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上下打量着安然,嘴里还不停地说着尖酸刻薄、不堪入耳的话。
“哟,这就是你曾经心心念念的女人?看看这副惨不忍睹的鬼样子。”苏娜嘲笑道,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用力戳着安然的肩膀。
许风冷冷地看着安然,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深深的厌恶,语气冰冷的说道:“娜娜和你说话你是听不到吗?安然你是个废物吗?来,宝贝,给她点永生难忘的颜色看看让她知道你的地位。”许风竟然怂恿苏娜对安然下狠手。
苏娜走上前,一把扯住安然的头发,用力地将她的头往墙上撞,一下又一下,安然的额头鲜血直流,染红了她苍白的脸,但她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哼,还敢装硬气。”苏娜不依不饶,又抬脚猛踢安然的肚子,安然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发出微弱的呻吟。
有一次,许风带着苏娜在家里举办荒淫无度的派对。他们故意在安然面前肆意狂欢,让安然为他们端茶倒水,稍有不如意,就对安然又打又骂。
“你这没用的废物,连杯水都倒不好!”苏娜将滚烫的热油泼在安然身上,安然被烫得皮肤大面积起泡,瞬间皮开肉绽。
“蠢货!”苏娜冲上去,对着安然拳打脚踢,安然躲闪不及,身上新伤叠着旧伤。
许风则坐在沙发上,搂着苏娜,视若无睹,甚至还笑着举杯,庆祝安然的痛苦......
安然因为居住环境的问题不幸染上了严重的肺炎,高烧不退,整个人陷入昏迷,意识不清。她虚弱得连呼吸都困难,只能用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向许风求助。但许风只是冷漠地瞥了她一眼,眼中没有流露出丝毫怜悯和关心。安然躺在那张冰冷潮湿的破床上,身体不停地颤抖,仿佛在冰天雪地中被遗弃的小动物。她的嘴唇干裂得如同干涸的河床,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生命的渴望和对许风的最后一丝期待,然而得到的却只有许风那无尽的冷漠和无情的忽视。
安然试图自己起身找水喝,却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