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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进府的嬷嬷想拐我做她儿媳,没门!全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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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娘,不是我多嘴!”“咱们绾绾也不能一直闲在府里啊,不做事光花银子,再大的家业也经不住这般挥霍呀。”我心中冷笑:“李婆子,我不花银子不挥霍,这府上就没你什么事了吗?”“身为'下人'就该拿银子办事,你要是不想要月俸现在就可以收拾东西走人。”她看了看我,又委屈地走回老夫人身边。见老夫人没有帮腔的意思,又轻蔑地看了我一眼。“姑娘家家的,到了年纪就该操持家务。不然以后怎么说得上好人家?”看来她们是在打压我这件事上达成了一致,不过我今日另有打算,暂且忍耐。“祖母,孙女一直在学习女红。”“您说得对,女子当以持家为重。”“孙女虽不才,但一直想着孝敬您老人家。”“父亲本不愿我接您来府上,是我日日跪求,他才应允。”“想着您为这个...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1-22 15: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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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新进府的嬷嬷想拐我做她儿媳,没门!全局》,由网络作家“热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干娘,不是我多嘴!”“咱们绾绾也不能一直闲在府里啊,不做事光花银子,再大的家业也经不住这般挥霍呀。”我心中冷笑:“李婆子,我不花银子不挥霍,这府上就没你什么事了吗?”“身为'下人'就该拿银子办事,你要是不想要月俸现在就可以收拾东西走人。”她看了看我,又委屈地走回老夫人身边。见老夫人没有帮腔的意思,又轻蔑地看了我一眼。“姑娘家家的,到了年纪就该操持家务。不然以后怎么说得上好人家?”看来她们是在打压我这件事上达成了一致,不过我今日另有打算,暂且忍耐。“祖母,孙女一直在学习女红。”“您说得对,女子当以持家为重。”“孙女虽不才,但一直想着孝敬您老人家。”“父亲本不愿我接您来府上,是我日日跪求,他才应允。”“想着您为这个...

《新进府的嬷嬷想拐我做她儿媳,没门!全局》精彩片段

“干娘,不是我多嘴!”
“咱们绾绾也不能一直闲在府里啊,不做事光花银子,再大的家业也经不住这般挥霍呀。”
我心中冷笑:
“李婆子,我不花银子不挥霍,这府上就没你什么事了吗?”
“身为'下人'就该拿银子办事,你要是不想要月俸现在就可以收拾东西走人。”
她看了看我,又委屈地走回老夫人身边。
见老夫人没有帮腔的意思,又轻蔑地看了我一眼。
“姑娘家家的,到了年纪就该操持家务。不然以后怎么说得上好人家?”
看来她们是在打压我这件事上达成了一致,不过我今日另有打算,暂且忍耐。
“祖母,孙女一直在学习女红。”
“您说得对,女子当以持家为重。”
“孙女虽不才,但一直想着孝敬您老人家。”
“父亲本不愿我接您来府上,是我日日跪求,他才应允。”
“想着您为这个家操劳一生,如今也该享享清福了。”
“从前是孙女不懂事,还望您能给孙女一个尽孝的机会。”
我取出金镯子,亲手为祖母戴上。
“祖母您瞧,这是我特意去金铺给您挑选的足金镯子。”
我强忍着不适露出笑容,所幸祖母很是受用。
“还是孙女懂事,不像你那个娘。”
“祖母,不知您这新认的干女儿可有这般孝心?”
5.
老太太冷眼瞥向李婆子,傲慢道:“李婆子啊,你是来我们府上当下人的。”
“下人就该有下人的样,知道吗?”
“还有你那手艺也不见得多好,连我儿媳的一半都比不上!莫不是存心敷衍老身?”
我暗自冷笑,附和道:“可不是?我这新鲜的鲜鱼五十文一斤,上等鲍鱼一两一个。”
“是我特意为祖母订的。你的厨艺这般上不了台面,真是糟蹋了这些好东西。”
“什么?五两银子?”祖母将盘子拽到面前,将鱼肉尽数夹入碗中。
“你这贱婢竟敢糟蹋粮食!花别人的银子就这般大手大脚!看我不教训你!”
说罢抄起筷子便朝李婆子打去,老太太虽年过花甲,手劲却丝毫不减,李婆子挨了数下才躲开。
“老夫人息怒!老夫人息怒啊!”
看她这般狼狈,我忍俊不禁。
“李婆子,方才不是还一口一个干娘叫得亲热?”
“你去问问我那几位姑母,谁没挨过祖母的教训?这点小惩大诫都受不了,怎配做祖母的干女儿?”
李婆子面色涨得通红,眼见我和祖母同气连枝,顿时慌了神。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扯着嗓子喊道:“老夫人打人了!快来评评理啊!”
我冷声道:“李婆子,你若再这般大呼小叫,惊扰了左邻右舍,我便让人去衙门告你个诬陷主家的罪名。到时候你这把老骨头,怕是要在牢里度过余生了。”
这话果然管用,李婆子立刻噤若寒蝉。她慢慢爬起身来,低眉顺眼道:“是李婆子不懂规矩,老夫人教训的是。”
我见时机已到,便又添了把火。
“李婆子,你若能好生伺候祖母,我们府上自然不会亏待你。你看这金镯子虽然贵重,但在我祖母眼里不过是寻常物件罢了。祖母身为大户人家的主母,这样的首饰要多少有多少呢。”说着我意有所指地看向祖母,“您说是不是,祖母?”
祖母闻言更加得意,端起架子道:“这有什么稀罕的,老身戴惯了金的玉的。”
李婆子眼中闪过一丝贪婪,连忙往厨房跑去:“干娘恕罪,是我不懂规矩,这就去给您添几个可口的菜。”
6.
渐渐地,她觉出不对劲来。老夫人将府中银钱看得紧,分文不肯给她。
也是,老夫人连亲生女儿都不曾给过半分银两,更何况她一个外人。
终于,在老夫人挑三拣四,劈头盖脸地骂了她不知多少回后,她爆发了。
“老夫人,您这锦衣玉食的日子也过够了吧。”
“我不过是负责打扫院子做饭的,当初说好的差事可没说还要干别的。”
“我伺候您这么多回,可没见过赏钱。外头酒楼的小二都能得赏钱呢。”
老夫人怒目圆睁,手指颤抖着指向她:“你这婆子竟这般如此无礼!伺候我还要银钱?”
“枉我待你如亲生女儿!你这是要气死我啊!”
我躲在门后,见老夫人拍着胸口哀嚎,忙跑进去搀扶。
“李婆子,你这是何意?老夫人待你恩重如山,你却如此无礼?”
“什么恩重如山?我是来做工的,不给银钱,我自去别处谋生!”
她扯下围裙摔在地上,转身欲走,我连忙上前拦住。
“李婆子且慢,祖母年迈,身边实在少不得人照料。”
我这般挽留,李婆子甩开我的手,神色得意。
“小姐,要我留下也行,得加月钱。”
“我听其他婆子说了,她们一月能得一两银子。”
“这还是只用做饭,不用打扫院子!我也要这个价。”
笑话!人家会琴棋书画,能做南北各地名菜。
她呢?说话粗俗不堪,做菜还专挑自己爱吃的做。
还敢要一两银子的月俸?
“李婆子,话不能这么说!”
“祖母这辈子膝下无孙,与你情同母女。”
“你若走了,旁人该说我这孙女不懂事了。”
我这话一出,她眼中顿时闪过精光。
拉着老夫人的手,便是一通话:“干娘,我方才是跟您说笑呢。”
“您不是说闷得慌吗?”
“来来来,我陪您玩骰子吧。”
老夫人轻哼一声,在榻上坐下:“三人如何玩骰子?”
“这有何难?老夫人想玩,自然有人来陪。”
看她那副嘴脸,我暗自冷笑,计策已成。
我命丫鬟去取骰子,暗中吩咐了几句。
不多时回来,却见一个男子倚在软榻上,举止粗鄙,瓜子壳随意抛洒,烟灰更是烫坏了榻上锦缎。
这锦缎软榻,可是祖母最爱之物。
7.
“哎呦,绾绾来了!”
我让小厮将骰子摆上,眨眼的功夫,李婆子就把我拉到她儿子面前。
“儿,这便是我常与你提起的小姐——绾绾。”
那人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游走,尤其在胸前停留许久,眼神如毒蛇般阴冷恶心。
我赶紧避开他的视线,竭力压下那些不堪的回忆。
“祖母呢?”
“干娘在楼上歇息,我这就去请。”
“让祖母多歇会儿吧。”
我不想她老人家受惊吓。
“我也去楼上歇息,祖母醒了再唤我。”
“哎哟别走。”李婆子一把拽住我,硬是按在她儿子身边。
“绾绾,婆子问你句实话,你可有心上人?”
我微微一笑,上辈子也是这般,我说无人,她便要说媒。
“实不相瞒,我已有了心仪之人。他如今在京城为官,常有书信往来,说是不日便回来提亲。”
“哼,男子汉大丈夫,在外逢场作戏是常事。这等远在京城的姻缘,哪及得上近在眼前的好事?”
她手舞足蹈,几乎碰到我面庞,我不动声色地避开。
“远在京城的,指不定已有了新欢。小姐何必执着于此?”
我强忍着厌恶,挤出笑容:“婆子多虑了,他待我一片真心,定不负我。”
“依我看,还是早些断了这段姻缘为好。虽说你已有婚约在身,但我儿子不嫌弃。”
“婆子是为你好啊。你容貌秀丽,家底殷实。只需将这处宅院作为嫁妆,再将地契过到我名下。免得日后你侍奉不周,和离时还要分产。”
我按捺住心头怒火,此时不宜轻举妄动。
“婆子有所不知,我身有顽疾,不能生育。如何能耽误您家香火?”
她闻言骤变脸色,连退几步:“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会有此不祥之症?这偌大的宅院,当真是可惜了。”
她正唉声叹气,楼上传来脚步声,老夫人醒了。
老夫人扶着栏杆,缓缓走下楼来。
8.
我欲上前搀扶,李婆子却眼疾手快地将我挤开,把老夫人扶到桌边坐下,奉上热茶。
“干娘。您瞧,这是小儿阿贵。”她将人唤过来,“还不快给老夫人磕头。”
我暗自发笑,那阿贵仿佛排练过一般,噗通跪在老夫人脚边,连磕三个响头。
“老夫人金安!”
这般谄媚,不给赏银都说不过去了吧。
偏偏老夫人生性傲慢,只冷淡地嗯了一声,任由那人跪在地上。
场面尴尬至极。
李婆子赔笑着将儿子搀起,对着老夫人说道:“干娘,您不是常说老爷膝下无子,府上无人继承香火吗?”
“今后阿贵便是您的亲孙,您只管享福!咱们林府的香火就由他来延续。”
这对母子真是厚颜无耻,我家分明姓李才对。
“李婆子,您这般说,我是要多一个伯叔了?只是不知您相公可愿意让您改嫁呀?”
“你胡说八道什么?”
“您若不是要改嫁,您儿与我林家又有何干系?”
“凭什么继承我府上的香火?莫非您还想染指我家的家业不成?”
饶是再迟钝,老夫人此时也醒悟过来。
“好你个不要脸的贱婢!竟敢打我林家家产的主意!我打死你这个贱胚子!”
老夫人抬手就是两记耳光,可李婆子早已熟知她的性子,挨了两下后,猛地抓住老夫人的手腕。
“李婆子,你怎敢对老夫人无礼!有话好说!”
我装作要劝架,上前一看,惊呼道,“祖母,您的金镯子怎的成了这般模样!”
我给祖母买的金镯,按理说我最清楚,明明是从首饰铺子里挑的上等货色,怎会有假?
“祖母,这镯子是纯金打造,绝不会有假,莫非是被人调换了?”
我怀疑的眼神落在李婆子身上。
她本想分辩,可见我从袖中掏出一块磁石,将那金镯死死吸住,她也惊得说不出话来。
“好啊你个贼婢!竟敢偷窃!我早知你没安好心!”
老夫人抄起拐杖就朝李婆子打去,打得她只会哭嚎。
她儿子见亲娘挨打,顿时暴怒,将老夫人推了个趔趄,可怜老夫人年过花甲,骨头早已不好,这一推,怕是要卧床百日。
“来人啊!打人了!”
9.
我趁乱溜出大门,往外院跑去。
“那贱人跑了!快追!”
那对母子一溜烟地跑走了,却被闻声赶来的护院拦住。
那两人被家丁押着,等到衙役来,又被带去了县衙。
我当庭指证他们行凶伤人。虽然祖母伤势不重,但也够他们吃些苦头。
我命人将大夫从医馆请来院内,大夫说祖母伤到了骨头,需得静养。
那俩人被衙门判得赔了祖母二十两银子。
被我用来支付请大夫的费用,不过这老夫人整日要大夫给她开养身汤药,银子很快就不够了。
“绾绾,你爹何时回府?”
榻上的老夫人气若游丝,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
不过我知道若那两人此刻现身,她定能骂得他们抬不起头来。
“祖母,爹爹公务繁忙,一时难以脱身,我再去催催。”
我一脸委屈欲哭的模样,偏偏此刻小厮还进来催碧玉交费。
“祖母,不如先用您的银票来付吧。”
“您也知道的,我一介闺阁女子,手头并无余钱。”
一番拉扯后,我成功从老夫人手里拿到银票。
拿着父亲的钱还看不起母亲,该她的!
交完钱,我派悄悄给父亲送信。
信中哭诉着家中一团乱麻,祖母还受伤卧床。
估摸着他手上的公务差不多了。
果然,父亲很快回信承诺尽快处理完事务,就快马加鞭地赶回。
“绾绾啊,爹知道祖母性子难处。”
“但你也该体谅她养育儿女不易,莫要与祖母计较!”
“等爹回府,就送祖母回乡下,另请个婆子伺候。”
“让一家人重归安宁。”
我乖巧地应下。抬头时,眼中一片阴霾。
岂能让她这般轻易脱身?
待她灰头土脸地滚回老家,我们这个家才能真正安宁。
第二天,我花光银票,给老夫人买了把红木太师椅。
10.
快到黄昏时,我简单收拾一番,让厨房熬了碗粥给祖母吃下。
祖母说乏了,我便叫碧玉将祖母安顿好,便回了自己房间。
若我记得不错,那对母子今日刚被官府释放。
区区几日拘禁,岂能让他们悔过?
我坐在暗处等待,咯吱一声,大门被人撬开。
我倚在门边,闭目凝神。
听着脚步声,两个人,一前一后。
须臾,闺房房门被推开。
我仿佛再次听见自己的挣扎声,反抗声,求救声,泪水从眼眶滑落。
噩梦重临,而我终于从梦中挣脱。
下一刻,我摇动铜铃,府中响起刺耳的铃声,惊动了巡夜的护院。
“有歹人入室行凶,意图玷污老夫人!”
丫鬟们帮我叫道,府内丫鬟、护院穿行,乱成一团。
夜深人静,街道上畅通无阻,衙役很快赶到。
父亲回府时看到的便是这般情形。
老夫人的衣裳被扯烂,人躺在榻上喘着粗气,那男人赤身裸体,双手被缚在身后,而那李婆子也呆若木鸡地戴着镣铐。
“畜生!”
父亲双目赤红,挥拳便打,那男人顿时遍体鳞伤。
衙役假装没瞧见,等他发泄完,才象征性地劝阻。
“大人息怒,我等方才查问。”
“这间房原是令爱的闺房,那贼人的目标本是令爱,不知为何却换了房间?”
我对上他们疑惑的目光,一脸委屈。
“祖母受伤了,我想着让祖母住一楼方便些。”
“才跟祖母换了房……爹,我也不知竟会这样。”
我扑进父亲怀里,哭得伤心。
眼中满是惊惶,父亲揉揉我的发,安慰道:“不怪绾绾。”
“大人,作恶的是这两个人。为何要盘问小女?”
“她才及笄不久。遇此等事也是惊慌,你们官府不是该保护百姓吗?”
“大人勿恼,我等只是了解案情。”
那衙役不再问我,将婆子和她儿子押上囚车,就要离开。
我上前向官差行礼,问道:“大人,他们会坐牢吗?”
11.
“若证据确凿,这等恶行至少要吃五年牢饭。与他同谋之人也是同罪论处。”
“大人,我这里有些物证,不知可否作数?”
我小心翼翼地递上一个包袱,
“府中下人都知道,我向来谨慎,早就暗中留了防备。”
衙役接过包袱,仔细查看后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他带着两个罪犯上了囚车,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细雨飘落,我站在廊下望着远处。
随着囚车渐行渐远,那些往事如同梦魇,终于被这夜雨洗去。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向内院走去。
我帮父亲收拾了几件衣物,又服侍祖母在府里住了些时日。
终于,在母亲探亲回府前,将老夫人送回了老家。
父亲请了新的婆子照料。因为担心老夫人的坏脾气不好伺候,多给了婆子二两银子,让她多担待些。
临行前,老夫人泪如雨下,连声说要回府养老。
被父亲回绝了,坊间议论纷纷。
马车疾驰在回府的路上,我从未像此刻这般期盼团圆,期盼着回到只属于我们的家。
推开门,看见母亲坐在厅堂旁。
夕阳下的饭桌,散发着饭菜的香气,我将身后的牡丹花塞到父亲手里,将人推上前去,是久违的温馨。
(全文完——)
新进府的婆子想让我做他儿媳。
我拒绝不成,她竟帮着自己带着儿子潜入我闺房,意图不轨。
我命丫鬟果断报官处理,却不成想那婆子倒打一耙,说是我不检点勾引她儿子。
我准备告知父亲,请他辞退府里新进婆子。
不成想自己却晚了一步。
婆子得知消息后,让儿子趁夜潜入我闺房,玷污我清白不说还将我活活掐死。
再睁眼时,回到了婆子初入府的那一日。
这一世,我定要让那婆子自食恶果!
1.
父亲身为朝廷命官,公务繁忙。
他常年在外奔波,恰逢母亲回娘家探亲,便请了婆子来照料府中。
先前的王婆子为人爽朗,厨艺精湛,深得府上上下喜爱。
奈何她儿媳有孕在身,不得不回乡伺候。
临行前,她举荐了一位同乡来府上任职。
谁知这婆子根本不是来当下人的,分明是想做我婆婆。
“小姐啊,您家这宅院好生气派,您一个人住着,怕是有好几处院落空着吧?”
她一边啧啧称奇,一边在正厅里四处打量。
那双粗布鞋踩得地上尽是印子,灰扑扑的甚是难看。
“前后三间,值百两银子,你是来买宅子的?我家不卖,请你离开吧。”
她对我的不悦视若无睹,径自在盘腿坐在地上,对我露出一脸憨笑。
“是王婆子举荐我来的,她说你们府上待人宽厚。”
“老爷夫人更是慷慨,就是小姐年纪还小,不太懂事。”
说着,她斜眼看我,嘴角带着几分轻蔑。
“如今的小姐们都这般,出得闺门便不知天高地厚。”
“不过无妨,待嬷子我日后慢慢教导便是。”
我咬紧牙关,强压怒火道:“我与你素不相识,何来教导之说?”
“嬷子我是把小姐当亲闺女看待呢,你怎地不领情?”
“我娘每月赏我五两银子零用,婆子你也每月赏我些?”
此话一出,她瞬时从地上跳起。“小姐说笑了,嬷子哪能跟小姐攀亲戚?”
“方才婆子不是说要当我娘么,怎么这么快就改口了?”
我冷笑一声,唤来府中小厮,让他将婆子刚刚的作为告知我父亲。
那婆子生怕父亲知晓后将她辞退,连忙跪地求饶。
“小姐饶命啊!”
“是嬷子我一时糊涂,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往后定当谨言慎行,伺候小姐尽心尽力。”
我瞥了眼她那副可怜相,心中冷笑。
2.
听说要被赶走,婆子立刻换了副嘴脸,紧紧攀住椅子扶手,笑得谄媚。
“小姐,您总得让我试试活计吧!”
“这就要赶人走实在说不过去,我做事可是一把好手,方圆十里都称赞的。”
“况且您一个人住在这大宅子里,多不妥当啊,有我在这儿照看您多好!”
我浑身一颤,目光冷冷地望向她,眼前浮现出前世的画面。
那时,她领着那不成器的儿子硬要搬进来。
我不本想将她辞退,却不曾想她提前知道了消息。
半夜让他儿子潜入我的闺房。
她那畜生儿子赤身上前。按住我的手脚,撕扯我的衣裙,还用发黄的牙齿啃咬我的肌肤,玷污了我的身子。
我大叫护院,他生怕引来巡夜的护院,便活活将我掐死。
“小姐,我们是府上的护院,您可在屋里?”
门槛外响起一阵急切的叩门声,我定了定神。
将那些可怕的记忆抛开,看着婆子脸上那讨好的笑,我心中顿时有了计较。
“我这无事,你们回去吧。”
门外的声音带着迟疑:“可是,您......”
“不是什么大事,待会我会让人给父亲传话。”
片刻之后,门外的护院走开了。
许是怕我真要请父亲辞退他,那婆子便凑上前来跟我搭话。
“小姐,晚膳准备四菜一汤,我这就去做好给您端上来。”
见离我远了些,她便小声骂了我几句,转头才去厨房忙活。
我靠在美人榻上闭目养神,不再理会她。
若我记得没错,那封信马上就要送到了。
果然,丫鬟碧玉很快捧着一封信进来。
“小姐,是老夫人的家书。”碧玉将信呈上。
我慢悠悠地接过,展开信纸。
孽障!躲到哪里去了?这般久才回信。听你爹说你又寻了个嬷子。
做姑娘家的,要学会持家理事,要贤良淑德。你连照料内院都不会,日后如何嫁得好人家?
我早料到会是这般说辞,提笔回信:
祖母莫忧心,这嬷子手艺极好,厨艺精湛。
不仅服侍周到,还通晓推拿之术。
父亲早有意请您来府上享福,不如趁此机会,让孙女也尽尽孝心?
回信送到老夫人那后,很快就有了回音。
当真有这般好?
3.
见她将信将疑,我也懒得多费口舌。
父亲也是这般说的,您不信我?还不信父亲的话吗?
一会儿我就让府上的人去接您。
前世祖母也是这时候来信,训斥我挥霍无度,不懂节俭。
当时,我为自己辩解,生怕老人家误会。
可她转头就去父亲面前告我的状,说我不服管教,还对她大吼大叫。
害我白白挨了父亲的一顿责骂。
其实她一直不喜我,嫌弃我是女儿身,不能延续香火。
可我忍了这许多年,没道理要忍两世。
重活一回,我自然要把祖母请来好好“孝顺”了。
毕竟一生很长,这口气不出,往后的日子怎能顺遂?
没多久,外头就响起了急促的拍门声,算着时辰,应是祖母到了。
我窝在美人榻里装聋作哑,只等那婆子前去服侍“祖母”她老人家。
门一开,老太太被吓得连连后退,抡起手中拐杖就要打去。
那沙哑的嗓音如破锣般响起:“来人啊!有刺客!”
我装作刚刚发觉的样子,小跑到门口,亲热地扶住祖母。
“无事无事!这是新来的嬷子。”
那婆子也是个人精,她看出老太太脾气不好,连连点头哈腰,和我一起将人扶到椅上。
“这就是那什么好手?”
老太太满脸不屑,将拐杖直往婆子脸上戳。
“祖母,这是李婆子。您舟车劳顿定是累了,让李婆子给您捶捶腿吧。”
听我这么说,老太太脸上才有了些笑意,将鞋一脱,脚顺势搭在脚凳上。
一股若有若无的味道顿时散开。
我瞥见李婆子满脸的不情愿,微笑道:“你不是要试活计吗?”
“若是把祖母伺候舒坦了,赏你的银子定比王婆子多。”
“您可要说话算话。”
李婆子捏着鼻子缓缓要在一旁的脚凳上坐下,正要给祖母按摩,却被祖母重重推倒在地。
“你坐着,老身的腿往哪搁?”
“是是是!我蹲着伺候您?”
“使点力气,没吃饭吗?我家那头老牛都比你有劲。”
我站在屏风后看着这一切,露出个满意的笑容。
恶人自有恶人治,且看谁能耐得过谁。
4.
其实祖母居住的宅院离我们府上也就半个时辰的路程。
父亲为祖母修缮的宅院富丽堂皇。
祖父过世后,她在那里当着一家之主,使唤着几个姑母,日子过得十分舒坦。
可她仍不知足,她厌恶我和母亲。
从我记事起她便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她总说我们断了她家香火。
隔三差五就差人来府上搅扰父亲,让父亲纳个年轻的妾室,生下男丁传宗接代。
好在父亲心里有这个家,不管祖母说什么,都不往心里去,也不让她和母亲见面。
有时我也觉得奇怪,为何同样身为女子,她却不能体谅母亲,总是百般刁难。
直到我死后重生才突然看开,她对亲生女儿都是打骂不断,又如何会善待母亲呢?
用晚膳时,祖母已经亲昵地拉着李婆子上桌吃饭了。
不知她使了什么手段。
几句话的功夫竟认成了祖母的干女儿,而我这个小姐反倒被她们使唤着端茶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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