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董已经睡熟后,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到洗手间吐了个干净。
幸好在清醒之前,我还没喝多少,我感叹道,精疲力竭地靠在洗手池边。
第二天,我接到了于祁和的电话,他要求谈谈。
我知道他已经从王董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经过,想从我手里索要谈话记录。
“嗯嗯,我明白了,我怎么想的?嗯,我想的是……做梦吧你,等着吃官司吧!”我挂了电话,美美地睡回笼觉。
当然,直言不讳,为所欲为的结果,就是被无声无息地开除,并且一年找不到任何正经工作。
于祁和似乎是要逼我交出谈话记录。
07
我记事以来,就没有父亲母亲了,被一个自称是我二叔的家伙抚养长大,并在我开始拥有独立生活的能力时精准消失。
我大学毕业后应聘上了于祁和的公司,在这里干了五年多,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职员成为了于祁和极为得力的下属。
于祁和是一个好老板,行事果断,要求严格,同时又待人温和,体恤下属,追求上进也有原则有底线。
但两年前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场车祸,让一切都改变了。
他接近两周昏迷不醒,听说是于家找人在家族祠堂里做了一场法事才让他苏醒过来。
真实原因是不是这个并不清楚,但回归后的于祁和仿佛是另一个人。
他变得精于算计,刻薄狠辣,遇事执着于自己的想法,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回归之后,于祁和把好几个重要的项目都交给我做,我虽然全部接受并完成了,但心里却隐隐感到不安。
这与于祁和此前一贯稳重的行事作风并不相符。
直到那次和王董对接的这个项目,让我内心所有的疑惑都得到了解答。
出租车已经行驶到了于祁和给的地址处,那是一家私人会所。
我下了车,给会所的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