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惜我怜我,照顾了我这么多年,却从来不舍得碰我。”
“寒落的病已经好全了,愿意把自己完完整整献给夫君。”
裴行渡终于忍不住,任由林寒落炙热的吻上来,也回吻了回去。
他不知道,这一幕倒映在窗影里,被他的夫人看得一清二楚。
翌日,裴行渡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却在一阵心慌中苏醒。
林寒落还嗜睡未醒。
裴行渡猛然惊醒,看着床榻上一抹殷红,努力回想起昨夜。
他答应了阿芷并不在这里过夜,要回去陪她的。
但他莫名其妙还是食言了。
这几日,夫人变得异常沉默寡言,此番更不知要如何误会伤心。
他下意识地站起身,抓起外衫就要往外走。
却撞见了小厮慌慌张张的身影。
“冒冒失失的,什么事慌成这样?”
“侯爷!侯爷,大事不好了——”
“夫人她不见了!”
有碎裂的声音在大殿响起,是裴行渡碰倒了桌案上的花瓶。
屋里寂静了许久,半晌,裴行渡指着那小厮笑了。
“我懂了,是阿芷教你这么说的吧?”
“她一向心思细腻,不过是赌气,为了吸引我去看她,侯府府卫重重,她怎么可能失踪?”
小厮惊恐地抬起头,他不再敢说话了,只有一张脸惨白如斯。
裴行渡看着小厮的表情,他渐渐笑不出来了。
“你说的是真的?怎么可能?”
小厮颤抖着伏地而跪。
“千真万确,今早侍女打开门的时候,发现屋子里空着,四处都找不到夫人的身影。”
“只,只在屋内发现了夫人染了血的丝帕……”
“侯爷!”
闻声出来林寒落发出一声惊呼。
因为她看到,裴行渡的身形猛然晃动了一下,险些就摔倒在地。
大婚昨夜,阖府上下都被赏了喜酒,喝得昏昏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