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残肢扔进铁锅,沸水翻出半截手指。
弹幕疯狂滚动: “黑市直邮,诚信老店!” “这肉质太柴,换个小姑娘!” “下单十斤送腰子!”
陈默被按在镜头前,刀疤舀了勺浮沫灌进他嘴里。
腐肉混着粪渣的腥臭炸开,他弓着腰干呕,弹幕爆发一片“哈哈哈”。
“给老子笑!”刀疤的匕首抵住他喉结。
陈默扯开嘴角的瞬间,瞥见阿清蹲在暗处,正在童工的血泊里画符号。
是缅北游击队联络的暗号,他在吴建军的尸体旁见过。
直播结束后的深夜,陈默被扎带绑住双手拷在锅炉房。
血从嘴角滴到铁板上,阿清的影子从通风管钻进来,写字板反着月光:糖厂地下有军火库,明晚炸。
“为什么帮我?”陈默哑着嗓子问。
“吴建军是我哥,”他在板子上写,“他说你给客户发过暗号。”
通风管突然传来脚步声,阿清塞给他半块糯米饭,接着又躲进黑暗深处消失不见。
陈默等阿清走后,感觉到裤兜有硬物,拿出来一看,是童工临死前弹过来的乳牙,牙根刻着微型坐标:167743,982031。
后半夜下起暴雨,陈默借着雷声磨扎带,这时他想起林晚昨晚的消息:领导,补助金什么时候到?儿子要手术了。
其实早该到了,是芳姐一直扣着。
天亮前,扎带终于断了,陈默爬进通风管,管道尽头是档案室,成摞的“客户资料”堆到天花板。
他在“林晚”的文件夹里看到更厚的文件——《县扶贫办红头文件(伪造)》、《残疾儿童补助发放细则》。
以及她儿子真实的病历:张小河,脑瘫合并先天性心脏病,手术费缺口23万。
最后一张纸是通话记录,林晚这周打了47通电话。
陈默撕下病历塞进裤兜,这时窗外的探照灯突然扫过,他缩进柜子阴影里,听见刀疤在楼下吼:“抽签选五个猪仔,今晚试新电