天打几份工,便偷偷跑去寻求兼职机会。
直至面试官的手不安分的搭在我的肩膀上,我才意识到不对。
我借口躲进卫生间,给段秉谦打着电话。
面试官在门外一声一声的敲门声,冲击着耳膜,我被吓的不敢出去。
段秉谦赶到后,径直把手机砸到面试官脸上,打斗中自己也受了伤。
最终因为没有明确性的证据,我和段秉谦还反倒被关了拘留。
还有我们住在廉租房里,两人一起吃一碗泡面。
当时的段秉谦心疼地将更多的面扒给我:“安安,你多吃点!
你太瘦了!”
他看着我的眼睛都在发光。
大抵那时候就是大家所说的“有情饮水饱”。
再苦,都是甜的。
后来,段秉谦利用家里过去的人脉关系,正式展露出自己的商业天赋。
“听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段秉谦,你以后会不会变心?”
他醉着酒,认真地正视我的眼睛:“不会有那么一天。”
“以后的每一天,每一年…我永远都不会变。”
五年前结婚时的段秉谦会对我说着惊天动地的誓言,可现在是五年后的段秉谦了。
天边最后一点霞光落在屋里,我想,我的爱情还是死掉了。
睡觉前,段秉谦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听着熟悉的声音,心里漫上苦涩。
无法想象那个满眼是我的少年,会在多年以后,一边忙着和我周旋,一边藏着情人潇洒。
铃声持续响着,我终于接起电话。
“安安。”
段秉谦的声音依然如当年一般好听,像深情的精灵,“工作马上完成了,三天后就能回来。”
“对了,我让人在夏威夷买了一套房子,阳台就可以看海,等我回去就带你来这个我们曾经度蜜月的地方。”
“好不好?”
我还没应声,手机先是传来提示音。
段秉谦口中的房子清晰呈现在眼前。
只不过,是周予鹿发来的。
是一套小别墅,是我喜欢的风格,连家居摆放的都是奢侈品。
尤其显眼的是一个人体模型。
我放大看了几眼,看出了那是周予鹿的塑形。
“安安,还在听吗?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电话那边,是段秉谦无比担忧的声音。
手机里,是周予鹿持续发过来的照片。
男人各个角度的背影,还有睡觉时的侧影。
“段秉谦。”
我轻声开口,“周予鹿呢?”
“她走了。”
“哦。”
我听着他迅速的回答,又点开一张男女亲吻的照片,“去了哪里?”
“不知道。”
段秉谦沉默了很久,“安安,我已经知道错了,也和她断绝关系了,我保证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当时是我鬼迷心窍了!”
“是吗?”
我的语气突然变了。
或许是听出了变化,段秉谦再次开口时带有一丝担忧和威胁:“别想了,我不会离婚的。”
段秉谦去洗澡的时候,他的手机铃声响了。
来电显示上写的是管家陆尧。
陆尧是段家老宅的管家,因为前不久段秉谦的爷爷病重,管家经常打电话喊他去医院照顾。
可段秉谦的爷爷已经去世了,但他和管家联系的次数却越来越频繁,我忽然有些好奇,伸手按下了接通键。
“段总!”
手机里传来周予鹿娇滴滴软绵绵的声音。
我浑身的血液凝固,一瞬间手脚冰凉。
原来如此。
每一个被管家电话叫走的夜晚,他都在陪周予鹿。
每一次天微亮时他匆忙赶回家,都是刚从周予鹿的床上下来。
那段日子我心疼他,提出我去医院照顾,他却宠溺地揉着我的发顶说:“再累也要亲自照顾爷爷,而且我的宝贝可不能这么辛苦。”
原来我以为的孝心,也是他出轨时的借口。
为了瞒我,他居然能做到这个地步。
周予鹿狐疑地“喂”了两声,忽然意识到什么,便没了动静。
几秒钟过后,手机那头换了人,陆尧恭敬地跟我打招呼:“太太,我是小陆,段总在吗?”
我动了动嘴唇,艰涩开口:“他洗澡去了,你有事吗?”
陆尧很自然地说:“也没什么,就是想给段总汇报下工作,那就下次吧!”
还没等我回话,电话那头径直挂断了。
随着浴室门把手响起被转动的声音,段秉谦修长的身影从氤氲的水汽中走出来。
我的目光随着他的走动,落在他身前的穿衣镜上。
昨天还完好无暇的玻璃上多了一道细长的裂痕,似乎被什么东西大力撞击过。
段秉谦很快也发现了我的视线,身体微不可察地紧绷了一下。
似乎是怕我会怀疑什么,段秉谦上前用讨好的语气说道:“为了弥补跨年不能陪老婆,这周末我陪你去老地方当一天小孩怎么样?”
段秉谦口中的老地方是我们在刚谈恋爱的时候经常约会去的游乐场,所以我答应了。
第二天我刚坐在副驾驶座上,就感觉坐垫下有什么东西。
拿出来一看,是一只被用过的安全套。
段秉谦愣了下,迅速反应过来骂了句:“妈的!
客户居然借我的车泡女人!”
他从我手中把东西拿走,随手扔进储物格,坦然得仿佛那真的不是他的物品。
如果是以前,我恐怕真的会信。
所以他才能一次次骗过我。
我不想再看到他那张虚伪的脸,侧过脸去看窗外。
段秉谦从后座拿了条毯子盖在我身上:“宝贝睡会儿吧,到了我叫你。”
可到了地方后,我才发现我们的约会却忽然多出了一个人。
然而我没有丝毫波澜,平静地转了身。
“安安?”
段秉谦脱口而出,下意识地朝我过来。
我不想在一众新婚夫妇面前和他拉扯,便要往民政局对面跑。
但人来人往的,我很快就被车子撞到了。
倒地的瞬间,我看到了段秉谦脸上急切的担忧和周予鹿上扬的嘴角。
醒来已经是在医院了。
见我苏醒,原本还坐在病床上的段秉谦急忙蹲在地上解释:“安安,我是为了帮客户预约结婚!
不是你误会的那样!”
“真的!
我……我们离婚吧。”
我打断了他。
“安安,你胡说什么!”
我突然换了话题:“周小姐挺年轻的,脸也年轻。”
段秉谦此刻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小鹿,不,周予鹿她就是在一次刚实习不懂事,所以我只是多带带她而已。”
哪怕事到如今,他依旧在撒谎。
见我一直不说话,段秉谦拿出一个黑色丝绒的盒子,打开是一整套的钻石饰品。
“安安,这是我这次出差为你买的礼物。”
“很贵吧?”
我淡淡看了眼把人亮瞎眼的钻石,又闭上眼。
“没关系,为你多贵都值得。”
我突然想起,段秉谦很早就已经开始在用钱处理我们的感情。
像电视剧中打发糠糟之妻般那样,他习惯性地在用金钱弥补内心的亏欠。
哪怕事情已经到今天这种地步,他依然觉得,用更多价值的礼物,可以让我闭着眼睛成全他的体面。
可下一秒,我将钻石砸到段秉谦的脸上。
“段秉谦,你还把我当傻子吗?”
说完后,我把那天录下的视频放了出来。
我将声音放的很大,视频里段秉谦迷离的粗喘声再次冲击着我的耳膜。
似乎是他们两个实在喘的厉害,我被这声音刺激的又晕了过去。
麻药醒来的时候,有位医生小心翼翼地告诉我:“段太太,段总在您睡着的时候在床边整整站了一下午。”
一下午?
像我在发现他出轨那天一样吗?
可现在什么都晚了,毕竟我早就不再需要他了。
段秉谦出轨的事实挑明之后的每天,他都来小心翼翼地看我,尽管站了许久都没有等到我和他说话。
反而等来了我拟好的离婚协议书。
他终是气急败坏地看向我,神情烦躁而不解:“安安,我不会离婚的。”
我将身下的病床调高,对视上段秉谦的眼睛:“为什么呢?”
“我在给周小姐腾位置,你不应该高兴吗?”
“不是的!
我跟她真的不像你想的那样!
我只爱你!”
“那你和她,是玩玩?”
段秉谦避而不谈,反倒拿着我的手甩自己的脸,“安安,你打我好不好!
你打我罚我都可以,但我们五年的婚姻,你说不要就不要吗?”
“不要的人是你还是我?”
段秉谦顿了半晌,像想起了什么:“安安相信我,我这次对天发誓,我不会跟周予鹿再有联系。”
“真的,我已经让人给了她一笔钱,她不会再出现在我们的城市。”
如果不是彻底死心。
我怕就会这样信了。
可惜现在的分分秒秒,只要我一闭上眼睛,就是他抱着周予鹿的样子。
原来亲眼看到的捉奸,我永远无法忘记。
所以他信誓旦旦告诉我,他会跟周予鹿就此断了。
我要信吗?
我应该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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