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颅骨。
“知道”我说。迟疑一会，我问“可以晚点来吗？儿子今年初三，我想六月份中考完再来”
他点头，在记录本上标注，“我跟教授说一下，二月份复诊米记得再跟教授确认手术时间”
他一直在看电脑室我的片子，我问怎么了，不好吗？
他指片子上一个位置，“有个血块”
我太害怕载手术了，脱口而出说“我不要载手术了”
“不手术，回去吃药，三个月复诊的时候再看看”
教授也是这么说。
教授走后，诊室只有我们三个人，安医生，我，我老公。
笑着跟他说再见，还有说谢谢。
他说再见，还有蛋糕很好吃。
二月份复诊的时候没有看到安医生。
六月份住院一直没看到他。
不想给他添不必要的麻烦，就一直忍着不去问别人。
这次手术，在ICU里等来的是孟医生。
他七点来了，护士问他怎么来真的早。
他只问我怎么样。
护士大概说了我的情况，说要尽快补药，只够二小时了。
护士走后，我终于哭出来。
这次还是四次，没有说不出话，但这次腿也抽了。
恐惧，挥不去的恐惧。
他只说别怕，好好吃药，就能控制着。
我说他们好像直接用小袋子直接给我输液。
他伸手检查架子上已经空的小袋子。
这次回病房第一天挂了一整天的水。
第二天就少了几瓶。
第三天护士挂水的时候发现PICC灰色的帽子没有了，水挂不进去。
直到下午，给我装PICC的人来修理一下才可以挂水，
第四天早上五点钟，护士来抽血，发现PICC抽不出血。
护士要直接抽，我不肯，护士直接走掉了。
我记得她的操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