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改变不了过往走向。
伤害是真实造成的，不可逆的，无法弥补的。
我感觉眼皮越来越重，身体好像在逐渐变冷，意识也开始模糊。
剧情有所偏轨，好在最后还是完美圆回，早知道这样，我就不给苏然发那条信息了，真希望没影响她的心情。
蛮好笑的。
但有句话，还是得当面说。
苏然的噩梦会终结，林念心里连绵的阴雨，也该停了。
我张开嘴，奋力从喑哑的声线里挤出声音。
“林念。”
每次念她的名字，都会有立竿见影的效果。
她停了动作，居高临下睨着我，我看不清她的神情，多半是鄙夷恼怒吧。
“对不起。” 我说。
这三个字，像是我最后的忏悔，希望能为这一切画上一个句号。
啧
又没死成。我躺在病床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思绪飘飞。一门之隔外，医生愤怒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
“你看看他现在的样子！严重脱水，电解质紊乱，身体各项机能都在崩溃边缘！”
医生的声音高亢且充满斥责，“你们这些年轻人，怎么就这么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放纵也要有个限度！”
我听着医生的骂声，心里五味杂陈。
回想起和林念这几天的疯狂，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疲惫，可不知为何，内心深处竟隐隐有一种解脱般的快感。
林念一直没吭声，我仿佛能想象到她此刻垂着头，紧咬下唇的模样，那倔强又沉默的样子，和记忆里她的身影逐渐重合。
过了好久，病房的门被缓缓拉开，发出 “吱呀” 一声。
林念一脸阴沉地走进来，眼神直直地看向我，那目光里，有愤怒，有不甘，还有一丝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我莫名地幸灾乐祸起来，嗓子里像是藏了个沙漠，干涩无比，一说话就像刮沙尘暴：“我可没钱付医药费，要是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