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寒沈芊芊的女频言情小说《心坟葬爱,他与爱皆凉薄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思彤仙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掠夺着我的呼吸。我用力挣扎,却被他紧紧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尖锐的疼痛从嘴唇传来,我尝到了血腥味——他咬破了我的唇。疼痛让我更加清醒,也让我更加厌恶。这个吻,不是爱,是恨,是占有欲,是不甘心。「放开我!江寒,你混蛋!」他欺身而上,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带着浓烈的酒气和令人作呕的香水味——那是沈芊芊惯用的香水。「苏晚,你装什么清高?六年来,你费尽心思讨好我,不是喜欢我吗?」心里的痛远比身体上的痛更让我难以忍受。六年,我将自己最好的年华都给了他,换来的却是如此不堪的结局。「江寒。」我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你真让我恶心。」他粗暴的动作过后,房间里一片狼藉。江寒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愣愣地站在床边,眼神复杂地看着我。片刻后,他一...
《心坟葬爱,他与爱皆凉薄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掠夺着我的呼吸。
我用力挣扎,却被他紧紧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尖锐的疼痛从嘴唇传来,我尝到了血腥味——他咬破了我的唇。
疼痛让我更加清醒,也让我更加厌恶。
这个吻,不是爱,是恨,是占有欲,是不甘心。
「放开我!江寒,你混蛋!」
他欺身而上,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带着浓烈的酒气和令人作呕的香水味——那是沈芊芊惯用的香水。
「苏晚,你装什么清高?六年来,你费尽心思讨好我,不是喜欢我吗?」
心里的痛远比身体上的痛更让我难以忍受。
六年,我将自己最好的年华都给了他,换来的却是如此不堪的结局。
「江寒。」
我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
「你真让我恶心。」
他粗暴的动作过后,房间里一片狼藉。
江寒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愣愣地站在床边,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片刻后,他一言不发地走到浴室,放满了热水,然后走过来,抱起我。
「我帮你洗洗。」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厌恶地别过头,不想看他,更不想让他碰我。
「滚开!」
他没说话,只是抱着我走向浴室。
我全身无力,任由他摆布。
温热的水流淌在我的身上,却怎么也洗不掉那种深入骨髓的恶心感。
江寒所谓的「帮我洗洗」,更像是一种施舍,一种在他发泄完兽欲之后,廉价的愧疚。
「疼吗?对不起,我喝多了。」
我闭上眼,没有回答。
疼?还有什么比心死了更疼?
曾经的江寒和现在的他,像走马灯一样在我脑海中闪过。
五年前的江寒,温柔体贴,会在每个清晨为我准备早餐,会在每个夜晚拥我入眠。
他会记得我喜欢什么花,会在我的生日送上精心准备的礼物。
他会在我工作受挫时,温柔地安慰我,鼓励我。
他会在我生病时,衣不解带地照顾我,寸步不离。
曾经,我以为我找到了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我以为我可以和他白头偕老。
我为他放弃了蒸蒸日上的事业,心甘情愿地做他背后的女人,照顾他的起居,为他打理一切。
有些发麻。
沈芊芊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瞪着我,眼里的得意和嘲讽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愤怒。
「你……你敢打我?」
我冷笑一声,
「打的就是你,沈芊芊,我告诉你,我不是好惹的!」
「以前我忍你,是因为我不想跟江寒闹得太难看,但现在,我什么都不在乎了!」
我懒得再跟她纠缠,转身离开。
突然两个彪形大汉应声而入,一左一右钳制住我的胳膊。
「苏晚,你不是很厉害吗?现在怎么不狂了?」
「今天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她从包里掏出一个手帕,一股刺鼻的甜腻味瞬间弥漫开来。
我立刻意识到那是什么,拼命地挣扎,想要躲避,却为时已晚。
手帕捂上我的口鼻,我眼前一黑,意识逐渐模糊。
再次醒来,我被绑在一间破旧的仓库里,手腕被粗糙的麻绳勒得生疼。
「哟,醒了?」
视线逐渐聚焦,我看到了……沈芊芊。
她被绑在另一根柱子上。
就在这时,仓库的门被推开了,两个男人手拿鞭子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淫邪的笑容。
沈芊芊看到来人,脸上露出一丝扭曲的快意,
「江寒这会刚收到消息,你们先给我好好教训这个贱人!」
我这才明白,这出绑架是沈芊芊策划的,她自导自演了一场戏。
她想干什么?羞辱我?折磨我?让我身败名裂?
我看着沈芊芊脸上扭曲的快意,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感一波波地涌上来。
「别……别过来……」
我虚弱地挣扎着,麻绳勒得手腕更疼了。
两个男人淫笑着走近,我这才看清他们的嘴脸,猥琐,肮脏,令人作呕。
其中一个男人伸手扯我的衣服,我猛地偏过头,一口咬在他的手上,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臭婊子!」
男人吃痛,反手给了我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
我吐出一口血水,冷冷地盯着他,
「有种就弄死我,否则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另一个男人见状,连忙拉住同伴,
「别弄坏了,沈小姐还要玩呢。」
皮鞭裹挟着风声,狠狠地落在我的背上。
火辣辣的疼痛瞬
我甚至为了他,学会了做饭,学会了讨好他的家人朋友。
我以为我的付出,终会换来他的珍惜和爱。
我错了。
当沈芊芊出现的那一刻,我所有的付出都变成了一个笑话。
他看她的眼神,充满了爱意和温柔,那是他从未给过我的。
他为她买下昂贵的珠宝,为她举办盛大的生日派对,为她做尽一切浪漫的事。
而我,在他眼里,变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他开始对我冷淡,开始对我漠不关心,甚至开始对我恶语相向。
他忘记了我的生日,忘记了我的喜好,忘记了我们曾经的美好回忆。
他甚至,忘记了他曾经说过的话。
「苏晚,我会一辈子对你好,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事后,江寒本以为我会和好如初,像以往每一次争吵后那样,默默承受他的坏脾气,然后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大概以为热水能洗掉我身上的屈辱,洗掉他犯下的罪孽。
他错了,有些东西,一旦破碎,就再也无法复原。
江寒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屏幕上闪烁着「芊芊」两个字。
「芊芊?」
他接通电话,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与刚才的粗暴判若两人,
「怎么了,宝贝?」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住想要呕吐的冲动。
电话那头,沈芊芊娇滴滴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撒娇意味:
「江寒,你在干嘛呀?人家想你了嘛~」
江寒轻笑一声,语气宠溺:
「乖,我这边有点事,忙完就去看你,好不好?想吃什么?嗯?想我了?我也想你……」
他甚至没有避讳我,就这么旁若若无人的和沈芊芊调情。
原来,心碎的声音真的可以震耳欲聋。
我猛地睁开眼睛,胃里一阵翻涌。
一股酸水涌上喉咙,我忍不住干呕起来。
江寒注意到我的反应,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你又怎么了?」
「我恶心。」
我冷冷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恶心你。」
不出意外,他没有在意我的干呕,也没有在意我眼里的恨意。
一边系着衬衫纽扣,一边用那种轻蔑的眼神打量着我。
「行了行
我的心里。
隐婚六年,我活得像个见不得光的老鼠,不能公开,不能示人。
而他,却把沈芊芊捧成娱乐圈的顶流,资源拿到手软,恨不得昭告天下他对她的宠爱。
每一年,他的生日,我们的结婚纪念日,甚至是我的生日,他都有各种各样的理由缺席。
理由千奇百怪,但不变的是缺席的对象永远是我,陪伴的对象永远是沈芊芊。
去年我的生日,他明明答应会陪我过,却在最后一刻接到沈芊芊的电话。
她扭伤了脚,需要他去照顾。
他甚至没有多看我一眼,抓起外套就冲了出去,留下我一个人对着冷掉的生日蛋糕,默默流泪。
更可笑的是,第二天娱乐热搜就是江寒和沈芊芊一起庆生的照片。
照片里两人举止亲密,笑容灿烂。
而我,像个跳梁小丑,被他们狠狠地踩在脚下。
我曾经质问过他,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选择沈芊芊而放弃我。
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沈芊芊是他的事业伙伴,他必须照顾她的情绪。
而我,是他的妻子,应该理解他,支持他。
我突然觉得很累,很累。
六年了,我像一个傻子一样,被他一次又一次地欺骗,一次又一次地伤害。
颤抖着手,我给江寒发了一条微信:
「我们离婚吧。」
消息发出去的那一刻,我的心反而平静了下来。
六年了,我终于说出了这四个字。
等了许久,江寒没有回复。
我自嘲地笑了笑,是啊,他现在正忙着安慰他的「事业伙伴」呢,哪里有时间理会我这个「见不得光」的妻子?
另一边,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在酒吧的包厢里回荡。
香槟的泡沫喷洒在空中,映衬着五彩斑斓的灯光,迷离而奢靡。
他一手拿着酒杯,一手紧紧搂着沈芊芊的腰,在她耳边说着什么,惹得她娇笑连连。
「江寒,你真厉害!这次比赛又是第一!」
江寒得意地大笑,仰头灌下一杯香槟,眼神扫过周围为他欢呼的人群,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队员阿凯挤眉弄眼地凑过来,撞了撞江寒的肩膀,大声调侃:
「寒哥,怎么不见嫂子啊?这么
保持如此优秀的竞技状态的?
江先生,对于接下来的比赛,您有什么计划?
……
这时,一个娇小的身影冲了过来,一把抱住江寒,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寒哥哥,恭喜你获得冠军!你真棒!我就知道你是最厉害的!」
沈芊芊,顶流女明星,江寒的金丝雀。
她穿着性感的露肩小礼服,像一只炫耀的孔雀,依偎在江寒怀里。
江寒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转头对着记者们大声宣布:
「感谢芊芊这么多年对我的支持与付出,她一直是我背后默默付出的女人……」
「尤其是我低谷期时,芊芊一直陪伴在我身边,不离不弃。不像有些人,」
他顿了顿,轻蔑地瞥了我一眼,
「只会添乱。」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低谷期?
他所谓的低谷期,正是三年前那场比赛,赛车出了问题,刹车失灵,差点葬身火海。
是我,不顾一切冲进赛场,把他从燃烧的赛车里拖了出来。
我的手臂,我的后背,都被烧得血肉模糊。
醒来后的他,恢复得很快,仿佛那场差点让他丧命的大火不过是一场玩笑。
他忘了很多事,唯独记得沈芊芊。
而我,在医院躺了三个月,每天忍受着植皮手术的痛苦,还要面对他日渐冷漠的态度。
支持与付出?不离不弃?他怎么说得出口!
我死死地盯着江寒,想从他脸上找到一丝愧疚,一丝不忍,一丝对我的爱意。
可是,没有。
他的眼里,只有沈芊芊,只有闪光灯,只有荣耀和光鲜。
采访结束后,我跌跌撞撞地追着江寒和沈芊芊。
「江寒!你站住!你给我说清楚!」
我声嘶力竭地喊着,声音在喧闹的赛车场显得微不足道。
他甚至没有回头,径直走到一辆骚包的红色跑车前,绅士地为沈芊芊打开车门。
沈芊芊得意地瞥了我一眼,扭着腰肢坐了进去。
江寒嘴角噙着笑,快速上了车,油门一轰,直接走了。
我踉跄着后退,差点摔倒。
路过的工作人员好心扶了我一把,我麻木地道了谢。
心,像被针扎一样,密密麻麻的疼。
我掏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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