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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气包不装了,下乡嫁腹黑军汉赵云成赵云鹿结局+番外

堆金积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到自己分的那块地,褚涟漪感觉好累,“难道以后每天都要干这样的活吗?”见几人一脸愁苦,冯莉莉心里舒坦了,“你以为呢?下乡就是来干活的,你们不会以为是来享福的吧。等着吧,秋收和冬天挖河道那才苦,到时候有你们哭的。”见几人站着不干活,负责巡逻的小队长走了过来。“都别偷懒,赶紧干活,完不成任务扣工分啊。”“别怪我没提醒你们,没有足够的工分,年底就分不到足够的粮食,明年你们就得饿肚子。”一听这话,众人赶忙举着锄头翻地,褚涟漪和张媛媛也不得不继续干活。但从小在城里长大的知青,哪干得了这种重活。一个多小时后,褚涟漪一把扔掉手里笨重的锄头,“我不干了,谁爱干谁干吧。”张媛媛也累得不行,感觉胳膊都抬不起来了,但她没有褚涟漪的家世,没人补贴她,不干活...

主角:赵云成赵云鹿   更新:2025-02-03 18: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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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云成赵云鹿的其他类型小说《受气包不装了,下乡嫁腹黑军汉赵云成赵云鹿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堆金积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到自己分的那块地,褚涟漪感觉好累,“难道以后每天都要干这样的活吗?”见几人一脸愁苦,冯莉莉心里舒坦了,“你以为呢?下乡就是来干活的,你们不会以为是来享福的吧。等着吧,秋收和冬天挖河道那才苦,到时候有你们哭的。”见几人站着不干活,负责巡逻的小队长走了过来。“都别偷懒,赶紧干活,完不成任务扣工分啊。”“别怪我没提醒你们,没有足够的工分,年底就分不到足够的粮食,明年你们就得饿肚子。”一听这话,众人赶忙举着锄头翻地,褚涟漪和张媛媛也不得不继续干活。但从小在城里长大的知青,哪干得了这种重活。一个多小时后,褚涟漪一把扔掉手里笨重的锄头,“我不干了,谁爱干谁干吧。”张媛媛也累得不行,感觉胳膊都抬不起来了,但她没有褚涟漪的家世,没人补贴她,不干活...

《受气包不装了,下乡嫁腹黑军汉赵云成赵云鹿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看到自己分的那块地,褚涟漪感觉好累,“难道以后每天都要干这样的活吗?”

见几人一脸愁苦,冯莉莉心里舒坦了,“你以为呢?下乡就是来干活的,你们不会以为是来享福的吧。等着吧,秋收和冬天挖河道那才苦,到时候有你们哭的。”

见几人站着不干活,负责巡逻的小队长走了过来。

“都别偷懒,赶紧干活,完不成任务扣工分啊。”

“别怪我没提醒你们,没有足够的工分,年底就分不到足够的粮食,明年你们就得饿肚子。”

一听这话,众人赶忙举着锄头翻地,褚涟漪和张媛媛也不得不继续干活。

但从小在城里长大的知青,哪干得了这种重活。

一个多小时后,褚涟漪一把扔掉手里笨重的锄头,“我不干了,谁爱干谁干吧。”

张媛媛也累得不行,感觉胳膊都抬不起来了,但她没有褚涟漪的家世,没人补贴她,不干活就得饿死。

肖建国几人也有些吃不消,动作越来越慢,只有钱多福还在那儿吭哧吭哧的闷头干活儿。

赵云鹿虽然没吭声,但额头的汗珠一滴比一滴大。

听到几人的话,她也停下来休息一下,看了看自己剩下的任务,顿时感觉头晕目眩。

半亩地的任务,她才干了不到五分之一,两只手已经没劲儿了,每一次挥锄头都感觉无比艰难。

不远处,负责知青点的小队长一直注意着这边的动静,见几人停下来闲聊,过来督促几句,几人赶忙又爬起来干活。

这一天下来,赵云鹿被累的够呛,就这还没拿到满工分。

女同志的任务比男同志少,自然满工分也少,只有七个工分,赵云鹿完成了一半多,得到五个工分。

褚涟漪坚持了一上午,下午就完全撂挑子不干了,坐在田坎上休息,任凭小队长怎么催促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她只拿到了两个工分。

张媛媛干活很努力,拿到了五个工分。

另外五个男同志,只有钱多福完成任务,拿到了十个工分,其他四人只有七八个工分。

傍晚回到知青点,赵云鹿坐在房前屋檐下的板凳上,靠着墙壁,呆呆地望着天空。

老实了!

之前决定在乡下苟几年的想法是多么的愚蠢。

要不还是考虑考虑便宜妈说的那个未婚夫吧,随军好歹不用下地干活。

此时此刻,下乡两天的小知青后悔了,两辈子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迫切的想嫁人。

张媛媛也走过来,在屋檐下的台阶上坐下来,迷茫道:“难道以后每天都这样吗?”

肖建国几人也是一脸茫然,作为男同志,他们想拿满工分,就得干更多的活,身体使用到极致的疲惫感真的很痛苦。

裴远志洗了把脸,说道:“来都来了,还能怎么办?熬吧,熬到回城就好了。”

说到回城,众人又是一阵无奈叹息,遥遥无期啊!

休息了一会儿,赵云鹿感觉恢复过来一点,起身想回屋换身干净的衣裳,却发现她夹在门上的头发再次掉在地上,但门上的锁还是完好的。

她回身看向张媛媛和褚涟漪问道:“你们开过门吗?”

褚涟漪摇头,“没有啊,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张媛媛走了过来,“怎么了?鹿鹿。”

赵云鹿摇了摇头,“没什么,这锁还真买对了。”

嘀咕一声,赵云鹿取出钥匙打开门走进屋里。


一听这话,老太婆知道她儿子的罪名是跑不掉了,一时间竟真的悲从中来,一屁股坐在地上,无助地嚎啕大哭。

“天呐,我是造了什么孽呀,竟然遇到这么个祸害。”

“没天理啊!”

一旁的年轻媳妇也哭得愈发厉害,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流,小男孩愤怒地看着赵云鹿。

“都怪你都怪你。”

“你这个狐狸精,都是你勾引我爹,你去死,去死。”

那小孩哭闹着就要冲过来,六七岁的小男孩儿别看个子矮,力气是真不小,这要被他撞上,身上非青紫不可。

赵云鹿赶忙向后退,却没注意身后竟然有人,直接退进一个宽大的怀抱,被一双大手握住肩膀,一道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别怕。”

小男孩也被另一个的军人拦住,见打不到赵云鹿,小男孩不停挣扎,恶狠狠地看着她。

“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如果不是你,我爹就不会被抓,你给我滚,不准你来我们村。”

一家三口怒视着赵云鹿,大家也看着她,但没人为她说话,好像她真的是什么十恶不赦,毁了生产队和谐美好的大坏蛋。

一老一小哭的可怜,不少人都心软了。

“赵知青,要不算了吧,以和为贵嘛。反正你也没什么事,孙老五两人也挨了一顿打,这鼻青脸肿的估计得养好一段时间了,也算给你出气了。”

“是啊,赵知青,你也体谅体谅,这家里老的老小的小,没个男人确实不行。你放心,以后我们帮你看着他,他要是再敢欺负你,我们帮你收拾他。”

大伙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孙家旺揍孙老五两人,以为两人这伤是孙家旺打的。

众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话里话外同情的都是赵家祖孙,她赵云鹿没受到实际伤害,所以孙老五罪责不大。

人家挨了顿打,这事儿就应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孙家旺也没开口,希望赵云鹿主动原谅,大队出了这种事,真要是闹大了,会影响年底先进大队的评选。

可赵云鹿是谁?

以疯狗闻名的物流贩,最不惧的就是道德绑架。

盯着众人的视线,赵云鹿眼眶又红了一圈,眼眶里打转,坚强不肯落下的泪水终于顺着脸颊滚落下来,她哭了,委屈了。

顾海川也快气炸了。

他目睹全过程,自己怀里的姑娘没错,她抓住两个罪犯,为自己讨回公道,有什么错。

他看向孙家旺,刚准备开口就听见怀里的人说话了。

“确实是我的错。”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期待着赵云鹿的话,顾海川低头看着她,眉头紧蹙,沈长峰也看了过来。

大妹子,之前瞧着那么猛,这么快就扛不住压力,要原谅这两个犯罪份子了吗?

流下两颗晶莹的泪珠,赵云鹿抽泣了两声,哭的那是梨花带雨,娇弱柔美,委屈又无助,就是女人看了都心疼。

她软软地哭腔道:

“是我错了。”

“我错在没有及时了解到孙老五同志的家庭情况,没有第一时间帮助他。”

见赵云鹿认错,老婆子樊荣玉得意的看了一眼孙老五,还是你老娘厉害吧!

孙老五也高兴得不行。

他就知道,只要老娘一闹,大伙儿肯定站他这边,一个外来的知青还能和他这个土生土长的本村人比?

众人也满意地点了点头,赵知青还是很通情达理的。

孙家旺更是松了口气。

好了,年底先进生产大队的称号保住了。


吐出一口浊气,她如往常一样,收敛心神,按照书上的方法开始呼吸。

半个月下来,虽然没能达到书上说的感气凝神,但自控力变强了。

以前想要收敛心神,做到心无旁骛,怎么都需要一段时间,但现在几乎立刻就能进入状态。

意念沉入呼吸,感受着每一次胸腔起伏。

慢慢的。

周围变得清晰起来,薄薄的雾气在空气中流动、翻涌,一滴滴晶莹的水珠飘落在她身上,将衣服表面浸湿。

雾气之中,还有一个个比水滴还小无数倍的细小微物,有些是团状的,有些是聚在一起的丝线状,还有的一个个游离态。

它们在空中无规律的飘动,穿过遇到的一切物体。

雾气、水珠、尘埃,没有什么能阻挡它们。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

赵云鹿沉浸其中,随着细小微物一起运动,跟着它们一起跳动,飘流。

慢慢的,细小微物开始接纳她并向她聚集,一个接一个落在她脸上、手上、衣服上,然后穿过皮肤进入身体,在一条干涸的河道上汇聚。

然后继续漂流、跳跃,最后来到一个巨大的干涸湖泊。这些细小微物就像雨水一样,滋润了湖泊干裂的土地。

与此同时,赵云鹿感觉身体变得轻盈,无比舒畅。

这种感觉就像你突然从钢筋混凝土的城市来到乡下,清新的空气进入胸腔的舒畅感。

也像大雨过后,空气仿佛被清洗过一样的纯净。

咯咯咯!

随着清晨第一声公鸡打鸣,感官迅速变化,就好像急速缩小的画面一般。

赵云鹿半天没从那奇异的感受中回过神来,刚才那一个个细小微物应该就是气吧,而她闭着眼睛却能“看”到这些气,应该就是凝神了。

赵云鹿狂喜不已,原来道家说的修行是真的,就是不知道能修炼到什么程度。

想想近代传说中那些活了一百多岁,还步履矫健,思维敏捷的老道长们,她忽然觉得自己的愿望有希望达成了。

高兴了一会儿,她从空间取出旧书研究了一下。

这书有些古怪,整本书看着还是挺厚的,但只有一页,后面全是空白页。

除了已经知道的呼吸法,其他便什么都没有了。

不过目前的效果她已经很满意了,没想到感气凝神这种玄乎的事情竟然是真的。难怪老道长们都说,一定要修行啊,修行好。

将书收进空间,赵云鹿决定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去山上找老道长们交流一下,问问感气凝神还有没有其他作用。

他们修炼几十年,总比自己这个半路出家的人强吧。

此时,天色也亮了起来,赵云鹿起身向生产队走去。

她每天修炼都走的远远的,怕被人发现了。

毕竟现在破四旧,她盘腿坐着冥想,感觉有些神神叨叨的,还是小心点比较好。

见赵云鹿又从外面回来,刚洗漱完的张媛媛有些好奇,“鹿鹿,你这段时间总是早出晚归的,干嘛去了?”

赵云鹿随口道:“没什么,锻炼身体呢,之前不是被抢劫了嘛,还好遇到两位军人同志。我就想着锻炼一下,以后万一再遇到我也能反抗两下,不会被人欺负了。”

“喔。”

张媛媛也没多想,进屋将牙刷和杯子放好,然后走进厨房准备给大家做早饭。

赵云鹿也开始洗漱。

隔壁老知青听到两人的对话,嘲讽了两句,“女人天生力气就不如男人,再锻炼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拳就被揍倒了。”


两天两夜的旅程,还是硬座,知青们都有些扛不住了,赵云鹿也蔫儿了,眼眶下面俩黑眼圈,大有发展成国宝的趋势。

下午五点多。

列车到站,站台上有不少举牌子的人,都是本市各乡镇来接下乡知青的工作人员。

赵云鹿提着行李走向举着大同镇牌子的工作人员,张媛媛和褚涟漪跟在她身后,后面还有其他车厢下来的知青陆续聚集过来。

几分钟后,火车再次踏上行程,知青们也集结完毕,跟着工作人员前往各自插队的乡镇。

这一批下乡到大同镇的知青有十几人,大同镇距离火车站又比较远,镇上就从附近的部队借了辆卡车。

眼瞅着天快黑了,司机不知道是不是急着回家吃饭,这一路风驰电掣,将知青们颠得够呛,赵云鹿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要散了。

傍晚七点,被颠得七荤八素的知青们终于到达大同镇。

汽车在招待所门口停下,司机从车上下来做交接,是个穿军装的小战士,年纪估摸十七八岁。

见知青们脸色不好,小战士走过来笑着说道:“瞧你们累的,赶紧去休息吧,我想着你们坐了两天火车肯定累坏了,所以我这一路加足马力,三个小时的路程,一个半小时就回来了。”

“???”

“!!!”

众人:“真是谢谢你呀。”

小伙子腼腆一笑,“不客气,为人民服务。”

众人:“……”

求求你以后不要服务了,回去训练吧。

走进招待所,赵云鹿发现这里不止他们一批知青,还有两批是上午到的,明天和他们一起分配,到各生产队插队。

坐了两天火车,接着又是一个多小时的汽车颠簸,大家都累得不行,简单聊了几句,在食堂吃点了东西便洗漱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

大家都起了个大早,年轻人恢复力强,经过一夜休整一个个都活蹦乱跳的,有使不完的牛劲。

在招待所又免费吃了顿饭,三批知青站在招待所门前,等着各公社大队来接人。

大伙儿也聊了起来,相互交流着各自的信息。

上午九点多,各公社和大队的人陆续到了,革委会知青办的工作人员开始分配知青。

“塔庙公社到了吗?”

“到了到了。”

一个坐在牛车上的中年汉子赶忙举手回应,工作人员点点头,转身看向一众知青,看着手里的名单开始念名字。

“徐永青、范博、陈湘、章茉莉……你们七个到塔庙公社三大队插队。”

七人拎着行李走向牛车上的中年汉子,中年汉子也从车上下来,准备接人离开。

随着工作人员念出名字,场上的知青越来越少。

最后只剩赵云鹿、张媛媛、褚涟漪,还有五个男知青,一个叫裴远志,一个叫肖建国,另外三个是陈桥、钱多福和刘州,他们都是昨天上午来的。

“你们再等等,红岗公社距离镇上比较远,来的晚一些,不过那边条件还不错。”

一听条件还不错,大家放心了不少,下乡最怕的就是分配到那些偏僻苦寒的地方

又等了大概半个小时,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和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赶着牛车出现在街头。

工作人员赶忙迎了上去,“我的孙队长啊,您可算来了,再不来我都要去找您了。剩下这八个知青都是你们生产队的,这是名单,您给我盖个章我就回去了。”

“李明,你小子现在混的越来越好了,以后得劳您多帮衬帮衬我们大队。”

孙家旺从兜里掏出印章,在递来的文件上盖了个章,李明嘿嘿一笑,“孙叔,瞧您这话说的,咱好歹是远亲,能帮肯定得帮,何况我这工作还是您给推荐的,李章还得您照拂呢。”

将盖好章的文件收好,李章看向孙家旺,“行,完事儿,您领着人回去吧。”

说着他声音压低了些,“这次我可给你们队分配了五个身强力壮的小伙,个个都是干活的一把好手,解您燃眉之急。”

孙家旺轻嗤一声,“那怎么还有三个女同志呢。”

李章瞄了眼赵云鹿三人,将孙家旺拉到一边,嘀咕道:“这三个都是上面指定分配下来的,听说来历不小,您可得照顾着点儿。特别是那两个漂亮的,听说走的是省革委会的路子,上面有人。”

孙家旺瞥了眼赵云鹿,小声问道:“既然上面有人,那怎么还会分配到咱这来?”

“那我怎么知道。我就是个小小的知青办办事员。”李明摆了摆手,一脸无奈。

孙家旺嫌弃地瞥了他一眼,“行了,赶紧走吧,我们也得回了,来来回回大半天呢。”

“行,叔您一路小心,我也得回去交差了。”

李明摆摆手离开了招待所,孙家旺看向赵云鹿几人,“我是咱大队支书,这是我儿子孙国安。你们跟我走吧,以后你们就是我们红岗公社一大队的知青了。”

闻言,知青们拎着行李走了过来,赵云鹿问道:“叔,咱大队附近有供销社吗?没有的话,我能不能去买点日常用品,借您的牛车拉一下呗。”

见赵云鹿说话客气,孙家旺也没拿乔,“不用,咱们红岗公社离镇子远,有自己的供销社,走路也就半个钟头,到时候缺什么,你们自己去买就行。”

“行,谢谢叔。”

赵云鹿笑着道谢,孙家旺摆了摆手又看向其他知青,“把行李都放车上吧,咱回了。”

大家走过来放行李,褚涟漪忽然问道:“孙支书,我们这是要走路去吗?”

孙家旺点头,“对呀。”

褚涟漪有些不敢置信,“去最近的供销社都要半个钟头,那咱们大队到镇上要多久呀?”

“三个小时吧。”

“那么远啊!”

褚涟漪都懵了,感觉脑瓜子嗡嗡的,孙家旺笑了笑,“没事儿,走的多了就习惯了。”

他又看向大伙儿说道:“大家都积极点儿,不然赶不上午饭了,待会儿路过饭馆也可以买点干粮,万一赶不回去,垫吧垫吧也行。”


堂屋里,陈春花立刻拉着赵云成坐下,小声问道:“云成,那死丫头怎么吃上鸡蛋面了,你和你娘就搁旁边看着?”

赵云成愤愤不平,“何止呀,还煎俩鸡蛋呢,还是我娘亲自给她煎的,不做她就打我们。“

说着,他还伤心起来,抱着陈春花大哭,可怜巴巴的,“奶,我今天挨了两顿打。”

赵云成将衣服撩起来,给陈春花看自己背上的伤,又指了指胸前衣服上赵云鹿留下的脚印以及脸上的划痕。

“这些都是她打的,死丫头力气大的很,我和我娘俩人都打不过。早上她还要和我们拼命,要不是跑得快,您就见不着我了。”

陈春花惊讶又生气,“什么?她还敢打你?看我不收拾她,这么多年真是白养了。”

陈春花气得不行,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子,平日里连句重话都舍不得骂,竟然被赵云鹿打成这个样子,真是反了天了。

抄起柜子上的鸡毛掸子,陈春花就要往院里去,正好碰上进来的赵丰绩父子俩。

“娘,您这是干啥去?”

“赵云鹿那死丫头打云成,我今天非收拾她不可。”

赵丰绩一把拉住陈春花,有些不耐烦,“娘,您别急,先把事情弄清楚,那丫头要下乡了,有脾气是正常的。”

赵老头也出声喝止,“你别总是急吼吼的,那丫头反应这么大,都是你们作的,没事干什么总使唤人家,还又打又骂的。被你们这么磋磨,哪怕是个泥人也有脾气。”

见爷俩都怨怪自己,陈春花心里不舒服了。

“好好好,合着就我使唤赵云鹿是吧,你们都是好人,我是坏人。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辛辛苦苦为这个家打算,到头来我里外不是人了。”

撒泼是陈春花惯用的伎俩,反正她不怕家丑外扬。

赵丰绩爷俩厌烦得很,却不得不妥协,陈春花不在乎名声,但他赵丰绩在乎啊,他还在厂里上班呢。

赵老头走到桌旁坐下,一点都不想搭理陈春花。

赵丰绩拉着陈春花回屋,无奈道:“妈,爸不是那个意思,咱们先坐下来好好商量,云成下乡才是大事。”

见提到自己的事了,赵云成拉了拉陈春花的袖子,陈春花立刻收起哭脸坐了下来,“对对对,云成的事最重要。”

丈夫是靠不住了,儿子瞅着也不待见她,还是孙子贴心,以后得靠宝贝大孙子。

四人围着方桌坐下,赵云成将事情添油加醋说了说。

赵丰绩眉头愈发紧蹙,赵老头也不说话,但明显心情不好,陈春花则恨得牙痒痒。

听到赵云鹿拿房子威胁,还要钱票的时候,陈春花直接跳脚了,破口大骂。

“她还敢要钱?”

“我是她奶奶,这房子是她爸留给我和她爷爷养老的,她凭什么让厂里收回去。”

“死丫头,跟她那个爹一样没良心,进城就忘本,爹妈在乡下吃苦也不心疼。”

陈春花对死了的小儿子相当不满,当初小儿子读完书分配工作,她本以为可以跟着进城享福,结果人家推三阻四,每月寄点钱回来就打发了。

要不是运气好,小儿子死了,大儿子脑子灵活及时进城接班,让他们去厂里闹,这会儿他们还是乡下的泥腿子呢。

一家人同仇敌忾,赵云成心里有了些底气,可想到白天赵云鹿那疯劲儿又提心吊胆。

“爹,赵云鹿现在脾气大得很,万一她真去厂里申请收回咱家的房子,那可怎么办?”

赵丰绩不屑一笑,一个疯丫头能翻起什么大浪,“她不是要钱票嘛,先答应她,反正她后天一早就得下乡,只要把明天忽悠过去,咱不给她又能怎么样。”

一听这话,几人相视一笑,当年他们就是这么忽悠钱书琳的,反正就一天了,先哄着呗,等赵云鹿下乡,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她还能飞回来不成。

解决了赵云鹿的事,四人轻松了不少,开始商量花钱给赵云成买个工作,今天赵丰绩三人就是去找人托关系了。

晚上,一家人在桌边坐下准备吃饭,赵云鹿忽然走了进来,屋内瞬间安静下来。

陈春花马着脸开口道:“你来干什么?”

扫了眼在场几人,见大家都不高兴,赵云鹿就高兴了,笑着说道:“当然是吃饭了。”

她看向上菜的李晓兰,“大伯母愣着干什么,赶紧上菜呀,都累了一天了。”

被赵云鹿使唤,李晓兰瞪大了眼睛,气得想骂人,但见赵丰绩摇头,只得瞪了赵云鹿一眼,去厨房端饭菜。

见李晓兰瞪自己,赵云鹿开口回怼,“你们还真是一家子,瞪人的习惯都一模一样。”

走到饭桌旁坐下,赵云鹿继续说道:“你们商量得怎么样?一千块钱,两床新棉被,四季的新衣服各两套,票的话来一百斤粮票吧,乡下苦,肯定吃不饱。”

虽然早就知道,但亲耳听到赵云鹿狮子大开口,赵丰绩还是想给她一巴掌。

赵云成几人也咬牙切齿,恨不得咬死赵云鹿。

见几人这模样,赵云鹿反而开心的不得了,“盯着我干嘛,我又不会少块肉。”

赵家几人脸色越来越黑,但赵云鹿根本不怕,他们能气着的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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