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喊来专门为她配的洗衣妇,向文瑶瑶殷切道:“帐里还有新衣裳,我让人陪你去换。”
我扭过头,正巧迎上文瑶瑶向叶承允求吻的场面。
她勾了勾叶承允的里衣,羞涩环抱上他的腰身,意思不言而喻。
唇齿交缠吻得难舍难分时,他们一同看着我。
一双眼里是得逞的笑意。
另一双满含春风的同时,隐隐有些被识破的慌张。
尽管放下了还是不可避免地失望,曾经以为距他百分百爱上我只差一纸婚书,现在看来他对任何女子都有恃无恐。
最后只有明月担心我,解开绳索搀扶我走。
没有血缘却比一句承诺维系的关系牢靠。
晚间,我卧在床上修养。
叶承允进帐放了一罐伤药在我手边。
手腕上红痕渗血,他后知后觉我伤得太重,要亲手为我上药。
“抱歉,阿莹,我得为军中作表率,你会像之前那样原谅我的,对吗?”
“我还为你准备了百盏祈天灯,愿你一世安康……”
3
难为他还记得这盏灯,我为叶承允挡箭失血过多,医官都没有办法。
他走了千家百户才寻来一盏灯,祈求神佛垂怜。
暖黄火光照亮的是将后背交于对方的我们,而不是现在的他。
他与我十指相扣,“阿莹对我好一分,我便还十分……”
我哽咽着嗓子打断他接下来的话,将药推回去,“请回吧,我原谅你了。”
他对我的惩罚是处置军规,三十鞭可是要命的打法。
文瑶瑶故意在敌军面前放烟火暴露我方位置,却是一句玩心大轻飘飘打发了。
之后对相识不到几月的她百般纵容,珍馐美食尽数奉上,生怕在军营里受到一点苦。
他不是赏罚分明,是现今文瑶瑶于他,占据了更重的份量,以至于可以牺牲我这个旧人。
“阿莹,你成熟了,不会再因为我和别的女子亲近使小性子。”
“这才是当家主母的风范,瑶瑶身份特殊,你总得有容人之心。”
真恶心,让我给文瑶瑶腾位置还能说得这般清新脱俗。
叶承允欣慰地摸摸我的头,说今夜会一直陪着我。
可一声来报,他凳子还未坐热就急忙跑出去。
文瑶瑶被马撅了下来,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