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四周都静悄悄的,只有身后窗台上的两只小鸟在说话。
“嘎嘎,她亲了她亲了,她亲了尾巴。”
“嘎嘎,她不知道雄性人鱼的鱼尾相当于第二个.....”
“嘎嘎,她好勇,桑大勇,桑大勇。”
我:“......”
我认识它们两个,一个叫七七,一个叫八八。
我好奇的问:“相当于第二个什么?”
两只小鸟对视一眼,发出了幸灾乐祸的“嘎嘎”笑声。
其中一只小鸟兴奋的扇动着翅膀:“嘎嘎,相当于男人的......”
话没说完,身后的门“砰”一声又开了。
纪淮星变回了人的形态,换了一身干净的白衬黑裤,带着一副金丝框眼镜,衬得他整个人清冷禁欲,再看不到半点刚才狼狈的样子。
他阔步走过来,看也没看我一眼,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着一对小鸟的脑袋,顺手扔出了窗户。
很快,窗外传来了两只鸟的鬼哭狼嚎。
我担心的上前两步:“纪淮星,你好点了吗?”
纪淮星背对着我,声音低哑:“桑渔,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现在去,兴许还赶得上。”
看着他冷漠的背影,我咬咬牙,扑上去抱住他的胳膊:“我干嘛要和别人吃饭?我只要和你吃饭!”
想了想,我又加了句:“老公。”
纪淮星一听到“老公”两个字,猛地抽出自己的手臂,离我远远的:“桑渔!”
“在呢。”
他压抑着眼前的暴虐,怒极反笑:“上次这么叫我,是为了拔我的鳞片送给蒋南,那这次呢?是为了什么?为了心脏?”
我心中一阵刺痛,上前抓着他的手不放:“当然不是,我们不是夫妻吗?我这么叫你很正常呀。”
纪淮星还是不信,怀疑的目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最后看了一眼表:“如果你现在不去,就真的见不到蒋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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