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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碰’的关上,宋弘愈轻咳一声松开我。
“她是杨韵,公司给我派的助理……”
“职位高了就是不一样哈,她给你打扫屋子做饭带早餐,用不用再陪你……”
最后几个字我没有说出来,我感觉自己像是泡在醋坛子里的泼妇,而且那女孩和他明显不是这种关系。
宋弘愈似乎还想再解释什么,但我已经反手将他关在了门外。
不知道算不算自作自受,屋子里没有一件我的衣服,那件礼服不可能再穿上,我只好又穿着衬衣来到客厅。
屋里已经没有人了,地上的文件夹也不见,装早餐的纸袋放在桌上,我鼻中只能闻到流淌着的牛奶的浓浓腥气。
我穿着扎上腰带当做裙子的衬衣回到了公司。
老板找到我,告诉我已经以性骚扰的罪名将男同事开除并扭送警察局了。
至于被我砸的伤,他说已经有人帮我请好律师以正当防卫辩护,叫我不必担心,好好在公司工作。
最好能与业内大神合作,为公司再创辉煌。
我三两句打发走了他,拿出手机将宋弘愈的号码拉黑。
转头申请了外省的长期项目。
11
救护车来的很快。
我看着医生将针剂推入宋弘愈体内,并给他带上呼吸机后,握着他发烫的手忍不住颤抖。
眼泪顺着脸颊一滴滴落下,已经泣不成声。
我感到害怕了,我不想失去他。
我的心在一片虚无中不断跌落,握着他的手捏出一片白痕。
我为什么要赌气去吃那盘海鲜呢,明知道他海鲜过敏……
“弘愈怎么样了?”
我呆呆地回头,看见晴姨焦急的面容,旁边小姨将我搂进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
“好了好了,这已经在治疗了,医生会有办法的……我们去外面等好吗?”
我失魂落魄地跟着两人来到急诊室外的走廊,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